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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杜所懼者,僅水中君一人,這時院中鬧得天翻地覆,那水中君也不見出來,不由心中暗喜,又見那和婆婆死命護住了堂屋,心下猜測,水中君一定是受傷了。
但這時和婆婆大喝‘羅安素’,又果見屋中突然出現一個少年,不由驚疑不定,只是見那個少年腳步虛浮,似乎內力不濟,加之土裡土氣,一點也不像是傳說中的羅安素,登時放心不少。
見那個少年把和婆婆扶起來了,當下也不去理會,他高聲道:“水師叔,小侄前來拜訪,一片赤誠,師叔為何一直不出來呀,師叔手下的人都失禮得緊,我都替師叔打發了,哈哈。”
羅安素扶起和婆婆,見她雙肩的衣服上各有一個小孔,隱隱滲出血來,瞧位置正是肩井穴上,不禁心下駭然,這齊恕使著一對尺來長的峨嵋刺與和婆婆的大刀相敵,雖然和婆婆久戰未歇,齊恕難免佔了些便宜,但他能穿過和婆婆的刀網,齊點和婆婆雙肩要穴,武功之高,認穴之準,都甚是了得。
不由向他看去,只見他此時垂手站在韓杜身後,與其他四人一起,臉上神情漠然。
和婆婆見羅安素出來了,忙問:“怎樣?”羅安素點點頭道:“已經妥了,和婆婆不必擔心。”和婆婆面露喜色,掙扎著往屋裡走去。
這時韓杜又高聲叫道:“水師叔,你再不出來,我們可要進去了。”
羅安素站在堂前,心中打定了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不能讓青龍教的人從自己身前過去,他雖與玉蝶剛識得片刻,但心中卻覺她楚楚可憐,自己非護得她周全不可,便因此而把命搭上,那也說不得了。
只是微一提氣,卻不由暗暗叫了聲‘糟糕’,適才全力助玉碟療傷,現在能恢復的內力還不足一成,眼見對方人多勢眾,那站在韓杜身後的,想必個個是高手。
別說是他們,就是院中站著的那些青龍教幫眾,此時只要有一個稍懂拳腳的人出力打過來,自己閃避不及的話,只怕也會當場被打倒。
雖然如此,但心中既有了事在必為的念頭,那就不如何害怕,學過的武功在心中流水般閃過,雖然紛繁複雜,但卻異常清晰。
羅安素昂然站在堂前臺階下,那韓杜見他如此,倒也不敢託大,問道:“尊駕何人?”心想:“莫非他真是羅安素,哼,羅安素這小子詭計多端,幾次三番的來與我們做對,那塊逍遙玉佩就差點讓他搶去,奈何總是連他人影也見不到。難道這次上天助我,羅安素也正好受了傷?”
又想:“素水門和羅安素輪番來搶青龍教手中的逍遙玉佩,羅安素神龍見首不見尾那也罷了,素水門雖然行蹤詭秘,但畢竟人數眾多,也不難尋,只是自己幾次找到他們都因素水門詭異的陣法和暗器而不能成功,此番帶了青龍教五大護教長老,一干得力教眾,連破了她們的陣法和暗器,將她們團團圍住,還怕她們逃到天上去。”
羅安素哪裡管韓杜心中轉了什麼念頭,見他問起,也不答話,只是微微一笑,暗暗運氣,只盼能多恢復一成的功力也是好的。
韓杜向他凝視半晌,收起摺扇舉過肩膀揮了揮,他身後走出一個大漢,這大漢四十來歲,正是青龍教五大護法長老之一,排行第五的烈火長老孔令成。
孔令成自幼天賦異稟,神力無窮,因此練就一身橫練功夫。
羅安素見這人身形巨大,全身肌肉盤根虯節,撐得衣衫緊鼓,直欲脹裂,一步一步走來,‘咚咚’直響,只踏的腳下方磚碎裂,仿地動山搖一般,聲勢甚壯。
羅安素暗暗心驚,此時自己功力尚未恢復,說不得,只好先用輕功與他周旋了,只盼他們單打獨鬥,若是一擁而上,自己就算功力恢復了十成十,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當下暗暗凝神,只待那大漢一出招,便施展出輕身功夫,避其鋒芒。
羅安素當日被困的懸崖絕地雖小,但卻有許多大松樹,羅安素在其中穿插縱躍,輕功日漸高明,便玩笑似的取名青松步法,當時也只是好玩打發時間而已,但這次下山羅安素卻仗著它幾番反敗為勝,心下對它倒是頗有信心。
心中計議已定,力注雙腿,只等那大漢到來。
其實孔令成心中對羅安素也頗有忌憚,‘羅安素’曾幾次闖入青龍教總舵,青龍教雖然倚多為勝,‘羅安素’也沒討了好去,但次次被他施施然而來,又翩翩然而去,連他的影子也沒見著,青龍教上下,無不以為奇恥大辱。
心中對‘羅安素’這三個字,也著實有幾分懼意,見和婆婆一聲厲呼,眼前這少年就奔了出來,雖然他步法輕浮,不像是羅安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