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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面無表情的聽張彭說完,淡漠的端起咖啡淺嘗一口:“沒了?”
張彭誇張的咧著嘴:“還要有什麼,這還不夠嗎,這不正常啊,你不該過問一下嗎?”
張婉:“你很閒的話就去幫三叔搭把手,從你後媽手裡搶一些資本,不要把心思都放在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上。”
張彭站起來:“二姐,我全心全意為你著想啊,這種事,換了誰也不會告訴你啊!”
張婉示意他坐下,一根手指搖了搖:“你的那些傳言絕對不可信,我來幫你分析一下。”
“行,我看你怎麼幫他辯解!”張彭不服氣的坐下。
“一,那房子多大?在誰名下?”
張彭一時語塞,他不清楚。
“二,如果如你所想,他會把她放在眼皮底下讓所有人都看到嗎?”
……
“三,他每天都按時回家,沒有時間去做別的事。”
張彭湊近一點:“姐,你不是找了人盯著他吧?”
張婉一笑,沒有否認。
張彭鬆了一口氣:“你自己當心便好,你是我姐姐,總不能看著你吃虧不管。”
“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走吧我很忙。”
張彭走了,張婉瞬間沉下臉來,看向窗外。神『色』變幻,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聰的話,龐昭聽進去了。他願意相信朱顏,並不代表別人也相信。尤其那些人是他也惹不起的,所以需要做點什麼了。
正要出門,電話響了,是常知。
“乖徒兒,在幹什麼啊,忙不忙啊,要不要來看看為師啊?”常知語氣和藹的叫龐昭打冷戰。
龐昭蒙了五秒,開口:“道長,你今天沒吃『藥』?”
“哈哈哈,為師掐指一算,你有個小劫,特來度你一程。”
“呵,您老倒是說說,什麼劫,情劫就不用您老度了,我自己熬就可以了。”
“用現在的話說,叫‘資金劫’,你缺錢。”常知說的一本正經,電話那頭是搖頭晃腦一臉算計。
“哈,哈,哈,”龐昭笑的乾澀,“多少錢?”
“十萬。”
“好,我馬上到。”
常知放下手機,拿起電話撥號。“喂,柳太太,您可以過來了,人我安排好了。”
龐昭急忙給經理告了假就溜了,常知說的沒錯,跟許聰談過後他確實興起一個念頭。想要朱顏儘快跟蘇慕攸撇清關係,首先就要給她找間合適的住房,但是他現在沒什麼錢。話說跟何良做這個勾當開始,他已經數次貼錢進去了。沒人“加班”加成他這個樣子的,此時想給心愛的人做點什麼卻無能為力,真憋屈。
客戶名叫柳念,四十出頭的模樣,一身珠光寶氣,脖子上胳膊上的首飾加起來估計有半斤重,臉抹的跟白瓷似的,『摸』一『摸』怕是能沾一手。
龐昭也已經到了,常知做了個簡單的介紹,柳念見他年輕,面『露』輕視,看在常知的面子上沒有發作,坐下開始講述自己遇到的麻煩。
“十多年前,我跟我老公辭職創業,一開始總是磕磕絆絆,賠了個傾家『蕩』產。事業不如意,難免脾氣大些總是吵架,甚至動了離婚的念頭,偏偏那個時候,我懷孕了。”
對一個女人來說,孩子都是最後的溫柔,此時她的臉上也流『露』出一些痛惜。“那時候年輕,憋著一口氣,想著把孩子做了跟他離婚。都說好了,在一起去醫院的路上,我們遇到一位道士。他攔住我們,說我們原本是富貴命,但命中無子。因為一些原因,命盤錯『亂』,混了命理。問我們要不要舍了孩子恢復原本命理?”
龐昭忍不住問道:“你信了?”
柳念此時有很強烈的傾訴慾望,說道:“他又說了很多別的事,基本都是符合的。而那個時候,我跟他因為生意的不順確實都沒心思要孩子,他這種說法,可以說是我們兩個都願意接受的。因為我們辭職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看好,我們寧願相信是命運,而不願承認是能力不足。”
常知嘆口氣:“年歲不同,看重的東西各不相同,您繼續。”
柳念:“那個時候還年輕,爭強好勝。他那麼一說,我們兩個都心動了。反正這個孩子也不想要,抱著試試的態度便請他做了個法事。”
龐昭懂得太少,忍不住問:“什麼法事?”
柳念:“我也不懂,當時他取了我和我老公一人一滴血,混合著誅砂寫了些符咒,燒了。然後沒幾天,我肚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