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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曲志成已經不敢回頭看他了。兩人緊緊盯著山路,心想下一撥來的人肯定是餘薇那一組!但等到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兩人經過前兩次的教訓,已經不敢先報給了,只是眼睛死死盯著來人,直到看清楚了來人,都只覺腦子“嗡!”地一聲,險些兩眼一翻栽倒!
來人是張中先的大弟子丘啟強,張氏一脈!
張氏一脈!張氏一脈!怎麼又是張氏一脈的人?
自家的弟子到底在幹什麼!餘薇呢?王洛川呢?曲峰呢?
餘薇、王洛川和曲峰沒有來,因為過了一會兒,來的還是張氏一脈——張中先的二弟子趙固帶著兩名弟子到了。
至此,張氏一脈的人幾乎來全了,而其他的人居然一組都沒到!
這是什麼情況?
“有人作弊!”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曲志成自己都覺得老臉一紅,他是不相信有人有本事作弊的。這陣可是玄門四老聯合所布,怎麼可能作弊得了呢?而且張中先也一直在這裡,沒有離開過。但他找不到合理的解釋,怒氣還是撒到了張中先身上,“張中先!來的都是你們的人,你就沒什麼話說?就憑你這幾個人,能全部透過?”
“我這幾個人怎麼不行?”張老爺子不幹了,他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就為徒弟徒孫們撐腰,“敢情只允許你們的人走在前頭,我的人來了就不行?”
曲志成臉一漲紅,剛要反駁,就聽山下又傳來腳步聲,轉頭一看,來的竟是冷家的冷以欣。
冷以欣一到,張中先就樂了,“看看!看看!我老頭子作弊了沒有?冷家的人也來了,明明就是你們自己的人不爭氣。”
“你!”曲志成氣得說不出話,額頭上汗都急出來了。急的不只是他,還有王懷,兩人人盯著山下,眼都快瞪得幹了,真正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望眼欲穿。
但上天似乎不眷顧他們,接下來的時間,人一組一組地來,冷家來了三組人,其他門派的人來了兩組。
寅時、卯時、辰時!
時間越久,透過考核的人的眼神越奇怪,冷家和其他門派的人都看向餘九志,不知道為什麼香港第一風水世家的人,一個都沒來。
當日頭漸漸出現在地平線上,那金色的陽光幾乎把餘九志、曲志成和王懷照暈。這新的一天,對三人來說卻是天旋地轉,如同夢中。
全軍覆沒……
這是要全軍覆沒?
“這是怎麼回事!”眼看著最後一點時間就要到了,一向最愛面子的餘九志在眾多人的目光裡洗禮了幾個小時,老臉總算是黑得不能再黑,連晨陽升起來都遮不住他臉色的黑氣。他狠狠一握柺杖,柺杖從中間咔嚓一聲裂開,兩截直栽進山上的泥土裡,入土極深。
這樣的氣氛,沒有人敢說話,連冷家的弟子都大氣不敢喘一聲。但,就在這時,卻聽見一道悠閒的笑聲傳來。
“我沒有遲到吧?”這聲音含著笑意,慢慢悠悠,一點也不像是怕遲到的樣子。
隨著這一聲笑,眾人齊齊抬眼望去,只見山路上緩步行來一名少女。她容貌極為普通,氣質卻是優雅閒適,白色的裙角在山風裡輕輕蕩起,隨著她緩步而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金烏初升,陽光只在地平線上初露一線,天光柔和,落在走來的少女身上,襯得她肌膚正似初生的嬰兒一般,吹彈可破,珠光瑩潤。
少女身旁,一名面容如畫的俊美男子與她並肩而行,男子氣質雍容尊貴,步伐散漫,兩人一般地悠閒,一般地漫不經心。兩人走在一起的畫面令人屏息之外,眾人看見男子的相貌之後也是愣了。
這少女眾人都是有印象的,前天晚上在漁村族長的大宅前,還以為是她驅走了村子裡的陰靈,最後鬧了半天是道士無量子所為。這女孩子的模樣修為都是很普通的,丟在人堆裡也不出眼,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天不見,她似乎有所變化……
究竟哪裡變了,沒人說得出個細緻的來,反正……就是覺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而這男人的身份更令人震驚!就連並非玄門的風水師也對他的相貌不陌生,那是在世界財經雜誌上常出現的人物,大多數風水師想要攀附的金主——安親會的當家,安親集團的掌舵者,龔沐雲。
“幾位大師,叨擾了。龔某並非有意打擾玄門的風水師考核。只是來島上有事,不慎迷了路,又正巧遇上故人,便由她帶著過來了。如有莽撞之處,還望幾位大師見諒。”龔沐雲對走上來站定之後,便對餘九志等人說道。
他倒是氣定神閒,聽見這話的人卻都又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