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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用性強的雜學,科考卻是偏向經史子集,這些東西看了就頭大,這麼多年下來,他也就是通曉一二而已,真要跟當代人比拼,勝算還是渺茫的。但他的水平放到僧人裡就不同了,僧人中雖然也有博學之士,畢竟是少數。

戊真見狀,繼續說了下去:“這次選拔僧人,名次靠前的都會留在太常寺等五寺,或者僧錄司,每月著人進宮講經,諸王也會時不時到廟裡敬拜,到時候你便會有面見藩王的機會。”

這聽起來雖然有幾分道理,但是……夏子凌從心理上還是有些牴觸。

“再者,師父命不久矣,”戊真趁夏子凌有些動搖,上了感情攻勢,“不看著你走上正途,我終究不放心啊。”

哼哼,教唆人造反還叫正途?夏子凌對戊真的話不置可否。他還以為他這師父能力通天了,居然也逃不脫生老病死。不過,說歸說,他卻不是個冷情的人。這十二年來,兩人相依為命,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師父也算是教了他一身自保的本領,戊真的感情攻略,還是用對了地方。

夏子凌嘆了口氣,說到:“師父,你這麼厲害,事事盡在掌控中,輔佐……的事情,為何還要借我之力。”他這麼說,其實已經是接受戊真的安排了。

這個問題,戊真通常都是笑而不答,今天不知怎的,倒是淡淡說了一句:“你道是插手帝王紛爭有那麼容易?像姜尚那樣的仙骨也只有化作凡人。”

夏子凌緊盯著戊真,後者卻恢復了渾濁困頓的摸樣,緘口了。

於是,半月之後,夏子凌就身著僧袍站在禮部的考場門外了。洪武帝登基之後,嚴格戶籍登記制度,但是僧人多是避難之人,流動性很大,要偽造個僧人身份還是很容易的。

頂了十幾年的頭髮突然沒了,頭上涼颼颼的感覺還有些不適。身邊魚貫而入的僧人,有的卻是頭上已經長出了一兩寸的短髮,夏子凌突然有些無語凝噎。想來這些僧人都鐵了心要還俗入仕,索性提前蓄起了頭髮。早知道他就剪一個瀟灑的短寸好了,幹嘛還傻兮兮的剃光頭呢?

不過,這都無關緊要了,拿著號牌,夏子凌對號找到了西北角自己分到的號房,光線晦暗,淡淡的黴溼氣息撲鼻,他嘲弄地笑了笑,能回到古代體驗一把久負盛名的科舉號房,也算是不枉走這麼一遭了。

與科舉一考三天不同,僧人的考試只有一整天而已。將試卷拿在手上,夏子凌看了看考題——

“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這是《中庸》裡的一句話,意思是:論道的基本條件是人,一條路歡迎所有人走,如果只允許自己走,而把別人推離其道,道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用這麼一句相對淺顯易懂的話來做論題,顯然是顧及到僧人的水平有限,降低了難度。

結合現下朝廷招納僧人的情況,以這句話做論題,大部分人應該都會想到為官之道,有識之士都可以為之,繼而以朝廷廣納天下之才來做文章吧。但是這樣的切入點未免淺了點,夏子凌凝神思索了一番,其實道要能夠不遠人,根本原因還在其本身的設計。從實際出發,相容不同人、不同情況,既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性,又能夠適應不同個體的特殊性,這樣的制度才是科學可行的。

從這一點延伸到目前明初的制度,自然首先要肯定一番,然後可以對比唐宋,對一些不痛不癢又確實存在弊端的問題進行策論,這樣可以寫的東西就多了,也比較容易出彩。

打定主意,夏子凌便開始寫草稿,洋洋灑灑寫了四頁紙,後又謄到了乾淨的捲紙上,直到考試時間快結束,院內考生也所剩無幾,才交了答卷。

自己的答卷放到士林裡興許算不了什麼,但是剛才觀察了一下週圍僧人大多愁眉苦臉的樣子,夏子凌心裡還是有幾分雀躍,這一考名列前茅,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走出考場的時候,一名年輕僧人過來搭腔,“兄臺看樣子胸有成竹,這一考怕是第一名非你莫屬啊。”

夏子凌抬頭一看,正是剛才坐在自己旁邊隔間的僧人,國字臉上粗眉大眼,年齡估摸在三十歲上下。他與自己對話以“兄臺”相稱,而不是“貧僧”,看來是鐵了心要還俗了。

夏子凌客氣道:“哪裡哪裡,不過是放下一樁心事,樂得輕鬆罷了。”

這僧人,說起來好玩,剛發下考題沒多會,居然把毛筆弄斷了,找自己借。幸好他多帶了幾支以備不時之需,也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夏子凌心想這廝得是少林武僧出身吧,寫個字都能把筆弄斷,當時還有些好笑。

“說得好!考完了樂得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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