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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頂多只能將元素“定點化”,而人們也不會無聊到沒事在自己體內去弄個限制自己的力量控制出來,要知道若是事事都得花個步驟才能驅動元素,那也實在是太費力了些。
沒錯!這就是整個問題的癥結所在。
笛火願意以“收、取”的方式來控制自己的力量是因為她知道,不論以相融性還是相抗性來看,這種方式都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影響,就算是最有可能造成笛火“相抗性”困擾的“她”也得要經過笛火的意願後,多透過個力量的傳輸與歸溯才有可能對笛火造成威脅。
可對雲蕭來說卻完全不是這樣一回事,以相融性而言,雲蕭身上至少各元素的含量有九成是來自於各大爍樂的傳輸,就“自我意識”和“外在意識”來說便已輸了一截。
而以相抗性而言,雖然就單元素的比較下,雲蕭還調和過“她”的力量,反而會比各大爍樂強,但爍樂們本是單元素體構成,雲蕭則是屬於多元素體構成(而且其中還有幾個不正常),再加上相融性的含量多寡原則下,就演變成了除非有相當恢復的程度可能狀況後,雲蕭才有可能不受限於這項潛在危機控制,否則只要她們高興,隨時都可以將雲蕭的力量強制控制在“收”的範圍境界內。
打個簡單一點的比喻來解釋的話,就是雲蕭自己在體內弄了個變相的力量抑制裝置出來,而這開啟的鑰匙還好死不死地在別人身上,讓爍樂們在必要時還可以控制力量大小。
客氣一點,就是讓雲蕭的力量用的少點,嚴重一點,就是讓雲蕭完全使不出力量來。
很容易讓人忽略的原理,但卻隱藏著很廣大的潛在危機。
這一點霜雪知道、鳴土知道,而笛火自己更是清楚不過。所以當笛火看到雲蕭的那一刻,她有些冷漠地、不屑地外加有點訝異與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水漪這傢伙……到底又在搞些什麼鬼?笛火眯了眯眼,有些淡淡地看了正昏睡在她跟前的人一眼。
她的眼神很冷,很冷,彷彿不帶任何感情波動一般,看得人心頓時涼了一半,但這冷卻又跟霜雪給人的冰凍感完全不一樣,不是那種如入冰窟的發抖,卻是另一種從腳底麻到頭頂的戰慄感,就像一股赤色的冷焰在跟前緩緩燃燒著,看久了,反而是讓人不寒而慄。
她看著雲蕭,一語不發地看著,紅色的冷眸裡似乎還摻和了一種讓人完全讀不出的情緒,然後在那不長的寂靜之中,她,緩緩地伸出了手。
細長的手指在空氣中慢慢遞出,順著雲蕭的發端似碰似摸地滑落,劃過了額前,劃過了眉心,劃過了眼角,劃過了臉頰,就這樣沿著雲蕭的臉龐慢慢地向下、向下……最終,那蔥白手腕停在了那透著無血色的頸子前。
手,停;眼,看;心,更冷。
有那麼一瞬間,整個空間裡都瀰漫著說不出的詭異感,彷彿身處在滿是高溫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