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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沒有什麼前世的記憶,可我信他。
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彼岸。
在夜懷裡,久久地相擁,窗外射進來,正午刺眼的光,罩在我背上都開始發燙。門外的咚咚聲終於停止。安靜中,有甜甜的味道在心底發酵。
夜卻突然被向前推了一下,而我在夜懷裡,因為動作太突然,我差點仰面摔在地上,幸好夜及時將我拉回懷裡。
我倆這才看見,夜背後靠著的木門被自稱是夜未婚妻的短髮美女叫人開開不說,還一下就給撞了進來。看樣子這短髮沒美妞應該很熟悉夜的習性,知道即使開了鎖,夜也會抵著門不讓進來,這才直接開鎖撞門雙管齊下。
進門只是看了一眼夜身上被車爛地襯衣,就把視線鎖定在我身上。
上下打量了幾圈,才開口說:“你就是白月夜?”
“。。。。。。嗯?”我本能答了聲後又立馬反應過來,不對啊,夜也是剛剛才知道我名字。我從來不認識這女人,她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不懂就問,我有這好習慣:“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短髮美女右手輕輕招了招,身後就有人給夜搬了長椅子,還有人送上了替換的襯衣。同時短髮美女也已經坐在了僕人搬給她的椅子上。
我一看這就兩把,一把給了夜,一把她自己留著,讓我站著,這明顯是要讓我看清楚自己地位和僕人一個階別的意思。也覺得有點好笑,不過我女漢紙的屬性可不是白掛地!
女人和女人間的戰爭,我不想牽扯到夜,即使戰爭的起因是夜,但作為一個女漢紙我有自己的一套原則。
第一,搶手的男人,我不屑去搶;第二,我的男人,再搶手,也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括弧裡註釋,別人不分男女。
所以夜本來看都沒看那椅子,就要帶我走,卻被拉住,將他推坐在椅子上,然後我就在短髮美女和她指使的七八個僕人面前,堂而皇之地坐在夜腿上,賊賤賊賤地對著她們一群娘們得意地笑。
潛臺詞就是:我這椅子是人肉的,你能比麼?
笑完,我還不解氣,衝著短髮美女一頓擠眉弄眼,就差沒比中指了。
短髮美女城府挺深,我這麼氣她,都沒跑來扯我頭髮,還做得住,其實我有點佩服她。但短髮美女身旁的一群僕人嘴都快被我氣歪了。
我見短髮美女也不受我這激,擠眉弄眼也挺累的,我就雙手揉揉臉,轉身做鬼臉去嚇夜。夜一看我把自己那張臉差不多快揉成麵糰了,特寵溺地那種,旁若無人就捧著我的臉,吧唧一口。我都給整愣住了,別說一副女主人架子的短髮美女了。
“演完了?”短髮美女說這話的聲音很淡定,我聽到後第一反應甚至覺得,好像自己真的在演戲一樣心虛。
短髮美女雙手盤在胸前,看了我一眼,感覺到我已經被她的話給說愣神了,見我也沒反駁這才接著說:“你好,我是他的未婚妻,你可以叫我夜冉。”
說完並沒有跟我示好的意思,而是頓了一下才繼續道:“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說點什麼?白小姐?”
看著分列在夜冉兩邊的眾多僕人臉上對我萬分鄙夷的神色,心裡各種不舒坦,怎麼著?這是把我當第三者了麼……
很本能地就要從夜身上站起來,卻被夜拉住又坐回他懷裡。
就聽夜說:“我不記得有和任何人訂過婚,夜冉我希望你能分得清親情和愛情的區別。”
聽夜這話,我猜夜冉不是戀兄就是戀弟,口味好重……
“你們下去。”我見夜冉聽臉上明顯被夜的話說得一冷,屏退手下,我估摸著要跟我嘮點不足為外人道的情節了。
正文 夙夜牽白首:四
所以,我格外對自己的心理做了一番提前的建設。
隨著僕人穿過走廊的腳步聲徹底消失,書房裡就剩我,夜還有夜冉三人。夜冉身後的門也已經讓僕人給關上了,屋內只剩陽光穿過薄厚不一的雲層時,投在夜冉臉上明暗不斷變幻的光影。
我甚至覺得,說不定那忽明忽暗的並不是陽光的緣故,而是夜冉此時糟糕的心情在作祟。
夜卻最先打破沉默:“她就是我跟你說的,一直在尋找的女人。”
夜冉這才將目光投向夜,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是在夜冉進屋後,第一次和夜四目相對。如果讓我來猜,我想夜冉應該是在逃避。不過,可惜我大概是猜錯了。
因為我聽見夜冉從容又淡定的語氣說著:“我知道,她姓白,名月夜。四歲上小區門口的陽光幼兒園,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