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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經理很有些幸災樂禍,一個對手,一個“小偷”,都不是好東西。
龐昭倒是沒有表現的這麼明顯,自己眼力不錯啊,要不要擺攤算命啥的。比如:“客官,我觀你印堂發黑……”
“經理啊,昨天我睡得晚了點,我找個地兒睡一會兒,有事兒再叫我行不?”
“沒問題,沒問題。年輕人睡眠一定要充足,睡去吧,有事兒有哥哥我呢。”
餘佳和花蓮商量起來,龐昭說那屋子已經沒事了,那麼是搬回去呢還是再等等?大夏天的三個人擠在朱顏那裡有點擠,但搬回去,心裡又很不安。昨晚朱顏在電腦前打字,餘佳好奇湊過去看了一眼,她就慌忙切換了頁面。雖然也解釋了,不想讓她看未完成的稿子,卻也說明了她一個人習慣了,對別人都有著強烈的距離感。
餘佳自來熟,但不是傻頭傻腦不知輕重的人。
花蓮:“要不咱們去找房東,他明知道這屋子有問題還租給我們,要他把預交的錢都給咱們吧,不然就告他欺詐。”
餘佳:“不好說吧,就算這屋子死過人,房東可以說他不知道。咱們說鬧鬼,這不是宣揚封建『迷』信嗎,搞不好還要被教育一頓。難辦。”
花蓮:“那就只能繼續麻煩朱顏了。唉你男朋友呢,這幾天都沒聯絡你啊,找他借點錢可以嗎?”
餘佳狠狠瞪她一眼:“怎麼不找你男朋友借?”
“我不是沒有嗎。”花蓮訕訕的。
“人窮志不能短!別說我跟他正冷戰呢,就算什麼事沒有也不能找他借錢!拿了他的錢,我就抬不起頭來了!”
花蓮噘著嘴:“說的是沒錯,可是……”
餘佳:“別急,再忍耐半個月,差不多就可以領到薪水了,省著用也差不多夠了。”
中午休息時,朱顏依舊點了外賣。私人空間裡突然闖入兩個陌生人,她很難集中思路碼字,只好在公司里加班。
蘇慕攸並不總是待在辦公室,今天是個例外,人都快走光了才從裡面出來。
“不去吃飯嗎,一起?”
“不用了蘇老師,我點了外賣。”沒人的時候,她還是習慣叫他“老師”。
蘇慕攸從背後看了一眼她電腦上的內容,朱顏手一頓,錯了兩個字。
“我打擾到你了?”蘇慕攸退後兩步。
“沒……”
蘇慕攸笑了笑:“我馬上走,你慢慢來不急。那個作者的事不能怪你,有人故意的,防不勝防。”
朱顏承擔了一部分編劇的工作,負責其中的幾集,第一次做怕做不好,計劃用預定時間的一半完成,剩餘時間用來修改。“誰,我們剛開始拍劇就得罪人了?”
她說“我們”。蘇慕攸神『色』淡然:“不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蛋糕就那麼大,多一個人分總有人要少吃。沒關係,你好好做你的事,剩下的交給我。”
朱顏有一瞬間很想問問他還有沒有需要看的房子,想想還是算了,他的背景她已經知道了。
再忍幾天吧。
龐昭睡了半天,經理掩護工作做得不錯,沒有人打擾過他。但這幾個小時他睡得一點都不好,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醒了還有些暈。
他一時沒地方放把那根來自地府的釘子放進了錢夾帶在身上,這個夢裡,它出場了。
兩個人,一個黑的一個白的,跟遊戲裡的人物似的乒乒乓乓打的熱鬧,那叫一個天翻地覆地動山搖火光四濺,兩人動作太快了,幾乎看不清動作,臉也看不清。
最清楚的一幕,黑的人一揚手,一把“釘子”密密麻麻灑向白的人。這釘子跟他手裡灰白石頭『色』不一樣,閃著象牙般的光澤。白的人也了得,一把長劍泛著光,那麼一揮,“叮叮噹噹”就拍飛了,那叫一個帥!
兩人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亂』跳,地面上『亂』七八糟好多東西都似曾相識。現在他才想起來,那是上次夢裡出現的破敗盔甲!
做夢還做出連續劇的感覺,呵呵。
但有一點他不能理解,他的視角,像是能透過兩個人的眼睛視物。比如那一把釘子就好像是他撒出去的,但下一個瞬間就是密密麻麻的暗器朝著“自己”飛來。這種情況下,他不應該是第三者角度嗎,或者化身其中之一。兩人的視角,就像一個人跟自己下棋,這不是想怎麼下“對方”都一清二楚嗎,還怎麼下?
做了個夢,比打了半天遊戲還累,算了別睡了。還有要事需要解決。
『摸』出手機。“許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