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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出了問題,可是吃罪不起。
無奈之下,只得驚擾。
半晌未曾得到回覆,再次無奈下,僕人小心翼翼踏入藏書樓。
卻見董永坐於桌案前,眼眸閉合,面色說不出蒼白,額頭上汗水滴答落下。
“快來人!”
“將董公子搭出去,還有快請大夫過來。”
一聲呼喊,訓練有素的精銳家丁立即現身。
“請大夫就不必了,我給他看看就是。”
一個家丁探手抓住了董永脈搏。
既懂得治病救人的岐黃之術,又何必委身做個沒自由身的家丁。
俗話說得好,不做良相,便是良醫。
能與那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位子掛鉤,這救死扶傷,功德無量的職業,受何等尊崇,儘自可知。
既是做了家丁,自有緣故。
這其中緣故,也非他人所能想。
董永賣身葬父,這是無奈。
失了自由身,做了家丁,亦是一種無奈。
不過有時候,無奈未必不是機緣。
若無這番無奈,又豈能得非凡俗所能企及的長久壽命。
時隔十幾年,在偌大張家幹活的眾家丁,自不僅限於當初數量。
而當初跟隨入丹陽的那批人,實際上可都是跟隨楊戩的草頭軍。
這名身懷岐黃之術的家丁,便是眾多草頭軍之一。
他本出身醫學世家,祖輩盡皆行醫,名聲雖然僅在方圓數里,一家人安然生活卻也足以。
那一年,突如其來的瘟疫災難席捲。
身為醫家,危難時刻治病救人,自是義不容辭。
辭了家中的妻子,以及剛剛降生沒幾天的兒子,毅然前往災區最重之所。
此後便是一段較長時光的等待。
大約一年半後,確切訊息傳來。
那大夫已然於數月之前,因一時不慎,自身感染,撒手人寰。
訊息傳來,震撼如晴天霹靂一般。
滿懷希望的心,剎那間墜落無間黑暗。
大受打擊之下,身子骨極大傷損。
雖不捨僅有兩歲的兒子,有些事兒已然無可奈何。
楊蛟總領生死之事,雖說已然習慣淡漠。
看著那母親對兒子的諸多不捨,內心也是不忍。
他雖不是母親,卻是兒子,一番心態自然能理解。
雖非壽數自然所終,然亡終究是亡,起死回生怕是不太可能。
唯一能做的,便是讓人好好照顧這個讓母親諸多不捨的兩歲孩童。
泰山府司職重大,且總領陰陽,總有幾分陰氣匯聚,自不是孩子安居之所。
楊蛟便讓人將這孩子送歸楊宅。
一番撫育,自不是吃喝保證那麼簡單。好看
除了修行之外,更重要的還是讓其繼承家中的醫學黃岐。
十幾年時光,幼兒成長為少年,自願入職一千二百草頭軍。
除了日常修行之外,一身醫術不知救治了多少疾病,挽回了多少無辜死亡。
此功德無量,極大推動自身修行。
距離完的仙道逍遙,縱然還有距離,也不過丁點兒罷了。
一身醫術積累,便是仙身亦可瞧得,何況董永肉身凡俗。
其實這般情況,打眼一瞧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念及身份不同,還是多幾分仔細為好。
無楊家,自無現在可言。
一番恩德銘記在心,便是真有朝一日,付出了生命也算不得。
有此心,對楊家有幾分干係之人,多幾分認真,自算不得什麼。
“他沒什麼大礙!”
“一來父親去世,難免心頭鬱結。”
“再有便是浩海般的書籍,對心力的極大消耗。”
“讓人按照這方子抓藥回來服下,多休息便可無礙。”
抬手刷刷一張藥方寫就,順手自然遞了出去。
“還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嗎?”
一聲輕柔,讓幾分放鬆的身形,剎那緊繃。
“姑娘,屬下僭越了!”
雖不是楊家直系,卻也明白楊家對這位七姐的態度,真如同一家人一般。
再說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張府單純的家丁一個。
“無妨!”
“你們忠心十幾年,自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