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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那老道請進來。那知人影未到,卻聽一爽朗的聲音在耳畔道:“沈莊主如此大架,便不肯出莊一見麼?”
沈仲元聽這聲音,心下一驚,知道遇到了高人,趕緊出莊相迎。待走出大門,便見一灰袍老道立於莊前。沈仲元見那老道白鬚飄飄,氣度森然,甚為欣喜,暗道:“好一副仙風鶴骨。”
那老道走到沈仲元身前,向他施了一禮,道:“貧道凌雲子,此次貿然前來,還望莊主見諒。”
沈仲元回禮道:“道長那裡話來,道長能屈尊為小兒瞧病,在下求之不得,何來‘見諒’一說,道長請!”說罷便將老道迎入內堂。
劉氏聞知這老道的來意,趕緊向其拜倒,哽咽道:“道長若能救得我兒xìng命,妾身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凌雲子上前將劉氏托起,道:“夫人不必如此,貧道自當盡力。”說罷又看了一眼劉氏身側的小女孩兒,眼中略有疑惑之sè。
一旁的沈仲元卻未曾留意凌雲子的變化,只急切的將其迎入內院。凌雲子雖不動聲sè,卻暗自皺了下眉頭。
臥房內,一張碩大的象牙床上,安靜的躺著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這男孩兒氣息微弱,面白如紙,好似鏡中花,水中月,只需輕輕一碰便會消散一般。
凌雲子皺著眉頭,沿著象牙床來回轉了幾圈,不時比畫著各種奇怪的手勢,看得一旁的沈仲元一臉的疑惑,卻又不好上前打擾。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辰,凌雲子停了下來,兀自閉目唸叨了幾句,面上也漸漸有欣喜之sè,方才轉過身來,對沈仲元道:“小公子的病貧道已有計較,不過有些事還要請莊主定奪。”
沈仲元一聽兒子有救,原本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但聽到後半句,又有些擔憂,生怕有任何變故,便將凌雲子請到偏廳,待下人奉上茶水後才道:“不知道長所指何事,只要沈某能力所及,定當辦到。”
凌雲子苠了一口清茶,緩緩道:“敢問莊主,小公子患病當rì,天sè是否有異?”
沈仲元細細想來,那rì天sè確有不同,只是當時心憂燁兒病情,未曾留意,此時想來,實在有些不同尋常。念及此處,不禁心中一緊,忙道:“道長明見,確是如此。那rì天sè十分yīn暗,烏雲籠罩,卻遲遲不見雨水,便連微風也感覺不到。”
凌雲子凝神片刻,沉聲道:“那便不會錯了,但凡天有異相,世間必生妖孽。小公子是受邪魔入體,以至昏迷不醒,若是再晚幾rì,恐怕便有xìng命之憂了。”
沈仲元心下駭然,自己本以為會是何種疑難雜症,實難想到會是如此。大驚之下,不禁顫聲道:“那……那道長可有法子解救?”
凌雲子微微一笑,道:“貧道雖本領低微,但自幼便習得這驅魔之術,若莊主應允,在下倒可一試。”
沈仲元心下歡喜,趕忙應道:“多謝道長!若道長能救得小兒,在下定有重謝。”
凌雲子搖頭道:“降妖除魔乃我修道之人分內之事,莊主不必放在心上。當務之急是儘快除去這妖孽,以免後患。”
沈仲元應道:“道長說得極是,不知道長還需要什麼東西,在下立刻去準備。”
凌雲子淡然道:“勞煩莊主準備一處僻靜之所,並著人在四處把守。貧道做法之時,不可讓任何人打擾,否則小公子xìng命難保。”
沈仲元聞言道:“是,是,在下立刻著人去準備,還請道長稍待片刻。”
黃昏時分,落rì西垂;
在眾人的忙碌之下,一間乾淨的臥房很快便被整理了出來。凌雲子緩步入內,左手順勢一揮,關上了房門。
望著躺在象牙床上的沈燁,凌雲子微微嘆了口氣,單掌豎起道:“祖師保佑,終於讓弟子在‘幻月’之前找到魔童,三百年的守侯,今rì終可了結,望祖師神靈庇佑,助弟子剷除邪魔。”
言畢,只見他從懷中取出一面古樸的銅鏡。那銅鏡呈八邊形,四周均刻有大小不一,形狀怪異的銘文,正中的小圓鏡內更是有朦朧的綠光閃爍其間,看上去十分詭異。
凌雲子閉上雙眼低聲誦唸了幾句,只見那銅鏡緩緩升了起來,停在了象牙床的正上方。凌雲子手掌一翻,銅鏡整個橫了過來,鏡面正好對著床面。
一道淡淡的綠茫從中間的小圓鏡中透了出來,將整張床都罩了進去,下一刻,躺在床上的沈燁緩緩升了起來,像是被綠光吸住一般停在了半空。
凌雲子變換著手勢,依照八卦方位沿著床邊疾走,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