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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夏芍才讓常久把他父親收藏的那八件古兵器拿了出來。古董刀劍跟瓷器不一樣,存世量太少,凡是真品,基本上都落於大藏家之手。對收藏者來說,不僅門檻高,而且真品很難尋到。因為贗品太多了,而且刀劍不好保養,很多流傳下來,刀鞘都已經爛了,劍身也不見往日鋒利了。
常久的父親收藏的把件古兵器,有三件就是仿造的,作偽的手法很高明,夏芍是開了天眼之後,才辨別出來的。她不是古兵器鑑定方面的專家,無法具體解釋給常久聽,只能告訴他這三件不靠譜,他聽後竟也不問緣由,反而露出點淡淡嘲諷的笑容,“是麼,他也有打眼的時候啊。”
夏芍看了他一眼,看起來,常久和他的父親,關係不太好?
“既然這三件是贗品,那麼我就不賣了。正好把這三件留給我母親吧,免得她說我把父親留給她的念想都賣了。”不等夏芍說不收,常久便出言道。
夏芍聽了慢慢點頭,“也好。剩下的這五件,基本上都是明清的物件,還有一件可能是民國初期的物件。加上剛才那把疑似龍鱗的匕首,我總共給你兩百萬。以匯款單據為憑,我拿回去給我們馬總看看,如果這裡面有我看走了眼的極品在,我再補給你。你看怎麼樣?”
六把古兵器,兩百萬,如果那把匕首是龍鱗的話,夏芍就算撿了大便宜。但那也只是對她本身來講,畢竟這把匕首太兇,普通人根本不能收藏。所以,受眾人群少的話,再好的東西價碼也低。其餘的古兵器,夏芍給的價碼算是可以了,畢竟古玩行也是要賺錢的,古兵器是冷門,再高了怕是不賺錢了。
“不用了,夏總給的價碼差不許多,我父親這些年收藏這些的花費也差不多就是這些。這比我想象中的價碼高很多了,真的謝謝你。我母親要是病好了,我一定跟她親自去福瑞祥跟您道謝。”常久站起來說道,眼神鄭重。
夏芍笑了笑,把慈善基金會的電話還是給了他,“電話號碼你留著吧,你可以打給他們,看他們能不能推薦一所好的醫院,並且幫你聯絡腎臟移植配型的事。”
常久盯著那號碼好一會兒,覺得有道理,這才收了下來,儘管這年頭國內慈善基金會聽起來有點陌生,但他沒懷疑夏芍忽悠他。
既然談好了價碼,那就該出門轉賬了。但夏芍卻是不急著走,她看了眼桌上精緻的粉彩茶壺茶杯,抬眼笑著問道:“我有件與買賣無關的事想問你,如果不方便答,可以不答。”
“夏總有事就問。”常久愣了愣,點頭。
夏芍一笑,“我想說,收藏這些古兵器雖然是冷門,可你父親收藏了這麼多,花的錢也不少。你家裡本應有些家資的,我猜這家資跟桌上的粉彩瓷有關,你今天所說的現在還有能在粉彩上做上光暈的高手,該不會是你家吧?”
常久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嚴肅的,很少有笑面。聽聞這話眼底更是露出幾分排斥幾分警覺來,但過了一會兒,許是考慮到夏芍的人品,這才輕輕點了點頭,“夏總稍等。”
他轉身出了屋,沒一會兒,從旁邊的屋裡出來,拿了件花瓶來,放到了玻璃茶几上,“夏總,你再看看這件粉彩瓷,看它是真品還是贗品。”
茶几上的,是一件粉彩桃花的直徑瓶,依舊通體白釉,繪桃樹一株,蔓遍器身,花蕾欲放,鮮花婀娜,綠葉青翠,彩蝶飛舞其間。圈足內施白釉,外底署青花楷書“大清雍正年制”雙行六字款,外圍青花雙線圈!
這件粉彩花瓶胎體薄輕,釉面純淨,溫潤似玉!且其繪畫精細入微,圖案逼真。技法上竟吸收了中國傳統繪畫的“沒骨”技法,突出陰陽向背,濃淡相間,層次清楚,極富有立體感!
如果夏芍不開天眼,她有八成的可能會認定這是雍正年間的真品!對著光看,那五光十色的光暈都能顯現出來!
這……真是高手啊!
“這是你的手筆?”夏芍挑眉問,眼神有些亮。不提這光暈,只說這繪畫技巧,就堪比工藝大師了呀!
“夏總認為是贗品?”常久問道。
夏芍搖頭一笑,“既然是你拿來問我的,我自然覺得它應該是贗品。但是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很有可能認為這是真品。魚目混珠,以假亂真!這手法是我見過的最精彩的。”
常久淺淡地笑了笑,點頭道:“是我做的。我爺爺是民國時期的手藝人,專做這個。我父親傳承了他的技藝,所以早年我家中也有些家資。只是他沉迷於古兵器之後,整個人的性情就變了很多,就像著了魔一樣,我和母親就不在他眼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