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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武娶了慕七。。。。。他娶了別的女人。。。
姚芸兒任由周景泰的雙手死死的卡在她脖子上,透不過氣來的滋味難受到了極點,她卻不想動彈,只緩緩合上眼睛,那一顆心苦到了極點,甚至連淚水都沒了。
“住手!”驀然,就聽一道驚愕與憤然的女聲響起,正是聽了宮人稟報,匆匆趕來的太后。
剛踏進內殿,便見到如此一幕,徐靖與的永孃的臉色俱是大變,徐靖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竟是撲上前將兒子一把拉開,緊接著便是一個耳光,狠狠的打在皇帝的臉上,嘶聲道;“孽子!你要做什麼?她是你妹妹!”
周景泰本就酩酊大醉,又捱了母親這一巴掌,身子更是不穩,只以手撐住案桌,來穩住自己的身形。
聽到母親的話,周景泰略微清醒了些,卻是朗聲大笑,笑的就連淚水都從眼眶裡湧了出來,他一手指向姚芸兒,對著徐靖道;“她不過是個孽種,算朕哪門子的妹妹?”
那一聲“孽種”,便如同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徐靖的心坎,刺的她臉色煞白,幾欲暈倒。
姚芸兒已是被永娘扶了起來,攬在懷裡,不住的為她順著後背,姚芸兒雖然神情恍惚,可週景泰的話卻依舊是聽得一清二楚,那兩個字竟是如此的刺耳,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是孽種。。。。是見不得光的孽種。。。。
徐靖身子顫抖的厲害,望著長大成人的兒子,唇瓣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周景泰一記嗤笑,對著母親道;“自小,你便對父皇冷淡到了極點,無論父皇怎樣討你歡喜,你連個笑臉都吝嗇給他。你與臣子私通,生下這個孽種出來,還將她接進皇宮,逼得朕封她爹當親王,封她做公主,母后,你可曾為孩兒想過?你又如何對得起父皇!”
面對兒子的質問,徐靖的臉龐毫無血色,她輕輕動了動嘴唇,艱澀道;“她是你妹妹。”
“妹妹?”周景泰咀嚼著這兩個字,似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
“看見她,朕便會想起朕母后對父皇的不忠,想起她的夫君搶了朕的皇后,她的存在,只會讓皇家蒙羞。”
年輕的帝王臉色陰沉,語氣中,更是滿滿的森寒。
徐靖面色入土,在這寂靜的宮夜裡,她的聲音仿似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般,輕飄飄的沒有丁點重量。
“皇帝不要忘了,若是沒有南陵王,你我母子,又如何會有今天?”
“母后的意思,倒是說您委身凌肅,都是為了孩兒?”周景泰冷笑連連。
徐靖的臉“刷”的一下,就連最後一絲血色也是褪了個精光。
“無論你說什麼,她都是你妹妹。”徐靖合上了眼睛,只覺得心頭累到了極點。
周景泰轉過身子,向著床上的姚芸兒望去,姚芸兒正倚在永孃的肩上,她的臉色並不比徐靖好看到哪去,卻仍是眉如遠黛,目如秋水。
周景泰凝視了她好一會,方才不高不低的開口;“母后若想留她一命,只有一個法子,便是讓朕永遠都不要在看見她。”
說完這一句,周景泰不在逗留,只踉踉倉倉的走出了後殿,所有的宮人都是在前殿跪著,見皇帝出來,內侍連忙迎了過去,剛欲伸手扶上,周景泰大手一揮,讓人無法近身。
他一步步走出了荷香殿,骨子的失魂落魄,怎樣都遮掩不住。
池州,嶺南軍軍營。
袁崇武醒來時,天剛破曉,因著失血過多,只讓他口乾舌燥,嗓子裡仿似裂開了一般,火燒火燎的疼。
他這一次傷的極重,凌肅未有絲毫的手下留情,縱使他側過了身子,可那一擊仍是傷到了臟腑,待他徹底將傷養好,已是月餘之後了。
在他傷好之後,軍中諸人,如孟餘夏志生等,皆是齊刷刷的跪在他面前,告訴他與慕家聯姻之事,本以為男人定是會勃然大怒,斥責眾人一番,豈料袁崇武聞言,卻是不動聲色,只淡淡頷首,示意自己知曉了。
而後,男人便是回到了戰場,領兵作戰,與之前毫無二致,唯有細心的幕僚發覺,袁崇武這一次醒來後,卻更是沉默寡言起來,時常一整日都聽不到他開口說一個字,整個人冷銳如刀,在戰場殺敵時更是猶如暗夜修羅,那不要命的樣子,簡直讓人看著害怕。
“元帥,據咱們在京師的探子來報,朝廷已從北方大赫國借兵,大赫國君赫連和,已命其弟赫連隆領兵南下,怕是再過不久,便會趕到大周京師。”
孟餘立在下首,一語言畢,諸將臉色皆是一變,何子沾率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