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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明日一早拜見林如海。
第二日,周瑞趕在太陽初升的時候起床,洗
漱一番找管家說要去見林如海。管家笑著對周瑞說老爺早起去府衙辦公了。周瑞只得等林如海回來再說,誰知一等等了三日不見林如海回來,周瑞有些著急了,便催促老婆去林姑娘哪裡探探口風。
這一日,周瑞家的按例去拜見林姑娘。趕巧黛玉正在喝參湯,拉著周瑞家的一遭兒品嚐。參湯醇香卻不油膩,周瑞家的十分喜歡,一連喝了三碗。而後黛玉又招呼她用揚州的小吃,介紹一些揚州的美景,周瑞家的幾乎沒什麼機會扯話茬兒。
如此這般折騰了十日,二人皆沒有什麼進展。周瑞沉不住氣了,躲在房中與夫人商議。“林姑爺分明是有意躲著我們!”
“可不嘛,林姑娘從不給我插話的機會。”周瑞老婆也應和道,她早想把事情解決回家,離開這麼久兒子肯定想她了。周瑞家的琢磨了一會子,突然想起什麼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早上我從林姑娘那回來,偷聽見管家在院子裡囑咐小廝說今天有哪個大人來拜訪林姑爺,讓小廝通知廚子做些酒菜。”
“真的?”周瑞躺在榻上吃花生,聽說林姑爺能回府,立馬來了精神。“我這就去林姑爺放門口等著,等他會客完事就找他去,看他躲得了。”
周明遠最會添亂,在這麼非常的時期找他,林如海不滿的看著面前這位同窗好友。周明遠被林如海怨恨的眼神兒瞅的不舒服,抱怨道:“你這麼看我作甚麼?我來告訴你蘭芫和寒秋的日子訂好了,與你看看,有什麼不對?”
“這等小事也找我,隨便哪天都行。”林如海發現窗外閃過的身影,臉色有些不耐煩,他堂堂二品大員竟然要躲著榮國府的管家不成,見就見有什麼怕的?不過是考慮到賈母老輩分不好拒絕。
“唉,如海兄,義女和親生女兒差別這麼大麼?如果是你家黛玉,你會這麼不上心麼?”周明遠不滿,很不滿。
“要看她做什麼了。”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林如海拿起桌上的紅紙,捋著鬍子裝作很認真的看。“好,很好,這個日子挺好。滿意了?”
“嗯。”周明遠笑呵呵的把紙奪過去收進懷裡,感慨道:“好歹裝個樣子。唉,做不成你家黛玉的公公,我遺憾吶。”
“得了便宜賣乖,你做的事兒,王爺不會虧待你的。”林如海想周明遠投以別具意味的目光,收留先王爺的私生女,好歹是皇家血脈,又是死去王爺交代現
今北靜王的。念及他去世父親的情分,北靜王也會罩著周明遠一家的。
“噓,隔牆有耳!這件事以後休要再提,我對夫人都未敢透露半句。”周明遠左右環顧,生怕這些話被外人聽去。
林如海好笑的點頭,他這位好友總愛搞這些偷雞摸狗的動作。北靜王用貼公告的方法,巧妙地招來王春香母女的。既然敢如此大張旗鼓,林寒秋的身世恐怕在皇室裡頭早已成為不能說的秘密。大家心知肚明,先王爺當年平凡戰亂英勇就義,皇上定然是顧及他的功勞才會以視察政務鹽務之名,派現今的北靜王南下尋找妹妹。
周明遠瞧見林如海只笑不語,故而問道:“想什麼呢?”
“我在想是誰給北靜王出的主意,借用林府的名義貼公告,以尋釵懸賞的方法找尋王春香。”
“我當什麼事兒,這你都猜不出來?”
“哦?你竟然知曉?”
“當然,”周明遠難得比林如海聰明一回,賣了會關子,才道:“一定是那位世子大人,他的聰慧遠十個蘭竹不止。”
“他?”林如海回憶那個毛孩子,除了眼神中帶著幾分獨有的沉靜,似乎沒什麼特別。
“如海兄,你小瞧這位世子大人了。你可知江南一帶的政務鹽務問題,全是由這位世子一一指出解決的麼?”周明遠有一次在行轅閒逛,偷看到‘躲’在涼亭下世子對下人分派任務。那一針見血的辦法,沉著冷靜的氣質,他佩服的五體投地。遂將他的見聞聽到的說與林如海聽,林如海不停地點頭,心中佩服連連。
打發走周明遠,林如海見了周瑞。是禍躲不過,何況一個小小的下人,他何懼?
“姑爺,老太太、老爺和夫人派我來與您商量林姑娘的婚事。”周瑞諂媚的笑道。
林如海品口茶,做足了威風后,才淡淡的說:“黛玉的婚事我自會操心,不勞煩老太太做主。”
周瑞瞧見林姑爺似乎不悅,心裡忐忑了一陣,又想起老太太和夫人囑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