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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現在,我為囡囡守身如玉,你卻借酒消愁,和蔡雪嬌和沈容不清不白。
暮色已沉,城市的燈光剛點亮尚不明朗,遠處車輛人流喧譁,他們的周圍卻靜極了,顧明瑜在顧明璋憐憫的目光裡看懂了一切,面色越來越蒼白,不久,又浮起病態的潮紅。
顫抖著哆嗦著,許久後,顧明瑜極艱難極吃力,咬牙再咬牙,反覆吸氣,嘴唇輕顫:“阿璋,對不起,我……我隱瞞了一件事……憶璋是你的女兒。”
“你說什麼?”顧明璋遽然變色。
“我應該早明白,阿笙愛的是你,我就算瞞著也得不到她的。”顧明瑜輕笑起來,淚水從眼角滲出。
五年多前那晚,顧明瑜和同學聚會至凌晨方散,因顧明璋和方笙的家離得近,他便去了他們家,進門時顧明璋和方笙的房間門虛掩著,他下意識望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使方笙和顧明璋五年活生生分離,讓方笙受了五年的折磨。
方笙被子蓋得嚴實,然而,臉頰溼潤瑩膩,露出被子的那截嫩藕似的脖子有些地方微微泛紅,紅與白混雜,嬌弱和嫵媚複雜地混合在一起,那份慵懶的陌生的從沒見過的嬌媚風情讓人心跳急得不行,他嗓子眼發乾,喉結滑動嚥了口口水,忍不住就走了進去,輕輕躺到床上隔著被子摟住方笙。
“我剛躺下去,阿笙就醒了……”
那時的情景顧明瑜想起來還有些恍惚。
方笙睜眼時初始還是迷迷濛濛,甜甜地喊了聲二表哥往他懷裡鑽,頭部還沒落進他臂灣就跳了起來,跟著,像瘋了一樣痛哭大罵拼盡力氣捶打他。
“阿笙……她就是有辦法,在咱們兄弟倆沒開口說話時就能發現咱倆誰是誰……”顧明瑜嗚咽著捧著臉蹲了下去,“阿璋,我那天不是故意不解釋,我其實不知道阿笙為什麼那麼生氣,我以為她生氣我躺到你和她的床上。”
顧明瑜落荒而逃,後來羞於見顧明璋和方笙,沒幾天就找了藉口出國進修去了。
顧明璋愣住,原來誤會是這樣發生的。
那一夜和方笙纏綿後,方笙沉沉睡了過去,他突然接到警局電話,得知張悅被強…暴,他急匆匆趕去警局。
張悅的情形很糟,他怕方笙自責,認為張悅出事是因為他們沒送張悅回家,天明時編了個公事很忙的藉口打電話給方笙,接下來幾天,因為張悅情緒失控崩潰,他一直在醫院照顧張悅。
“可是……可是憶璋的出生日期不對?”顧明璋喃喃問道,如果憶璋是他的女兒,那他父親顧瑞為什麼說那番話?
“憶璋的出生日期估計阿笙做了手腳了,在F城的時候,阿笙責罵我打我,親口說憶璋是那天晚上懷上的。”
他父親以為憶璋是明瑜的女兒,怕自己兄弟反目,於是認領了罪名。
憶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難怪,初見面就把憶璋疼入骨髓。
難怪,憶璋認定自己是她的爸爸,原來,冥冥之中自有骨肉連心。
顧明璋哈哈大笑,笑聲之後,又捂住臉嗚嗚哭了起來。
折磨他和方笙五年的分離,竟然只因一個誤會!
兄佔弟媳,因為這個無法啟齒的誤會,方笙咬牙欺瞞真相,將愛戀掩埋在冰冷的傷害下,獨自一人遠走他鄉。
“阿笙,你以後都不用再痛苦傷心了,憶璋是咱們的孩子,我和你的女兒。”顧明璋很想跑到方笙面前,摟住她,大聲告訴她這個喜訊。
想馬上見到方笙的心情那樣迫切,胸腔裡的血液像燒沸的開水咕噥噥冒泡爭先恐後要往外衝。
不行!他等不得了。
顧明璋進了警局。
必要的手段,還有陳情訴求,又打了電話找了關係網,警察答應替顧明璋給方笙傳話。
傳話警察進去不久出來,顧明璋見到了方笙,躺到行動病床上被推出來的方笙,雪白雪白的臉,她的身下,白床單已被染紅。
***
沈棠走後,方笙拖著沉重的雙腿回到囚室後呆呆痴痴,恍恍惚惚中,過去甜蜜旖旎的一幕幕影像在腦海裡不停回放。
自校園失控親吻了她的嘴唇後,顧明璋就不再是蜻蜓點水樣的輕觸她的額頭。
相處時,他會捕捉每一個得閒的空間,摟住她親吻她,將盤踞輾轉在心底的激…情傾灑到她身上,怕驚嚇著她,他總是隱忍地含蓄地輕逗…弄她的感官和觸覺,偶而尖銳,更多時候是充滿柔情。
不知不覺中,他已從清爽的少年長成偉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