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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暗暗著急,不知這韓杜到底是什麼來路,聽他言語中的意思,似乎素水門也找過他們的麻煩。
此刻大屋被他們圍得水洩不通,只怕素水門今日已不能倖免,想到這裡,不自禁的向玉蝶看去,心想:“我無論如何也要保得她周全。”這時玉蝶也正看著他,滿臉焦急之色,向和婆婆指了指。羅安素知她心下焦急,內力不濟,已不能說話。
當下向和婆婆看去,只見她手中捧著一件疊好的白袍,白袍上還放了一把摺扇,不明所以,和婆婆道:“眼下情況緊急,那青龍教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連闖我們三道關卡,小姐有傷在身,唉,其實就算是沒受傷,只怕也不易抵擋,所以小姐的意思,我們想請公子幫個忙,穿上這件衣服扮一個人。”說著向玉蝶看了一眼。
羅安素也看了她一眼,只見她點點頭,羅安素有些奇怪:扮一個人便能將他們嚇退嗎?問道:“扮誰呀?”和婆婆道:“羅安素。”
羅安素一怔:“扮我自己?”隨即明白,這個羅安素可不是自己,心下不禁好笑,難道自己這個真的羅安素居然要借假羅安素的名頭來脫難,眼見這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玉蝶見情勢危急,便叫自己穿上這衣服,那定然是與‘羅安素’頗為熟識了,否則,又怎會有這衣服呢,不禁心下直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脫口而出道:“我可不穿。”
玉蝶見他神情決絕,忍不住道:“那假羅安素事事只學華玉峰,這衣服物什,原是華玉峰留下的。”她一說話,氣息已洩,寒毒攻身,吐了一口血,登時便暈了,向後便倒。
和婆婆搶上扶住向羅安素說了句:“你,你……”心下著急擔憂,再也說不下去了。
羅安素一驚,扣住了玉蝶的脈門,一摸之下,知她此時情形已危在旦夕,當下不再猶豫,一手抵住她命門要穴,一手握住她右手,運起內功助她抵抗寒毒。
本來這運功療傷須得一手在前按關元穴,一手在後按命門穴方是正策,但那關元穴位於人小腹間,卻是十分不便,幸而人手上也有六條經脈,雖是權宜,難免有礙行功,但羅安素卻不敢失禮。
只是他此時鼻中聞到玉蝶身上幽幽暗香,又見她為了說明那衣物是華玉峰的,竟而受傷吐血,不由心念起伏,一時又如何靜得下來。
耳聽外面青龍教似乎已然不耐,刀劍相交,叱喝怒罵,顯然是素水門下的弟子與青龍教交上了手。
和婆婆立在一旁,頓了頓足,奔了出去。
羅安素不敢怠慢,收懾心神,全力施為,當下只覺玉蝶體內的寒毒也並不如何厲害,只是她所練的內功雖與自己的道一心法是一路,卻又頗有些不同。
這道一心法是道家的一門玄妙法門,以至剛練到至柔,又以至柔練到至剛,最後又由至剛練到至柔,功到極處,全身肌肉骨骼,莫不能隨心所欲,這雖然是一門極柔的功夫,卻正大光明。
可玉蝶的內功卻於至柔中帶了些陰質,想是她以女體練之,難免帶了些陰柔,現下這陰柔內功中了陰毒掌力,兩相糾結,便有些難纏了。
按說此時正是危急時刻,實不該在此時療傷,但玉碟傷勢發作,立時陷入不救不行的局面,羅安素無法,只得全力施救,只盼著外間素水門的弟子能擋住入侵的敵人了。
費了半個多時辰,方才把這兩股力道分開,正欲一鼓作氣把那陰毒掌力逼出,卻聽得屋外‘呼呼’聲響,兩家激鬥,那青龍教已攻入院中了,羅安素側耳細聽,素水門下的弟子料也可以抵擋一陣,當下心遊物外,一心只是療傷。
這一下又是小半個時辰,羅安素收掌撤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耳聽外面的打鬥聲漸歇,也不知是那方取得了勝利,羅安素心下著急,見玉蝶依然盤膝而坐,知她受傷已久,還須自行運功方能痊癒。
但此時離玉蝶不過尺許,見玉蝶喘息微微,吐氣如蘭,面色紅潤,越發明豔動人,心中一蕩,便欲吻去,忙收懾心神,起身退後兩步。
這時聽到外面殺聲漸歇,羅安素雖然有些疲累,但擔心戰局,還是掀起毛氈走了出去。
走出堂屋,不由大吃一驚,只見院中站滿了人,地上也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幾個人,但女子多而男子少,想來是素水門的弟子居多了。
而此時和婆婆正與一個乾癟的老頭戰在一起,和婆婆使的是一口大刀,那大刀比之尋常大刀又大又厚,顯然極為沉重,但使在和婆婆手裡卻虎虎生風,絲毫不見遲滯,直如一塊小木片般,甚是靈動。
此刻和婆婆大刀使了開來,護住周身,水潑不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