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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虛一改頹然的樣子,伸手“搶”過固源寒晶,端詳一番後,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嘴裡說道:“這東西,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寶貝。韓欽,你將這麼好的東西送給我,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簡直,太感動了。”
韓欽嗔道:“誰說要送給你的!我是看你可憐,暫時借給你用一用的。這塊固源寒晶傾注了多少我的心血,我又有多少源氣儲存其中!過段時間,你必須還我,知道了嗎?”
丁虛笑道:“嘿嘿,原來是這樣。那也好啊,謝謝你,非常非常謝謝你。希望這塊固源寒晶,對我也有用。”
“恩,但願如此。”韓欽說道。
返回自己的小房間,韓欽一如既往地開始了源氣的修煉。他不久前才學會“凝”,因此現在得加強“凝”的熟練運用。
不知不覺,就已經入夜。韓欽伸了個懶腰,躺在自己的床上。不過他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就是自己的父母,託友人給自己送來了那塊固源寒晶,那個友人叫什麼名字去呢?
哦,他名叫柳裴風,是個和向公達一樣,童顏鶴髮的小老頭。
我的父母,你們現在身在何方?你們可曾知道,你們的兒子現在身在卓宗院,正努力地修煉……
窗外,彎彎的月亮高懸在夜空,有些淒冷,有些無奈。
與此同時,一場毫無徵兆的衝突正在卓宗院內悄悄上演。
向公達睡在自己的房間裡,他已經睡著了。在夢裡,他聽到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那個聲音,很熟悉,卻又有好久未曾聽見了。
同樣的呼喚聲響了幾次之後,向公達便知道那不是夢。他爬起身,披上衣服,亮起客廳裡的燈,然後開啟房門。
門外是他的老朋友,向公達驚喜地道:“柳裴風,真的是你!”
站在門口的人身材矮小,白髮如雪,精神矍鑠,雙目如炬。他熱情地朝向公達攤開雙手:“當然是我啊,很奇怪嗎?”
向公達一把摟住柳裴風:“差不多有十年沒見了吧。沒想到你會這麼晚來找我,沒想到你會直接闖進卓宗院裡來。”
柳裴風拍著向公達的背道:“我柳裴風要來卓宗院,還用得著‘闖’這個字眼嗎?”
向公達哈哈大笑:“也對。像你這種幻化系的高手,卓宗院那號稱森嚴的戒備,在你那裡,算不上什麼。來,進屋,趕快進屋。”
柳裴風也不客氣,徑直走到客廳,在一根凳子上坐下來,他問道:“這些年,過得如何?”
向公達一邊泡茶一邊說:“馬馬虎虎。你也知道,自從荊妻亡故以後,我就只能馬馬虎虎了。在這卓宗院裡救死扶傷,聊度餘生罷了。”
柳裴風環顧向公達的房子:“你這裡,和十年前,一模一樣。”
向公達笑道:“我這人很懶,愛上一個人,就懶得換了;愛上一個家,也懶得改了。”
柳裴風嘆口氣:“哎,我們都老了。不過,向兄這一份淡薄的情懷,我很欣賞。”
向公達往遞了杯茶給柳裴風:“吾之老友,這麼晚來卓宗院有何貴幹?”
柳裴風接過茶一飲而盡:“沒什麼事,單純想找你聊聊。”
“哈哈。”向公達大笑,“單純找我聊聊?別瞞我了,一定有事吧。”
柳裴風眼色一變:“倘若有事,你會攔著我嗎?”
向公達抿了一口茶:“以柳裴風的本事,我如何攔得住你?”
柳裴風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倘若外邊沒有什麼騷動,今晚我便無其他事情。倘若外邊有什麼不對,也許我就得出去了。”
向公達又給柳裴風倒了一杯茶:“原來柳兄此番過來,還有同黨。在我的印象中,柳兄一向喜歡獨來獨往,沒想到現在風格已經有所轉換。”
柳裴風爽朗地笑著:“哈哈,老友這說的什麼話。人老了嘛,有些事總會變。”
向公達舉起自己的杯子:“柳裴風的為人我能不清楚嗎?放浪不羈離經叛道,但,我的老友,一定不是個壞蛋。來,多年不見,我們以茶代酒。”
說完,向公達用自己手上的杯子碰了碰柳裴風的茶杯。
“這就對了嘛,我的老友,我們倆個老傢伙,好好敘舊。”柳裴風再次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卓宗院裡,靜悄悄。月兒掛在天上,發出微弱的光。在卓宗院的一角,有一座並不算高的塔,塔身總共四層,和藏經樓一樣,這座塔的周圍也被大樹環抱著。
這座四層的塔名曰藏書閣,對,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