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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記憶鮮明到即便是時間過了這麼久,但冰月一提,西亞還是記起了他。
我愛做什麼就做,有誰管得著嗎?
──貝爾傑布布
貝爾傑布布是個讓人很捉摸不定的惡魔。
說他獨斷,可卻偏偏思考詳密,說他任性,可卻偏偏心思算盡。有的時候你會覺得他的思考很簡單,但有的時候你又會覺得他城府實在太過深沉。
他的表現、他的行動往往出人意料,他的心思、他的策劃往往讓人難以捉摸。他就像個充滿機關按鈕的大牆擋在你面前一樣,你可能選到無機關的安然度過,也有可能會選到十死不生的活地獄。
所以在移動城時薩羅斯就曾經這樣說過,他最不敢惹的是冰月,最不想為敵的是西亞,而最猜不透也最感威脅的卻是凱拉安祺。
專斷妄為,喜怒無常──這是評價。
高深莫測,陰險狡猾──這,也是評價。
當一個惡魔擁有兩極化的評價時,就表示了一件事,可以的話,最好,也最該,別碰也別惹。
向來都是這樣的,他想做什麼,就做。誰,都沒有資格約束他,不敢,也不能。
很少人,可以去摸透凱拉安祺的真正想法。
就好比現在,不會有人料到,也沒有人會想到,堂堂的公爵惡魔竟是願意封起所有魔界回饋魔力,接下了這場以自己世界為戰利品的挑戰道理一樣!
這種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讓自己敗於當下的作風,饒是冰月再大方,也絕無此冒險的意願在。
可凱拉安祺做了。
十天十夜,整整十天十夜不眠不休的纏鬥,從天上打到地下,從山前打到了山後,換來的只有兩個字。
“過癮!”凱拉安祺大笑,揚起的手在瞬間出現了一件暗色的長袍,一開一甩間,就這樣將那袍子給披上,轉身,面對來人。
“我輸了……”來人單腳屈躬坐在地上,許久後才苦澀地一笑。紫色的長髮散落於地,依稀間,還多了一股很濃的腥味在。
“輸得可甘願?”凱拉安祺走到他身邊問,身上的銀飾隨著步伐的前進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甘願……”他點頭,“所以,動手吧!”乾脆地閉上眼靠著膝。
沉默,凱拉安祺沉默,來人亦無慾多言。
時間,似乎又過了很久……
“理由。”
“?”
“給我個不甘願的理由。”
“……聽假話還聽真話?”
“有差嗎……”凱拉安祺挑眉,雙手自然地環於胸前,“假話。”
“假話是……我輸的心甘情願,所以動手吧!”
“……真話。”
“真話是,我輸的不甘不願……”他抬眼,“能做我對手的本不多,我的實戰經驗不足,會輸,無可厚非,但不甘,是事實。”
“很爛的理由……”凱拉安祺狂笑,伸出了手指抵在唇間,“不過,我可以接受!”
甩袍,劃過。當手掌舞動袍子劃過腰下的瞬間,“轟”的一聲突然響起,左膝上方頓時炸凹直見骨,暗褐的血液混著肉末噴灑,聽覺裡,還多了點重物落地的擾動聲。
“五分之一,我就讓你輸的心甘情願。”他狂妄地宣佈,決定了!就是要讓這個惡魔輸得心服口服不可。
“以薩謎爾……”揚起了手往自己的膝上一炸,幾近斷骨的疼痛卻是讓他連眉頭都沒皺,“你會知道我所言不假!”
就這樣,他,拿到了另一個五分之一的世界。
於是乎,當銀簡化地將事情說了一遍,當四大公爵沈靜地思考對策,當視線不經易地落抵在窗外的那個世界時,自然地,凱拉安祺憶起了他。
所以說,我從一開始就該殺了他!
──阿斯塔羅特
阿斯塔羅特是魔界裡最美也最殘忍的惡魔。
他的美是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那種美,他的殘忍是那種逼人至極限不可的殘忍。
黑髮黑眸的他擁有最純粹的血統、最美豔的外表和最殘忍的性格,這樣的性格,這樣的容貌,說是惡魔中的惡魔,當之無愧。
所以當他只是薩羅斯的時候,爍樂就已經找上了他,所以當他還在移動城時,便已經開始了往後奪取魔界的種種策劃。
這種惡魔,成為四大公爵之一,太理所當然。
慾望,那是薩羅斯所管理的,所以西亞的世界周表是時鐘鋪散,凱拉安祺的周表是文字圍繞,冰月是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