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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愁眉不展的,連寒師兄都變得深沉了,我是擔心你們一直走不出煉心塔裡的陰影。”
正說著,提著劍的寒雲虛從二人的背後走出來。
“阿雲?”
寒雲虛的神色看上去異常低沉,“老大。”
蝶山泉收回了目光:“我想去外面走一走,今年內是不會回府學去了。”
“咦?!蝶山師兄你要去哪裡?”
“不知道,隨便走一走吧。”
“我也想去南邊走一趟。”寒雲虛低沉著道。
“誒?!你們兩個是已經商量好了嗎?”
舞萸鬱悶,還沒有和蝶山泉寒雲虛好好告別,結果這兩傢伙一個人推著輪椅,一個人提著劍竟然自顧自地走了。
喂,當她是擺設哇!
舞萸氣呼呼地回到宴會大堂,溪水這個時候才回過神追了出來。舞萸只好說:“別追了,他們兩個都要出去散心,估計明年開春才會回來了。”
溪水悵然一窒,望著已經消失在長街上的蝶山泉,怔怔不知如何作答。
兩個人站在側門的門口,渾然不知大堂之中的夏秦,一席月落烏啼的銀霜長裙早已失去的昔日的冷靜,混發出火一般的怒來。
她一捏拳頭,騰一下從另一個側門離去,才走出側門,忽然感覺周遭的空氣變得扭曲起來。
夏秦大驚,以為中了什麼奸人的陷阱,等聽到空中傳來的那個聲音,她才收了原本的打算。
“紫羅衣那邊,跟蹤到了什麼訊息。”
原來蝶山泉離開海德廣場後直接拐入了一個小巷子,招出六翼瓢蟲,讓六翼瓢蟲們在夏秦背後的側門那裡早早準備好。
當時殺江嶽的時候,她知道江嶽是厲害的陣法師,輕易不可能掉入別人的陣法之中。
陣法師對陣法的敏感比任何人都強。
所以蝶山泉想出奇招,在每一隻六翼瓢蟲的背上放上一小塊天機讖,這個天機讖裡寫入了她的陣法,然後這些六翼瓢蟲停頓在特定的節點之後,她神識一收,就能立刻形成陣法。
相當於蝶山泉把一個陣法分散在了無數個陣法樞紐之中。
所以江嶽每次擊潰陣法一角,她都能瞬間補上,並不是她在舊的天機讖上臨時書寫陣法,而是所有的公式是早就寫好了的!
夏秦聽到這個聲音,立刻下跪行禮叩首,半分不敢怠慢。
“回新掌門!弟子打探到紫羅衣等人去了蘭溪城,似乎是預計頂替蘭溪城的名額前往青娥仙山。弟子已經派人前去阻止,只是如今還未回覆訊息,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