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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安哲說:“就你那麼一個電話有訊號,你還醉得什麼也沒聽見。”
我支起了耳朵,是童海林?
安哲又說:“是我家潘潘去找的人。”說著伸手揉了揉我的脖子。
童海林說些什麼我聽不清楚,不過我們在那種情況下他竟然什麼忙也沒有幫上,多少讓我有點不高興。
他們轉移了話題,又說起了別的事情。
我盯著安哲的側臉,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童海林那雙漂亮邪氣的丹鳳眼來,我突然之間覺得童海林這個人很讓人看不透。他對安哲的態度好象很欣賞,但是又有點嫉妒;很關心他,但是又讓人覺得有點別有用心。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三十八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灑在我的翅膀上,沒有風,又不太冷。這是冬天裡最舒服的天氣了。
因為不是週末,廣場上沒有什麼人,整個小區都顯得十分安靜。安哲很悠閒的坐在草坪旁邊的木椅子上看著我飛。離得太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臉一直朝著我的方向,好象一朵追逐太陽的大向日葵。
我惡狠狠的瞄準他俯衝,快要撞上他的時候再突然升高,幾乎緊擦著他的耳朵掠了過去。本來想嚇他一跳的,身後卻傳來安哲好聽的笑聲。
我飛得再高一些,一直繞著廣場飛了一個大大的圈子,才又回到安哲的身邊。安哲很拽的伸出胳膊,活象一個阿拉伯的貴族伸開手臂等著飛回來的獵鷹一樣。
唉,配合一下他小小的虛榮心吧。反正也沒有人看見。我收住爪子,輕輕落在他的手臂上,安哲笑眯眯的說:“很好,有進步哦。”
一邊鼓勵似的揉揉我的脖子,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塊巧克力:“自從玉山那件事之後,我發現讓你有個結實的身體是很重要的。以後要堅持運動啊。”
這話我也同意。
安哲靠在椅背上舒服的眯著眼睛,一隻手輕輕的來回撫摸我的羽毛。我以為他在享受陽光呢,誰知道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休假真無聊。冬天休假就加倍的無聊。我感覺自己身上都老朽得要長出蘑菇來了。”
他本來說想去海南的,可是昨晚瑞嘉在飯桌上說了句:“你去旅遊,把潘潘交給我帶就好了。”一句話立刻引發了一輪激烈的討論,主題就是安哲出門旅遊我應該何處安身。安心說理所當然我應該跟著她回家。瑞嘉反駁她說她只會煮泡麵和叫外賣,而且生活不規律,不利於我的健康。
安哲不勝其擾,只得打斷了他們的爭論說:“收回,收回。我哪裡都不去了。”
現在看著他百無聊賴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後悔了?如果是躺在沙灘上,眼前是海天一色的美景,其間點綴著身穿泳裝的美麗女郎,那該多麼愜意呢。
我用腦袋頂了頂他的胳膊,說:“去海南吧。”
安哲眯著眼睛搖搖頭:“瑞嘉這小子鬼得很,安心根本降不住他。如果你就這麼被他搶走了,然後死活也不還我怎麼辦?”
我白了他一眼,瑞嘉哪是他說的這麼賴皮的人?不過他生怕別人把我搶走的勁頭還是讓我心裡美滋滋的。
安哲不知又想到什麼了,從椅子上起來說:“走吧,我帶你去趟公司。不管休假也好,辭職也好。自己的東西總要收拾一下啊。”
我頓時精神一振,他還從來沒有帶我去過他上班的地方呢。這讓我多少有點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不過他的樣子不象在說笑,也許他覺得在休假中,帶著我出現在工作場合也不算違反了工作紀律?
安哲這個言而無信的傢伙到底還是沒有帶我上樓去。
我只能氣鼓鼓的隔著一層玻璃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泰晟大廈的入口。看來一個人的習慣還真是不好改變哦。
想想也是,他如果真架著我在辦公室亮相,估計多年苦心經營的酷哥形象也就徹底被我給毀了。
幾個人影從眼前飄過。
我警覺的抬頭向外看,兩三個小混混繞到我們車前面,正圍著安哲的車交頭接耳。他們的共同特徵就是頭髮都燙得亂蓬蓬的,耳朵上、手上戴了很多亮閃閃的首飾,其中一個傢伙的肩膀上還繡著一個猙獰的骷髏。他們的表情也很奇怪,不象是在看車,倒象是在檢查車號。
其中一個打了鼻釘的黑小子伸手向我們這邊一指,從他的嘴型估計,他說的是:“沒錯!就是它!”
我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四下裡看看,停車場上人雖然不多,但是畢竟是大白天的,不遠處還有停車場的管理員在四處溜達,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