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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敢直呼卓子塵的小名,生怕他尋根問底,或是從中看出什麼苗頭來。
我作賊心虛般地看了看卓子塵的頭髮,還好頭髮沒有長出太多,沒有開始變卷的跡象。
“因為我是捲毛。”卓子塵很自豪地揚起頭,小胖手在頭頂上隨意扒了扒,得意轉向邢質庚,像發現新大陸似地驚奇地低呼:“叔叔你也是捲毛呀!”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我昨晚吃得太飽,於是不想碼字。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吃貨。。。好糾結吶。。
可是為毛我碰不到這麼帥的男銀。。杯具吶。
且看卓然如此化解捲髮危機……
請聽下回分解……
嗷嗷,我現在好萌這話。捂臉跑開……
正文 44。幼稚的大人
我抱著卓子塵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湧去,雙眸不自覺地睜大,呆愣地望著眼前一臉狠戾之氣的男人。
他眉頭緊皺,劍眉豎起,幽深的眸子漸漸眯起,直視卓子塵一頭可愛的短髮。他的神情就象是看到卓子塵的小卷卷似的,充滿變幻莫測的詭異,緊蹙的緊緩緩舒展,唇邊扯起一抹閒適的微笑。“是啊,我也是捲髮。”
我很想告訴他,卓子塵的捲髮是我懷孕的時候吃太多泡麵的緣故。當然,以邢質庚的智商是不會相信如此雷到極點的藉口。只是這樣的藉口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如何說服別人。而這個別人正是卓子塵身上另一半血液的貢獻者,他的親生父親。
我相信兩個身上流著相同血液的男人會有某種程度上的相似,而且是驚人的相似。諸如左撇子、捲髮這種顯性遺傳已經在卓子塵身上一覽無遺,除了他與我相似的容貌之外,那一些蹙眉、微笑的小動作,甚至是脾氣個性都和邢質庚如出一轍。要是讓邢質庚和卓子塵相處一段時間,他們肯定會在對方身上找到這些共性。
“卓先生,我能和你媽咪單獨談談嗎?”邢質庚扯開領帶,看似煩躁地解開襯衫釦子,露出一小片麥色胸膛,隨著動作幅度的拉開,依稀可見結實的肌肉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得緊繃。
我嚥了咽口水,手臂箍緊卓子塵,心神恍惚地看向地板上一片狼藉的書本。卓子塵是多麼好聽的名字啊,為什麼我不喊非得叫小卷卷,還在邢質庚面前叫得如此歡快。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
邢質庚你幹嘛也會義大利語,真是討厭!
“不能。”好在我有一個好兒子,能在關鍵時刻把他爹斬落馬下。
邢質庚挑眉輕哼,瞪著卓子塵純真可愛的小臉蛋,似乎想要發作,卻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典型的又愛又恨,虐戀情深。
可惜現在不是我偷著樂的時候,我不可能一輩子都拿卓子塵當擋箭牌,一個小孩子的力量是有限的,邢質庚能隨便糊弄的主兒。
“卓然,我給你二分鐘,搞定他。”邢質庚乾脆把斜掛在脖子上的領帶扯掉,往沙發上一坐,遞給我一個“你再不照做,我就廢了你”的表情。
我施施然地往後退了二步,哀怨的目光忍不住飄向邢質庚,期盼他能給予我緩刑的機會。可是隨時他的目光越來越陰冷,我心中的絕望也一再地擴大。
“卷卷,媽咪要和叔叔聊天,你自己回房玩一會行嗎?”對大的撒嬌無效,那隻好對小的吧。
“可……”卓子塵偏頭一想,還沒“可是”完,便聽到我的手機歡快地唱了起來,他沉思的小臉頓時亮了,喜笑顏開地從我身上跳了下來,“是爹的電話,是爹的電話。”
這是屬於秦賢的個性鈴音,平日裡我要是趕稿子不想接電話,就會把電話弄成振動狀態,但是秦賢的來電是絕對不會被過濾掉,就算我不接,我兒子也不會不接秦賢電話。
就象現在這樣,卓子塵邁開步伐,無比從容地從邢質庚面前經過,在他身邊的茶几上拿起我的手機,“爹,我是卷卷。”
於是,我看到邢質庚方才還悠閒淡定的臉上出現象蛛網一般的裂痕,正以張牙舞爪的姿態擴散,直至遍佈他那張妖孽叢生的俊顏。
“我很乖,我有聽媽咪的話,爹你放心,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我們要團聚。”卓子塵背對邢質庚聊得不亦樂乎,而我卻感覺身上被灼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爹,你快回來吧,我想你。”卓子塵抓起電話慢慢走回自己的房裡,“媽咪,我和爹有悄悄話要說。”
我默默地注視著卓子塵的小身影在門後消失,隨即湧起一抹大勢已去的悲涼。
這是什麼局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