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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靜悄悄的,只有在走到書房外的小廳時,鬱竹才聽到裡面有唧唧咕咕的怪叫聲,邁進門檻一瞧,原來是翠瀾正給大爺洗澡。大爺見是她,一歪腦袋,拍拍溼漉漉的翅膀,呱呱叫道:“姑娘來了!姑娘好!翠瀾泡茶!”翠瀾欲上前見禮,鬱竹笑著擺手,又往裡一指。翠瀾含笑點頭。鬱竹便自己掀起簾子進了書房。
晏之臨坐在書案前,正垂首寫著甚麼。鬱竹也不去打攪他,見一旁長案上摞著的書有些散亂,便上前整理了一遍。花瓶中的花經了十來天,花葉都有點蔫了,她將其抽出來,一轉身,卻見晏之臨已擱了筆,正含笑看著自己。
“王爺在忙甚麼呢?”鬱竹展顏笑道。
晏之臨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鬱竹走近一瞧,案上平鋪一張九宮格的生宣紙,上面墨跡未乾,原來是他正臨字呢。
世間女子多好輕靈飄逸,而鬱竹性情敦厚淡泊,行事也好,練劍也罷,常顯露出一派質樸凝重的風格。孫嶺海常笑說,自己這個十幾歲的女徒兒,居然頗有幾分不露聲色的大俠風采。誰知晏之臨所書亦屬凝重純厚之道,鬱竹瞧了一眼,便喜歡上了。悠長的午後,兩人時常在書房以研習古今大書法家的書法作消遣。
晏之臨微笑道:“顏魯公生性篤實醇厚,所創之楷書,以雄健寬博著稱,一國之君若能深悟其精髓並拓之以治國,亦算有道明君了。”
鬱竹將這篇字拿在手裡細細端詳,衣袖卻不知不覺落到了肘關節下,露出了一段皎潔的手臂。
晏之臨忽道:“鬱竹,這兩天你幹甚麼去了?”
鬱竹頭也未抬,隨口答道:
“也沒甚麼,看看書,練練劍,還和妹妹們聊天罷了。”她的目光仍在字間徜徉。
“沒外出嗎?”晏之臨的眉毛已然皺起。
“沒有――”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