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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只覺得很是奇怪。從那一天的偶遇開始,就不難看出她兩人中苗憶琦一直處於下風,照理說這兩個人應該不太會有利害衝突。
除非是花後知道了什麼可以牽制住苗憶琦的秘密使她無法反對,或說發現什麼方法可以迫她順著花後給的路走。
可是他想不通,也好奇花後到底掌握了什麼事。畢竟,按照以往的經驗,週日“水上世界”一行的同伴,除了倪柔、也許還有肖翔之外,其餘的人——包括他——都不在苗憶琦願意一同出遊的範圍之內。
“所以妳不答應?”
她朝天花板翻翻白眼,“廢話!”
“好吧。”他唉了一聲,“看來明天是一定要去囉。”話尾,調卻輕揚。
是她的錯覺嗎?怎麼桑克啟的語調聽起來絲毫沒有遺憾,反而有點興高采烈的感覺?
“大概吧。”
“明白了,那明天見。”
“掰。”
一個字代表結束通話。
隨即隱約傳出桑克啟同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她並未刻意聆聽,但電話被徹底結束通話前,仍有字句隨空中氣流飄進她耳朵:“我盡力了喔,但她不答應。噯,誰叫你當時不阻止……”
斷線。
她錯愕。
那傢伙說……
——你?
當時不阻止……我?
——誰?
腦海中有一個明確的名字,清楚地告訴她那個“你”是誰。
可是……
她不懂。
他怎會知道她不想去“水上世界”的意願?
他又為何會讓桑克啟特地致電於她只為這件事?
到底,是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
風和日麗。
難得C市回到了不寒不凍、一貫的暖冬氣候。不再需要拉高防寒領層層裹衣的室外,正適合出門遊玩。
時值週日又恰逢除夕,因此路上不乏來往穿梭的人影,尤其是辦置年貨的市場,更是接踵擦肩,熱鬧得很。每一副面容上,盡皆因為感受到溫奧洋洋的和煦日光和新年的喜鬧氣氛而笑開顏。
不過,這也因看外出的人本身心情如何而異。
比如說苗憶琦,那就是滿腹心酸一肚子的不樂意,再怎麼美好的天氣也沒辦法讓她高興起來。
從掙開眼那一刻起便苦喪著一張臉。
偏偏無論遲到、早到、或放人鴿子都不是她的風格,所以還是很刻苦克難地早早起來,搭捷運轉公交車外加一段“十一路”,力求在約定時間抵達“水上世界”的正門口。
她以為,她也許不是最早到的一個,但比起可能遲到的人來說一定是準時的。結果出乎意料之外,她的確是最準時的一個,卻竟然是最晚抵達的人。
“我還以為,至少妳和我一樣對這場‘趕鴨子上架’的約會報持消極態度的呢。”
當她見到與其它幾人分開少許距離站在一旁的倪柔時,宛如埋怨的話忍不住便脫口了。但正句話只在喉嚨間滾來滾去,故意咬字不清不楚不給離得稍遠的人聽明白的機會。
實際上,他們五人的站位著實有些好笑。
本是約好要同遊的人卻分處正門前廣場上的各個地方,不認識的人遠遠看來,肯定猜不出他們彼此認識。
獨自一人站在廣場邊緣的風口、離正門最遠的倪柔就不說了;肖翔孤單坐在廣場中央的造景噴水池旁,大約是跟唐若陽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其它幾個人他又還不太熟,所以隻身單影微微堵嘴的模樣很是可憐。
桑克啟處在倪柔和肖翔兩點一線的中間,不時左右前後張望著,也不知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尷尬——走到倪柔這邊,怕冷落了人家新同學;去跟新同學講話吧,怕找不到共同話題冷場了更無奈。
唐若陽直直立在售票口隔開列隊的欄杆外面。因為背對著苗憶琦走來的方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背影看,彷彿很認真地看著視窗上的價目表。引人好奇的是,他渾身散發著濃濃拒人千里的距離感,與予人一向親和近人的印象大相徑庭。
而花後,在他身後,正進退維谷著。
這一幕看在苗憶琦眼裡,感覺十分微妙,就像吃到了還沒熟的草莓。
“我的確不積極啊。”眼見其它幾個人也都圍了過來,倪柔學著含糊不清地說,“我只比妳早……”看看錶,“兩分鐘不到而已。”
“是喔?”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