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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中,映出這樣一張臉:他約莫四十來歲,臉上稜角分明,鼻樑高聳,眼光深邃,一道劍眉橫臥在眼眶之上,亞麻色的頭髮漂亮得讓人咋舌。他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以上,今晚這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的英姿。
藉著微弱的火光,他在藏書閣裡面摸索。他沿著那一排一排的書架找下去,他的目標很明確,每次只是看了看書架上的索引,就轉移到下一個書架。他搜尋的速度很快,找了不一會,他就確定,自己要找的東西不在這一層。
這是藏書閣的二樓。按照正常的規律,越重要的東西會放在越高的樓層。而自己現在要找的東西,即使算不上最重要,那應該也算是比較重要的吧。因此,這本書應該收藏在藏書閣更高的樓層,而不是在更低的樓層。
於是,他不假思索地朝三樓走。二樓和三樓的樓梯間,有一道封印擋在其中,這道封印有淡淡的顏色,看上去強度比窗戶上的封印要大一些。不過,這種封印完全攔不住眼前的人,只見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已穿過封印,上了樓梯。
“你是誰?”身後,突然有人問道。
被發現了嗎?他回頭一看,身後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看穿著可能是這藏書閣的守塔人。好吧,既然已經被你發現了,那我便跟你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你是誰?這麼晚來我卓宗院的藏書閣幹嘛?”守塔人繼續問道,同時手中的朴刀已經微微指向前方。
“冷笑寒。”他不動聲色地答道。
冷笑寒!聽到這個名字,守塔人心中猛地一凜。他有點畏懼地問:“冷笑寒,你來我卓宗院幹嘛?又為何半夜三更闖進我卓宗院的藏書閣?”
冷笑寒身子前傾,對守塔人施了個禮:“今日前來卓宗院,是想找卓宗院借兩樣東西。這兩樣東西,其中一樣就在這藏書閣中。還請守塔人行個方便,幫在下將這樣東西找出來。”
守塔人面上已露懼色,他勉強問道:“什麼東西?”
冷笑寒放慢了語速,吐字清晰:“我想要的東西很簡單,相信這藏書閣裡一定會有。這件東西就是焦土大陸龍雨曆元年的,沐川國的那本史料。”
守塔人有些瑟瑟地回答道:“冷笑寒,焦土大陸上的S級通緝犯,我不相信你來卓宗院的藏書閣,單單是為了取一本史料,還是一本千年前的史料。”
冷笑寒嘴角輕揚,換了種說話方式:“那你認為這藏書閣中,還有什麼值得我冷笑寒去取?這麼晚了,我不去卓宗院收藏寶貝的藏經樓和敲山塔,卻偏偏來了無人問津的藏書閣,難道,是特意為了取你的性命嗎?”
此話一出,守塔人的後背冷汗直冒。守塔人聽說過冷笑寒的名頭,他是被五大國聯合懸賞的S級通緝犯,據傳修為深不可測。倘若自己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恐怕冷笑寒當即就會讓自己命喪於此。可是,看守藏書閣是自己的職責,怎麼能讓冷笑寒這般猖狂呢?
也許是察覺到了守塔人的心理變化,冷笑寒道:“怎麼,你想將我冷笑寒的行蹤告知卓宗院的其他人嗎?你為何不想想,在你有所動作之前,我會做些什麼?”
守塔人聞言,雙腿嚇得直哆嗦。傳言這個冷笑寒曾經闖入下沙國的王宮,當時他在下沙國的王宮內如入無人之境,輝月一分部的高手和王室衛隊都無可奈何。如果傳言並非空穴來風,那麼以冷笑寒這般高深莫測的修為,只怕我剛想出聲尋求支援,就已被他掐斷了脖頸。卓宗院啊卓宗院,你們將我貶在這藏書閣裡做守塔人,至今已逾三年,我待在這孤苦清冷之處,卓宗院何曾想起過我?而如今,我又何必為卓宗院丟了性命呢?
想到這,守塔人將手中的朴刀垂向地面,問:“藏書閣裡的東西,向來無人惦記。此番你要借走,有何用?”
“我單單要那本焦土大陸龍雨曆元年,沐川國史官記載的史料而已。至於我借去何用,與你無關。我只告訴你,這本史料,我冷笑寒有借有還,言出必行。”冷笑寒看出守塔人的心裡動搖,向他展開了心理攻勢。
守塔人話中有話:“看守這藏書閣是我的職責,如果這藏書閣裡丟了東西,哪怕只是本無人在乎的千年前史料,那也是我的失職。”
冷笑寒何許人也,他瞬間就明白了守塔人的意思。他眉頭輕挑,道:“若你方便告知,我要的東西在哪,而我,也會與你方便。另外,我冷笑寒在此承諾,一個月以內,我便將此書還給卓宗院,還給藏書閣。”
守塔人猶豫片刻,終於說出:“此塔第四層的東側第五個書架,你自行去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