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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實在聽不下去,隨手抄起洗手間的一個工具,發了狠般的朝那個女人砸了過去。
“誰是噁心的男人,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那個女人被砸得一懵,額頭立刻有血流出來,大罵道:“你神經病啊!關你什麼事!”
關我什麼事?怎麼不關我的事?
自認識顧嶼森以來,他在我心中,就是上天打造出來的完美神物,沒有一點缺點的完美男人,相貌,身世,性格,才能,通通一流,說是上天偏心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全都加諸在他身上也不為過。
若說唯一的敗筆,那就是,他愛上了顧傾兒,自己的妹妹。
這本沒有什麼,但在顧家,在外人眼中,這就是違背綱常,就是亂倫,就是……不容!
我其實不止一次的怪過顧嶼森為什麼要對我隱瞞他心中已有人的事實,但當我知道他愛的那個人是顧傾兒時,我又心酸的覺得,如果他真的下定決心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證明他真的愛透了她,所以,我真希望他們的坎坷和荊絆能少一點,祝福和鼓勵能多一點。
我不希望他太難了。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我一退再退,低到了塵埃。
所以,在聽到顧嶼森被這樣詆譭的時候,被那樣不入流的人說著他愛上自己的妹妹十分噁心的時候,我真的氣得發抖,因為我幾乎可以想象到,以後的日子裡,又會有多少私底下的謾罵湧上他。
那個女人還在罵,用盡所有惡毒的詞彙,我終於忍不住,衝過去跟她打了起來。
我扇了她很多巴掌,掌掌都往嘴上呼,我要扇到她不能說話,嘴裡再也吐不出那些辱罵我用了一生去愛的男人的話來。
她當然也不是吃素的,更別提我一個人孤軍奮戰,而她還有幫手,她們兩個人一起過來打我,我一個得了癌症才嘔過血的,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
但我並沒有停手。
心頭悶著一團火和痛意,彷彿只有靠這種方式才能宣洩出來,那兩個女人大概以為我是瘋了,但其實我的脾氣並沒有那麼大,我也不是剛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我這麼崩潰,完全是她們觸碰到我的底線了。
顧嶼森,就是我的底線。
我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辱他,我得像我之前撲過去為他斷肋骨一樣,好好的護住他。
哪怕,我早就被他傷得遍體鱗傷。“當然可以。”
雖然我並不會做豪門少奶奶,但我知道,此刻若是拒絕,未免太失大家風範,顧家這樣的名門,不能在我身上失了臉。
於是,向來抗拒與外人接觸的我挽上他的腰,與這個陌生的男人在舞池共舞。
我不怎麼會跳舞,唯一會的幾支舞還是和顧嶼森學的,那時候舞步凌亂,我總是踩到他的皮鞋,然後再吐著舌頭埋著他懷裡偷笑,那時候,跳舞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不似現在。
而且,這個男人還總往我身上瞧。
我很不適應,正準備提醒我已是有夫之婦,就聽到他溫潤笑道:“莫小姐,我叫傅斯年。”
“我叫莫清。”我點點頭。
“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若有所思。
哇,真是好老套的搭訕方式。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要這麼回他。
可現在,我只是看了他一眼,釋然道:“你見的是不是顧小姐?很多人都說……我和她長得很像。”
傅斯年不說話,只是眼光朝我耳朵後望去。
我不知道他在瞧什麼,難道我耳朵後還長了什麼胎記不成。
正準備說話,音樂驟停,臺上的主持人拿著話筒道:“交換舞伴。”
於是,還沒能等我反應過來,我就已經到了另一個男人懷裡,而那個男人,竟是顧嶼森!
“你剛剛和那個男人好像聊得很開心?”顧嶼森的聲音很危險,輕輕貼在我耳邊。
以前相愛的時候,他很愛吃醋,但凡我在電視上多看了別的男人一眼,或說別的男人長得帥之類,他都非要吃醋個好幾天。
而現在,他這樣的語氣恍惚間讓我覺得他是不是回到了從前,因為我真有些難以置信,他竟然用顧傾兒換了我。
可正當我準備尋找顧傾兒確定答案的時候,他的下一句話立馬就讓我透體冰涼:“不用找了,傾兒跳得累去休息了。”
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顧傾兒要休息,他不會找她跳舞。
我們跳著舞,他那樣親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