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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彪問道:“難道你們從未離開過眼睛的箱子也會被人開過?”
林啟禮搖了搖頭,,苦笑片刻,才繼續道:“這時陸風雷道:‘林鏢頭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們接這趟鏢的事啊。’我還沒開口,仲歡道:‘我先給你講講我們接鏢的事吧。’原來他們也在兩個月前接了一趟鏢算日子,是十月初七,有一個又矮又瘦的老頭要他們保三十萬兩銀子去南州府……”
“啊!”林啟禮一句話沒說完,齊燕驚叫出聲。
林啟禮看著她苦笑道:“我當時聽了也是叫了出來,仲歡繼續道:‘那老頭當時說道,定金是十萬兩,等到了地頭交了貨後再給餘下的二十萬兩,我當時以為那老頭要保的是紅貨,便問他是什麼貨物,該如何藏帶,但那老頭說,沒有其他貨物,只是三十萬兩銀子,我料得他不肯說,也就不再問了,你知道我們是個小字號,便是等上十年二十年也未必有這樣的大生意上門,當下便答應不迭。”
“我們為了保險起見,不走尋常陸路水路,從港城入海,南下進入大江,然後溯江而上,進入雲夢澤,再溯小江而上,如此一來,便可避開許多麻煩了……’”林啟禮這句話一出口,齊燕和陳志彪又忍不住低呼了一句。
羅安素心中疑惑:“他們的對頭到底是誰?唉,這件事又能和青龍教聯絡起來麼?”不禁心中感慨。
林啟禮接著說道:“仲歡道:‘我們這一路來果然平安無事,看來我們倒是多慮了,但便在昨天,我們發現了一件事。’他頓了頓對陸風雷道:‘姐夫,還是你來說吧。’陸風雷慘然一笑道:‘我們昨天就已到了這小店了,想到再過得一天便可大功告成,眾人都是歡喜,看來我們是平白的擔了兩個月的心了。我高興之餘又用神火筒照了一下這五口寶貝箱子,結果,卻發現這箱子不知什麼時候讓人給開啟了……’”
齊燕奇道:“神火筒?神火筒能照知箱子被開啟過嗎?”不禁十分不解。
林啟禮道:“我當時也是這麼問他,仲歡對我說道,這神火筒是他們家的獨門絕技,別家是絕造不來的,神火筒除了天下皆知的遇水不滅之外,還有一個不為人所知的奇妙用處,那便是能照出許多平素看不見的細微物事來,當日仲歡見那箱子周身上漆,渾然一體,也是好奇,便用神火筒去照,果然是周身無一點裂痕,便似鏡子一般平滑。後來他們一路南下,不時便去照照,一直無事,哪知……”
這時陳志彪道:“那漆自行開裂,也是有的。”林啟禮搖了搖頭道:“不是的,箱子的確讓人給開啟過。”
陳齊二人對望了一眼,林啟禮繼續說道:“他們發覺箱子被人開啟過,當時便愣了,回想這一路來,卻又的確平安無事,連一點小小的不順也沒有。他們十幾個人天天圍在箱子周圍,連眼都不曾瞬過,真是大白天見了鬼了,所以他們便在這小店中住了下來,要好好想想清楚,沒想到,第二天便看到了我們。”
林啟禮頓了頓,嘆了口氣道:“我當時聽了他的話,心裡不由湧起了一個念頭……”
陳齊二人對望了一眼,齊燕道:“你也想去照照那五口箱子嗎?”
樹上的羅安素雖然早知道結果,卻也忍不住好奇,只見齊燕問出後,林啟禮點了點頭。
“結果呢?”齊燕急問道。
林啟禮道:“我們的箱子也被開啟了。”
“啊!”齊燕雖然心中已隱隱猜到是這個結果,但親耳聽到,還是忍不住驚呼。
陳志彪沉吟半晌道:“你們上當了。”
林啟禮一怔,道:“怎麼,哪裡上當了?”
陳志彪道:“林大哥你想啊,天下哪有這般巧事,偏生他的什麼神火筒能照見有裂痕……”
林啟禮不等他說完便搖了搖頭道:“不是的,箱子的確被開啟過,只不過手法太過巧妙,照我看來,就算是那老頭兒自己,也不見得能不傷那些漆層而開啟箱子。”頓了頓又道:“更何況,他們也已經死了。”
齊燕吃了一驚問:“誰死了?”
林啟禮搖了搖頭並不答話。
默然半晌,才說道:“當時我們見那箱子的確被開啟過,都是大驚,我們沒有仲家的神火筒,也就不知道那箱子是在交給我們之前就被開啟過呢,還是在交給我們之後被開啟的。我們也跟飛鷹鏢局一樣,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岔子,但想到我們已經答應那老頭兒‘只要出了岔子就燒鏢旗的’的條件,我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鄧正鋒呢,你沒有問問他麼?”陳志彪問,雖然這是鏢局自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