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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內室想盡快換下衣裳,剛繞過屏風敏銳感到一絲陰森之氣,她頓覺不妙,一轉身已被一隻大手掐住脖子,狠狠地抵在了雕花梨木床前。
“太令孤失望了,小寡婦。”緩慢奇異的聲音在她耳邊拂過。
沈寧不寒而慄,緩過勁來才眯著眼看向面前的帶著病態的桃花眼男人。
“你!”他不是被韓震抓住的“大人物”嗎!
努兒瓴手下加重了力道,成功地讓她眼中的驚愕轉變成了痛楚,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手心向上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帶著羞辱地撫著她的臉頰,“你沒有三頭六臂?”他居然就被這麼一個平凡無奇的女人毀了幾年的心血?殺意洶湧而至,他差點想捏碎她的下巴。
“你是誰?”沈寧忍痛裝傻。
“李氏,”努兒瓴陰森森地看著她,就像毒蛇纏住了獵物,“說,你受何人指點?”他絕不相信這個他一手可以捏碎的寡婦就是聚民眾設陷阱的主謀。
居然真是衝著她來的!沈寧心頭大震,她從未跟他正面接觸,她也不信在混亂之中努兒瓴會注意她,那麼,究竟是誰把他引到這兒來了?
只可惜對方沒有給她太多時間考慮,他猛地抓住她的脖子用力往堅實的木床上一撞,她悶哼一聲。
難道她命絕於此?沈寧在痛楚中閃過這個念頭,口中溢位鮮血。
“究竟是何人主使?”努兒瓴見血,邪意大增,毫不憐香惜玉地掐著她再問一遍。
沈寧壓下口中血腥,“孫悟空……”
“誰?”
沈寧難受地咳了兩聲,咬著下唇又不說話了。
努兒瓴見狀,冷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溼熱的舌用力舔過她嘴角血跡。
沈寧皺眉奮力將臉撇向一邊。
“不要死,景朝寡婦,來日孤定會送你一份大禮。”陰冷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下一秒,沈寧只覺頸上劇痛,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東旌辰回到府衙,一邊讓軍醫包紮傷口,一邊聽謝罪的遊知淵跪在下首垂著兩手陳述經過,“努兒瓴押解進府衙,末官正在東城門商議糧草安放之事,師爺將他關在衙內暫押犯人的偏室,待王爺與將軍回來審問,內有四名士兵把守,外掛鐵鎖,外有四名衙役看守,閒雜人等不等靠近,誰知不過須臾之間,不知從哪裡潛入的蠻賊就殺了七名部下,破窗自後山而逃。”
“現下有無努兒瓴蹤影?”
“下官該死,還未發現其蹤。”
東旌辰眉頭一鎖,突地問道:“還有一人何以僥倖不死?”
“回王爺,其人心肺異於常人,長於右側,因此逃過一劫。”遊知淵想了想,又將那差役底細道來,“不死者名喚曹榮,原是克蒙擄去的奴隸,四年前被□□棄於亂墳崗上,渾身上下盡是鞭痕,奄奄一息,幸得巡崗人發現,才得大難不死。”
“擄去的奴隸為何被棄亂墳崗?”
遊知淵聞言渾身一震,垂首悲痛道:“王爺有所不知,這蠻族十惡不赦,每每來雲州搶掠,定會將被處死的景朝奴隸在亂墳崗殺害,隨手拋棄,如此,連收屍也不必了……”
東旌辰重重一拍椅背。
“主子息怒,金體要緊。”萬福連忙勸道。
“王爺息怒,如今我主英明神武,救雲州於水火,實乃眾生之福啊。”遊知淵深深下拜。
“起來回話。”東旌辰餘怒未消。
此時一名差役在外求見,萬福得東旌辰示意其在門外秉告,差役跪在門外道:“秉王爺,李夫人丫鬟小花有急事求見遊大人。”
第十九章
隔日午時,景朝大軍已於克蒙邊境小城喀城叫囂宣戰。努兒瓴親兵副官巴博關了城門,站在城牆之上看著不遠處殺氣騰騰的景朝精銳之師,心中肝火大盛。自昨夜他就才收到探子回報,稟明黃陵親兵大軍抵達雲州,頓時令他如熱鍋上的螞蟻。戰無不勝的景朝震威將軍,他雖早就想會他一會,但也自知論戰略斷不是他的對手。然而大公生死未卜,派出去找尋的手下有如石沉大海,如今兵臨城下,再稟王城已經來不及了,此戰,究竟是應是防?
巴博面無表情,抓在城石上泛白的指甲卻暴露了他的真實心境。咯城統領突地發現了什麼,指著敵軍飄揚的大旗道:“巴博將軍,您看那大旆!”
巴博定睛,這才發現主帥之旌旗竟不是黃陵帥旗,而是用羽毛裝飾的尖角旆旗,上頭鑲著大大的“枺�弊鄭���嬉簧��閔硐肟錘鼉烤埂�
“那是誰的戰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