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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大德,她李大嬸沒齒難忘,今世有緣必報,若無緣,來世做牛做馬也會還清……”
“得!這李大嬸的故事就先說到這,說出來還怕看倌您不相信,認為小二胡亂謅,別急、別急,小二的故事還沒完哪!且聽小二繼續說……”
段子二張家大夫
“剛剛說到李大嬸的奇遇,看倌聽來也許不信,沒關係,小二我再給您說一段。這人,您也知道,就是那對街藥鋪專給人看病的張大夫……”
“說到這張大夫,當真是個古道熱腸的好大夫,瘟疫鬧得兇的那幾月,別說醫院裡滿滿病患不勝負荷,連神殿裡頭都快成了收容所。即便如此,大夫還是缺,祭司還是不夠,醫院、神殿處處爆滿。”
“人手不足已是一件麻煩事,偏偏好幾傢俬人大夫怕染病,索性就歇業不做,大門閉得死死的,也不管那些上門救助的患者,當真是印證了一句‘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啊!”
“可張大夫不一樣,他真真是個好大夫,別的大夫都急著歇業休假,唯獨他就是不歇。不單不歇,還把看診的時間拉長,嫌屋裡頭人多雜悶,便命人在外搭個棚子直接看診,來者不拒,看病之人之多,往往是到了三更半夜還不得休息,這樣地為百姓服務著想,實在是讓人感動萬分……”
“喔!話題扯遠了,咱們回來。話說那日張大夫照著往常一般給人看病,不知不覺太陽已沈,天色已晚,看看時間也該是今日歇業之時,可偏偏後頭排著等看診的還有二十來人不等。”
“那些人啊,都是從中午就開始頂著太陽在排隊的,張大夫實在是不忍心要他們就此回去,明日再訪,只好按慣例地又加長了看診的時間。但由於從早看到晚,人也實在累了,肚子餓得生疼,張大夫又多看了五六人,實在是忍不住,想著還是歇息一會好了,反正人也剩的差不多了,不如就先停下吃個飯再繼續看診……”
“張大夫心下打定了主意,人才剛起身準備宣佈休息一下,前方卻跑來一個男人,男人手裡還抱著個五六歲大的小孩,一看到張大夫,雙膝一跪,立刻求道:‘張大夫,張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們父子倆,救救我們父子倆……’”
“男人抱著孩子不斷地哀求著,旁邊的人皆忍不住好奇一望,只不過這一望,可讓所有人嚇得連忙散到四邊去。”
“只看得那小孩臉上指痕拉過,每一道都是血肉模糊,滴血連連,手上四肢微微腫脹,孩子儼然已是暈厥過去,只剩下輕微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而男人的樣子也不好,頸部上頭那顯而易見的紅斑延伸到臉上,幾乎把整個臉給塞滿了,不用看診也知道,這父子倆定是被那瘟疫給感染了……”
“張大夫嘆了一口氣,這幾日自然不乏有染上這病的前來看診,明知道這病自己是無法處理的,但無論如何還是得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就算只是開幾帖藥,抹點膏藥止止痛也好,當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作處理,要大夥讓個位出來,叫男人先把小孩放下來,他先把小孩的傷口給處理先。”
“大概也是好奇心,大夥離著大夫三四尺遠,圍了個圈子探頭看,不知不覺倒是交談起來,談的都是這場瘟疫的甘苦談,有悲傷也有憤怒。大夫治傷,大夥談天,'奇·書·網…整。理'提。供'誰也沒有發現到,身後不知何時竟多了一個人出來……”
“正當大家你一言我一句談得投機之時,前頭卻突然傳來張大夫的慘叫聲。原來那個小孩受不了藥性在傷口上發作,竟是疼得給驚醒了!這一醒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癲,竟是張嘴狠狠地往張大夫手上一口咬過,惹得張大夫是大呼救命。”
“小孩的父親眼看情況不對,趕忙伸手想將孩子抓開,可那小孩卻像鬼上身了一般,張嘴往自己的父親手上咬了一大口,趁著父親痛呼鬆手之餘,掙脫開後往人群衝去……”
“看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小孩朝自己衝來,咧著牙一副咬人樣,有哪個人不會害怕的?大夥叫啊!跑啊!剎時之間亂成了一鍋粥。”
“孩子在人群裡衝啊!抓啊!慌亂之中竟是讓他抓到了一個袖擺,他抓著那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張嘴咬下。”
“一股鐵味在空氣中瀰漫,小孩狠狠地咬,而那人只是靜靜地讓他咬,沒有阻止也沒有怒叫。”
“黑色的馬匹緩緩地走了過來,那人反手為抱,將孩子送到了馬跟前,馬朝著孩子輕輕點了一下,只看得孩子的臉上神情舒緩,紅腫漸消,不知不覺間竟是鬆了口,眨著眼睛看著那人。”
“那人笑了笑,走到那父親面前將孩子放下,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