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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兩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同時向其撲了過去。兩人速度之快,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殘影。元起終究有前生今世的累積,武功要高一些,所以先撲到衛臻身前,一拳打在衛臻的臉上,這一拳是元起含怒擊出,力道極大,直接把衛臻打飛了起來,在空中狂噴了一口鮮血,吐出三顆大牙,然後一頭栽倒一眾打手中,倒地不起。
和元起一起出手的少年沒想到元起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忍不住驚奇的看了元起一眼。正好看到元起的目光也投了過來,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各自錯身,猶如餓虎撲食般向衛臻帶來的一眾打手殺去,兩人拳拳到肉,打的一眾打手哭爹喊娘,齜牙咧嘴,一個接一個痛苦的倒在地上,活像一支支煮熟的大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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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馬兒來;驚雷閃
看著倒了一地的僕役,元起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冷聲說道:“某告訴你一個規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天子腳下鬧事,這就是下場!”
元起轉過身來,對著先前助拳的少年拱手說道:“多謝公子相助,還沒請教公子高姓大名。”
那名魁梧少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拱手還禮道:“某是西涼馬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是理所應當,還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元起看著馬越打量了一遍,用近乎夢囈的語氣說道:“你是馬越?”馬越驚奇道:“未知尊駕何人?怎麼知道某的名號?”馬越有自知之明,自己在西涼還稍有名氣,但是在京城,認識自己的人可是沒幾個,能一口叫出自己名號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元起剛要說話,袁丁和宇宮照烈等先前和元起一起喝酒的幾位,走下了樓來,紛紛向元起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元起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講述了一遍,氣的張既怒道:“竟敢如此明目張膽蔑視天子,真是猖狂至極!”陳群嘆了一口氣說道:“世風日下,現在就有人蔑視天子了,更遑論日後會如何囂張了。”
幾人感嘆了一會兒,感到意興闌珊,紛紛告辭而去。袁丁和宇宮照烈安慰了元起幾句,知道他和錦衣必然有話要說,也不便久留,於是也雙雙告辭。
馬越得到身後那名壯漢的提醒,也醒悟過來,本想給元起和錦衣留出時間獨處,也想告辭,卻被元起攔住,連同錦衣一起被元起帶到一個包間中坐下。
幾人坐定之後,元起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向馬越敬酒:“先前多虧馬越兄弟出手相助,某先乾為敬!”說完仰起頭,把杯中酒一飲而光。
馬越連連擺手說道:“客氣了,其實剛才某就算不出手,那些毛賊也不是你的對手。”
元起搖頭說道:“若不是你先前一聲怒喝,某還在房中喝酒,哪裡知道樓下的事情。”轉頭對錦衣道:“衣兒,你也應該敬馬兄弟一杯才是。”錦衣聞言,盈盈站起身來,細聲說道:“多謝公子搭救之恩,勝飲。”
馬越連忙招呼錦衣坐下,然後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剛要問元起到底是誰,一陣步履聲自房外傳來,一直到元起等人所在的門口,依然沒有停下,接著,房門被輕輕開啟,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壯漢大步走了進來,不卑不亢的問道:“某是這家酒樓的管事,敢問剛才是哪位踢毀了二樓房間的窗欞?”
元起站起身拱手道:“實在對不住,剛才某一時情急,還請見諒。”
壯漢看了元起一眼,繼續說道:“我們紫香閣的裝飾十分昂貴,再加上剛才你們在大廳打鬥,又碰壞了不少東西,另外還嚇走了許多可人,這一節,還請尊駕諒解,賠償一些。”
元起笑道:“都是某的過失,敢問需要賠償多少錢?”
來人屈指計算了一會兒,說道:“只需二十吊錢。”
二十吊?那可是兩萬錢啊!元起怔住了,隨即苦笑著說道:“那個,管事,你看誰出門也不會帶那麼多錢?不如一會兒你到府上去取如何?”
來人搖頭說道:“紫香閣的規矩,現金交易,概不賒欠,還望尊駕見諒。再說,尊駕隨便報出個門路,俺們要是尋不到尊駕,又當如何?”
一名侍立在側的天歸營精銳怒道:“我家主公是堂堂虎威將軍、忠義侯!豈是言而無信之人?”
聽到這名精銳的怒斥,同時驚動了管事和在座的馬越等三人,縱觀整個朝野,虎威將軍、忠義侯的名號,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那管事愣了一會兒,連忙拜倒在地:“步曲拜見元起師兄!”元起驚奇的問道:“你為什麼叫某師兄?”步曲笑道:“某從未離開過京城,師兄當然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