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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鍊留下來,是為了讓她記住你吧。”詹少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語氣黯然,“我明白這種撕心的痛楚,但你們不是我和永恩,如果想要重新開始,還是有機會的。”
我望著窗外,在陽光下綻放的白蘭花,無奈地說,“已經回不去了。”
再見了,海市!再見了,我的過去。
新加坡的生活,忙碌而充實。作為兄弟,詹少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把一個銀行卡匝在我的額頭上,然後遞給我一罐冰鎮啤酒,笑嘻嘻地說,“海,卡里有一百萬,算是我給你的投資,以後賺回來了,連本帶利還給我。”
對於男人來說,這些幫助,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心中的感激。我用他給我的錢,開了一間酒莊,每天與江小七過著賣醉的日子。
別看江小七吊兒郎當的模樣,談起生意來卻毫不含糊。以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勾。搭上單身的中年富婆,經過對方的牽線,成了幾家連鎖餐廳的供應商,酒莊的生意逐漸變得紅火起來。
用他的話來說,小時候缺鈣,長大後缺愛,所以對年長的女人特別有歸屬感。來新加坡半年,酒莊站穩了腳步,我和江小七也慢慢忙碌起來。
充實的新生活,讓我們很快適應了新的環境,忘記曾經的身份。唯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會坐在陽臺上喝酒,聊起往事。
“海哥,現在回想起來,生活雖然忙碌,可是沒有了那種時刻提心吊膽的感覺,也不算太壞。”他喝得有點醉,癱瘓在沙發上,嘻嘻笑起來,“你也該找個女人,重新過日子了。”
或者我也喝得有點醉了,腦海中不斷浮起一張含笑的臉孔,以及她懷裡皺巴巴的小孩子。
已經很久沒想起她了,那個遠在海市的女人。可是這晚的我有點感慨,厭惡地把靠在肩上流口水的江小七推開,“我不需要女人。”
“海哥,你並不是不需要女人,而是你需要的那個女人,叫陸曉嵐!”說著,他挪開了醉醺醺的身體,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不,我說過會在新加坡重新開始,就不會再回頭。
為了證明重新開始的決心,我開始不再拒絕酒莊熱情搭訕的女客戶。jasim是個年輕、身材火爆的混血兒,笑起來的時候如同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小酒窩十分迷人。
我們一起約會、品紅酒,大家都有過幾年在紐約生活的經歷,所以交往起來十分投契。她不但聰明,而且很有個性,極限運動玩得比我還狠,兩人獨處的時候卻溫柔入心。
那天晚上,是jasim的生日。酒過以後,她主動地提出,“”這個富有考究性的問題。
我是男人,避免不了內心蠢蠢欲動的渴望,答應了相識一個月以來的主動邀約。她熱情如火,踏入公寓的那刻就纏上了我的頸脖,淡淡的香水味就像*藥般讓我欲擺不能。
坦誠相對,淡淡的燈光灑在jasim含笑的臉容上。在那一刻,我失了神,小巧的酒窩,與我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重疊了。
她咬住我的耳垂,呵氣如蘭,“海,i。”
聲音細細軟軟的,縈繞在耳邊,讓我淪。陷。那一刻,我似乎覺得自己壓在小嵐的身上,久違的、熟悉的感覺重新回來,讓我情不自禁動了情。
曾經,夢裡的那個女人也喜歡摟住我的頸脖,微涼的唇瓣貼在耳際,惡狠狠地說,“秦海,我愛你…這輩子,下輩子,只愛你一個,所以不許讓其她女人愛上你。”
“海,我等不及了…”jasim說。
一瞬間,我突然清醒過來,身體有種被電流擊過般的痠痛。慌忙推開了jasim,我六神無主地扯過一旁的被單為她披上,頭腦一片空白。“jasim,對不起…我不行…今晚不行”
沒錯,我真的不行了。
壓在這個身材火辣辣的女人身上,我已經沒有了那種渾身灼熱的感覺,精蟲上腦的感覺,就連某處也不爭氣地…軟了下來。
“沒關係,可能我太心急了。”jasim苦笑說,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失落和無奈。
背對著這個失望的女人,我狠狠地抽了幾支煙,心情苦悶而難受。
原以為那次的意外,不過是偶爾的走火而已。但後來的一次又一次實踐,足以證明現實的可笑和悲涼。
即使換了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地方,只要每次即將進入狀態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就會變成小嵐的樣子。
她嬌媚的、冷漠的、羞澀的樣子,從內心深處的牢籠裡瘋狂地湧出。曾經的點滴就會浮現在腦海中,然後變得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