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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父母工廠的附屬小學,最好成績是全班第十,中考時語文作文拿了滿分,題目叫等待的勇氣,高考數學只拿了89分,進了三流大學,唯一的男性朋友是個同性戀,叫荼參,上了半年就退學後在百貨商店當了銷售員。”這些話夜冉一口氣說完,感覺她已經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就算讓我自己總結,也未必能記得這麼清楚。
而且麻辣兔頭的真名,我常年不叫早給忘到腦袋後面去了,荼參這個名字我猛一聽都反應不過來是我那騷貨哥們。
震驚得不行!我知道,或許夜冉想用這些來告訴我,我的出現並沒有脫離她的掌控之外,所以我不用那麼得意。
“你很驚訝,這很正常。我當年才四歲,也是第一次問夜,他最愛的人是不是我。可他說,他只愛一個女人,我以為那個人一定是他媽媽,可他說那個人叫白月夜,純白色的月夜就是她的名字。所以我派人從你四歲時開始拍攝你每天的行程。”夜冉的下巴在說話時微微上仰,卻又在最後隨著她看向我的目光一起,頓然下沉。
夜握著我的手,緊了一下,我感覺到他就要站起來,被我用手壓著肩,示意他等等。我估計夜冉不會看不見我們之間的小動作,只是她現在可能更專注於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而聽這個故事的觀眾,只能是我和夜。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和夜傷害了夜冉。
如果有可能,誰都不會想扮演一個傷害別人的角色。所以為了回應心底那微微的愧疚感,我選擇了讓夜和我一起聽下去。
夜冉再次說話時,我看見了她潛藏在嘴角不露痕跡的笑:“我是他在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孤女。那年他父親去世,母親傷痛不已,訂好的日程本來要取消,可是四歲的他要求去完成父親未能完成的意願。所以有了我。”
我不太能分辨夜冉此時的心情,眼底明明是溫馨的光,可嘴角卻揚著嘲諷的弧度。
“他看見我時,我手裡正捏著一條小蛇,他問我怕不怕,我問他為什麼要怕。他說被咬了說不定就得死,我說那也不錯。後來我問他,為什麼選我,他說因為我和他很像。對,我確實和他很像。”夜冉停了聲音,目光又從夜身上離開重新鎖定我,頓了大概有五秒才笑著說:“因為我和他都一直在等人,他在等你,我在等他。”
我想夜冉很聰明,她應該感覺得到,我已經開始明白她的意思。說白了就一句,她覺得我配不上夜,因為她已經說得很明白,三個人中,只有我沒有等過。
如果我為自己辯解,至少這二十年來我並沒有和任何人在一起過,或許這也能算是有個類似等待的結果。對了至少我還貢獻了二十年的夢,這個總不能什麼都不算吧!
可我很清楚,在愛情裡,有心和無心之間往往就是愛和不愛截然不同的兩種界定,即使擁有同樣的結果。我並不想承認,自己不曾做過任何努力,但又不得不承認。
因為我確實不曾主動尋找。即使我的心底曾千萬遍的期盼過……
我轉過臉去看身後的夜,這才發現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鎖定著我,即使夜冉溫馨的兒時回憶也未能將他的目光分享半分。突然就明白了夜冉剛才嘴角的那絲自嘲是從何而來。
將被夜握著得手,拿出來,想要像夜握著我那樣,將夜的手護在掌心裡。卻看見夜笑著輕搖了下頭。我這才繼續回身去看夜冉,而她的臉上並沒有我預料中的傷痛。
所以我又疑惑了,如果她愛夜,為什麼可以這樣從容的看著夜和我在一起?
“你千萬不要對我好奇,否則你會後悔。因為幸福往往都伴隨著謊言,當你看清了真相,就會知道其實幸福根本就不存在。”夜冉的聲音清脆又銳利,好像寂夜裡被風撞響的鈴鐺,即使聲音不大,卻格外顫動人心。
相對於夜冉一開始進門後,內心翻湧的各種情緒,此時我好像已經迴歸正常,對於夜冉的話,我其實是贊同的,因為這二十年來,即便我沒有談過戀愛,但被朋友欺騙背叛已經數不勝數,但不同的是,如果非要謊言和真相中選擇一個,我寧願是謊言。
可能是因為同樣喜歡夜,也可能是因為我覺得夜冉和我簡直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所以我心底對她的故事產生了深深的好奇,所以我沒有反駁,只是做好一個聽眾。
“你肯定好奇,我既然一早就知道了你的存在,為什麼他卻現在才去找你吧。”夜冉說中了我一直在疑惑的問題。
我用堅定的目光回視著夜冉滿是嘲諷的注視。
“我找了一個人杜撰了你所有的身世,你前一天做什麼,我就讓她第二天照著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