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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精問道:“你怎麼看得見?”
羅安素沒回答,仔細感知手上的這道黑煙。
他先前在街面上偶遇莫三娘子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轎子裡面有道奇怪的能量氣息,仔細感知了一番,像是能量獸,卻又比能量獸弱小的多。
他還以為是莫三娘子養的什麼寵物,但定睛一看,卻在莫三娘子的轎子裡面看到了一隻足有小狗大小,滿身黑毛,形容猙獰的老鼠。
這老鼠顯然不會是寵物。
這會是什麼東西?羅安素一邊和丫鬟迎春說話,一邊仔細觀察它,只見這老鼠眯著眼睛,老老實實的躲在莫三娘子的凳子下面,若非它的能量氣息外洩,只怕就算是自己坐在轎子裡,也不會發現。
羅安素本來想提醒莫三娘子,但隨即心中一動,和莫三娘子主僕說了幾句閒話就告別了。
他不確定這老鼠以前是不是也在莫三娘子的轎子上,再說了,這幻境之中的力量體系他也一直沒搞清楚,所以,他決定先裝作不知,等到晚上再找機會看看這老鼠的根腳來歷。
他倒沒想到,來到莫三娘子的閨房,居然見到的是這麼一件詭異而又香豔的場景。
這場景把他所有的猜測都推翻了,他最初還以為這老鼠也是能量獸的一種,但是不管是多麼奇怪的能量獸,顯然要不把人類當做是敵人,要不就把人類當做是食物,絕不會像這隻老鼠一般,會對人類有性趣而行猥褻之事的。
難道,這老鼠本質是個人類,只不過是幻境把他變成了一隻老鼠?
不過,這能離體的黑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越看越像是古早傳說裡面的鬼怪妖精呢?
羅安素嘗試著向手中的黑煙輸入能量。
頓時,黑煙掙扎起來,驚叫道:“不要,不要,饒命,修士大人請饒命,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下次再不敢了,不不,沒有下一次了。”
羅安素沒有理會,只是感覺自己輸入的能量快速的與黑煙能量交匯融合,然後消失掉。
自己的能量居然把這黑煙中和掉了!
羅安素看著這黑煙越來越小,越來越黑,手中也漸漸感覺到了一些重量,但他知道,這黑煙的能量其實已減少了一部分了。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羅安素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大耗子,再次微微探出了一絲能量。
耗子精立即大叫道:“我是一隻耗子!我就是一隻耗子!修士大人,我只不過是剛剛修行有成,能夠陰魂離體而已,我真的沒有做過壞事,也沒吃過血食,您就放了我吧,這涼城我再也不來了。”
羅安素心中一動,陰魂?這黑煙叫做‘陰魂’?居然還有什麼‘修士大人’?這是幻境之中的修行人?這裡面也有超能人類。
看著手中瑟瑟發抖的這團黑氣,所謂的‘陰魂’就是耗子精的意志體吧?
羅安素心癢難耐,從能量感知來看,這耗子精的實力非常微弱,但從它的意志體能夠脫離肉體獨自存在看,這項法門顯然又十分高階,須知,就是領悟了法則、能移山倒海的執劍長老,也不可能讓自己的意志體脫離肉體而獨自存在。
羅安素問道:“你今晚來這裡幹嘛?”
耗子精不答。
羅安素冷笑一聲道:“還說你沒有吃過血食,我若是來遲一步,你就吃了。”他也沒向這耗子精問什麼修士和血食,這些名詞一聽便可知其含義,顯然這幻境之中,有一群超能人類,是在暗中維持秩序的,避免這些鬼怪妖精戕害普通人。
耗子精分辨道:“我沒打算吃她。”
羅安素冷笑道:“你沒打算吃她,她也死定了。”羅安素當然不知道這耗子精準備幹嗎,也不知道它想怎麼幹,不過,這事情一看就透著詭異,顯然不是好路數,莫三娘子被耗子精這麼一弄,恐怕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羅安素道:“我輩修行之士,自當斬妖除魔,你今天多行不義,我就替天行道了。”
耗子精尖叫道:“你敢殺我?我阿祖是橫山妖,你殺了我,一定不得好死!”
羅安素道:“我說替天行道,又不是要殺你。”用能量包裹意志,小心翼翼的向著手中聚攏一團的黑煙探去。
這番操作,他先前武士劍在手,還沒到地級的時候,就已經十分熟練了,所以耗子精黑煙巨震,嘰嘰尖叫,一點也沒影響到他。
很快的,意志探入黑煙之中,羅安素強行閱讀耗子精的記憶,腦海中閃過幾個畫面。
第一個畫面,只見空中兩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