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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一番好意,原本是想讓袁白和元起宇宮照烈和解,現在反而弄的更糟了。
沉下了臉,袁丁怒斥道:“袁白你太無禮了,還不快向元虎威賠罪!”袁白冷冷的看了袁丁一眼,從牙縫中蹦出一句話:“袁丁!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庶子罷了,若不是比某年長几歲,今日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不知所謂!”
說完,袁白也懶得在去管袁丁的反應,直接一甩袖子,徑直走出了房間。
看來傳言不虛,袁家雖然是四世三公,但是子弟間的關係並不和睦,而且過半都是酒囊飯袋之輩。
半晌,袁丁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訕訕道:“這個,袁白在家族中被嬌慣壞了,還望各位見諒。也罷,咱們不用管它了,來來來,喝酒,吃菜!”
經過袁丁的自我開脫,其餘幾人也不再糾結,紛紛舉起杯相互敬酒。這一頓飯一直吃了近一個時辰,就在元起不勝酒力的時候,一聲怒喝在樓下響起:“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
元起聽到這聲斷喝,憑藉前生今世多年練武的經驗,判斷出喊話的人中氣十足,顯然武功不弱,甚至有可能還身懷煉體秘法。這就讓元起十分好奇,縱觀當世,除了自己會煉體之法之外,也就只有齊天、張衝、趙虎、左慈、夏侯若等少數幾個和自己關係密切的人,才從自己這裡學會了煉體之法,可是聽剛才的聲音,顯得十分陌生,顯然不會是上述幾人,那麼還有誰會煉體之法?究竟是誤打誤撞領悟的,還是另有師承?或者,是自己感覺錯了?
懷著好奇的心思,元起走到窗子前向下看去,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立刻氣的元起怒髮衝冠!大喝一聲,直接一腳踢爛房間的窗欞,從二樓跳到一樓大廳中。
原因?因為元起在窗前看到了錦衣!錦衣在三名天歸營精銳的保護下,在和一位衣著華麗的世家子弟對峙,那名世家子弟身後還站著二十多名打手,看樣子是要對錦衣不利。在一名天歸營精銳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這少年身後還有一名二十三四歲的中年人和一個年紀略小的少年。
元起大踏步走到錦衣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暴怒:“可是有人對你無禮?”錦衣輕輕搖了搖頭,但是兩顆珍珠般的淚珠,卻是無聲的滑落了下來。
三名天歸營精銳同時跪倒在地:“稟主公,我等護衛主母不利,死罪!”元起壓下心中的憤怒,用盡量和善的語氣說道:“都起來,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天歸營精銳站起身來,走到元起身邊,低聲說道:“今日主母在府上接到報信,說主公在紫香閣喝醉了酒,主母放心不下,就帶領我等來接主公回府,誰知碰到對面的那個混蛋,出言調戲主母,還沒等我等理論,那位公子就站出來打抱不平了。”說著,還想錦衣身前那個魁梧少年指去。
元了點頭,又追問道:“為何趙虎沒有跟隨而來?”那名精銳回答:“說來也巧了,趙將軍接到一封書信,說是一位故人在京城城外十里的涼亭等候,主公出府不久,趙將軍也離開了府中。”
嗯?怎麼會這麼湊巧?而且自己也沒聽說過,趙虎在京城有什麼故人啊?要說趙虎有什麼陰謀,元起是萬萬不能相信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今天的所有事情都是有人策劃好的陰謀。
不管怎麼說,先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再說。元起轉過頭來,對那位仗義出手的少年拱手答謝:“先前多謝公子出手相助,某不勝感激。”那個少年見元起氣度不凡,先是一愣,隨即拱手回禮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一說到錦衣,元起臉上再次顯現出了慍怒之色,對少年說道:“公子援手之情,稍後某在重謝,先讓某解決了眼前的跳樑小醜。”
轉頭看向對面的數十人,元起對著領頭的花花公子冷冷的問道:“是你出言不遜,對某妻子無禮麼?”
那個花花公子被元起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兩步,隨即又感到不妥,再次邁步向前走了三步,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扯著脖子驕傲的說道:“小子,知道本公子是誰嗎?識相的趕緊讓開,本公子要和你身後的小娘子說悄悄話。”
身後的二十多打手僕役聞言,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元起氣極反笑:“天子腳下,你也敢如此放肆?”
來人哈哈大笑道:“天子腳下?當今天子昏庸無道,這江山,早晚都要歸了大將軍,告訴你,本公子可是範大將軍的錢袋子,誰敢對本公子無禮?”
聽到其明目張膽的蔑視當今天子,元起和身邊的少年同時怒喝道:“放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