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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最美好的三年。記憶塵封許久又開啟,帶著一點點酸澀。
她和裴錚言、林晚、寧晨三個人,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學。
嚴家、裴家和寧家雖然是A市商業的三巨頭,但他們的父母很有遠見,絲毫沒有坐吃山空的想法,從小就教育自己的子女要好好讀書。但凡是腦子好使又懂事的孩子,沒什麼學習學不進去的道理。他們三個所在的班級是A市最好高中的尖子班,被老師和家長富與厚望。生源優秀,派來的老師也是最好的,大概就是那種高考不考出個狀元都說不過去的情況。
嚴知禾從小心裡想法就比較多,思維也很縝密。她被同學們稱之為“禾姐”,又稱“學霸禾”。她不是那種某一科特別拔尖一高高出別人三十分的人,但是貴在平均。她的幾門課可能都不是第一名,但加起來的總和,一直出不了年級前三。
裴錚言學習也很好,而且天賦秉異,腦子特別好使。他總是看起來沒下什麼功夫就把每門課考的特別好,尤其是數學。裴錚言一直是個儒雅俊逸的形象,對誰都是風度翩翩佳公子,在男生女生裡面都混的很好,大家心目中他基本上就是個大神一樣的存在。“裴錚言”這個名字,掛在他們學校第一的榜單上,三年都很少下來。僅有的幾次掉下來到第二,那也是被同樣學霸的嚴知禾擠下來的。
寧晨是聰明,但總有點玩世不恭的意思。老師對這類聰明又不服管教的學生一向都比較無語,何況寧晨成績也基本上是牢牢追在嚴知禾和裴錚言後面的。所以那時候上課,寧晨和裴錚言不管老師講課而是兩個人自己討論題目,老師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寧晨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挑釁林晚。林晚沒有他們三個人這麼耀眼的家室,沒有出色的成績,但是也不差,常年處於中間偏上水平。重點班的中間偏上水平,考個很好的國家重點,也完全沒有問題。寧晨總是在課件那短短又可貴的十分鐘拿著一道很難的綜合題得意洋洋的走到林晚桌子前面,說“林晚,這道題你一定做不出來。”
高中的課業累,他們功課又重,晚上睡不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林晚本來在桌子上趴的好好的,非得被寧晨給搖醒,頂著一對黑眼圈,心情當然不佳。
“寧晨你個殺豬!你給我滾!”整個教室裡經常就魔音灌耳,繞樑三日不絕。
寧晨笑嘻嘻的要往嚴知禾這邊躲,嚴知禾事不關己的站起來,嘴裡嘟噥著“冤有頭債有主”默默走遠。沒隔多久就聽見背後拿書打人發出的清脆聲響和寧晨殺豬一樣的叫聲。
嚴知禾無語,這麼個遊戲兩個人玩兒了這麼久都玩兒不膩,她心裡真是替林晚默哀。自己的位置已經一片狼藉,她只能坐到裴錚言的旁邊去。
裴錚言笑眯眯的看著她,“知禾,又逃難來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她嘆氣道。
她和裴錚言拜兩家父母所賜,從小就認識。嚴家和裴家一直是商業合作伙伴,兩家多年來關係一直融洽。所以要是論起故事,他們兩個還算青梅竹馬。有了這麼個感情基礎在,兩個人即使在學業上是你死我活的競爭關係,私下裡也處的很好。
“上次月考你比我考得高,按照我倆的賭約,我輸了,你想要什麼?”裴錚言問道,語氣很溫柔。
他從小在大家出生,受的教育恐怕就是要當溫柔絕代的美男子,所以那份雅氣和矜貴一直都是骨子裡帶出來的。嚴知禾從小就對儒雅的男人頗具好感,所以笑著對裴錚言伸出手掌,“你今晚騎車送我回家。”
兩個人有約定,每次考試,誰考的低,誰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嚴知禾和裴錚言都不會提很莫名其妙或者做不到的要求,所以她總是會要求裴錚言乾點幫她搬點書或者修一下計算器這種小事;而裴錚言一般提出的要求都是她去他家陪他做作業。
所以他倆互相都是家裡的常客,父母也見慣了,什麼都不說。
“好。”裴錚言很快就答應了。
裴錚言那時候和每一個高中男生一樣,熱愛騎腳踏車,大概是覺得能表現出男子漢氣概吧。所以那天晚上放學之後嚴知禾就坐著裴錚言的腳踏車回家了。她側身坐在後座,向左邊靠著裴錚言的後背。他的後背已經像一個真正男人一樣寬闊又舒服,散發著襯衣上的清香,嚴知禾一直很喜歡。而他穿白襯衣的樣子又顯得特別俊朗,所以她不止一次的誇過他穿白襯衣好看。
裴錚言騎車到了嚴家底下,嚴知禾就衝進家門從冰箱裡給他取一瓶冰鎮飲料。大夏天,他脖子後面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拿著飲料和她道別就騎著車又走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