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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面對父親,只“撲通”一聲,跪在了凌肅面前。
凌肅望著眼前的愛女,心窩子一陣陣的疼,在她偷偷出宮後,徐靖當日便病倒了,就連他自己在得知女兒不見的訊息時,也是眼前一黑,急痛攻心。這是他們好容易才找回來的女兒,他與徐靖都是再也承受不了任何的失去,想起她千方百計的出宮,不惜讓父母承受蝕骨般的痛,卻只為了那個反賊時,凌肅心口便是湧來一股怒意,幾乎不可抑止,抬手便要向著姚芸兒臉上掌摑下去。
薛湛眼皮一跳,亦是跪在姚芸兒面前,拉住了凌肅的胳膊,“義父,芸兒這一路吃盡了苦頭,您有話好好說!”
凌肅聞言,方才從那一片怒火中稍稍回過神來,眼見著女兒恰如薛湛所說,小臉蒼白而憔悴,臉蛋上滿是淚痕,讓他看著,心頭頓時軟了,那抬起的手終是無望而緩慢了垂了下去。
見義父消氣,薛湛將姚芸兒從地上扶起,見她臉色雪白,遂是對著凌肅道;“義父,孩兒先送芸兒去歇息。”
凌肅看了女兒一眼,見孩子正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那心頭的僅存的火氣也是煙消雲散了般,只喚來了軍醫,命其好好為女兒診治,而後又是將姚芸兒親自安頓在自己居住的主帳,事無鉅細,親力親為,直到女兒睡著,凌肅為孩子掖好被角,方才與薛湛一道走了出來。
“湛兒,明日由你親自護送芸兒回京,等到了京城,你也不必再回池州,義父已與太后商議過,下個月初十,便是千載難逢的良辰吉日,你便與芸兒在京城完婚,如何?”
凌肅聲音沙啞而寂寥,一語言畢,則是向著義子看去。
“義父,孩兒只怕操之過急,會讓芸兒接受不了。”薛湛迎上凌肅的目光,清俊的容顏上,輪廓分明。
凌肅聽了這話,心裡卻是微微一暖,只含笑拍了拍薛湛的肩頭,道;“你與芸兒的婚事,一直是為父心頭的一塊心病,只有親眼瞧著你與芸兒成婚,義父才能放下心來,去和袁崇武與慕家決一死戰。”
薛湛心頭一凜,想起如今日益危殆的戰局,年輕的容顏絲毫不見退縮之意,拱手道;“孩兒只願留在池州,助義父一臂之力。”
凌肅卻是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傻孩子,你若能將芸兒照顧好,讓她這一輩子無憂無慮,就已是為義父盡了最大的力。”
聽了這一句話,薛湛不知為何,心頭卻是湧來一股不祥之感,他剛欲開口,就見凌肅對著他擺了擺手,道;“此事便這樣說定了,下個月初十,義父自是會趕回京城,親自為你主婚。”
薛湛聞言,心頭卻說不清是何滋味,只恭聲稱是。
晚間,凌肅回到了營帳,姚芸兒還是沉沉睡著,一雙小手緊緊的攥住被子的一角,仿若一個無知無覺的嬰孩,讓他看著,眉宇間便是滿滿的慈愛。
他在女兒床前悄悄的坐下,小心翼翼的將女兒的小手擱進了被子,他看了姚芸兒好一會,終是輕輕一嘆,自言自語般的道了句;“孩子,若有一天,爹爹殺了袁崇武,你千萬不要怪爹爹。”
凌肅說到這裡,再去看女兒時,目光中已是有著深邃的痛意;“不要怪爹爹狠心,有你母親在,袁崇武非死不可,若等他得了這天下,你要你母親該如何自處?”
凌肅念及此,唇角便是浮起幾許苦澀,若有朝一日,袁崇武得了這天下,留給徐靖與周景泰的,便只有一條路可走。
那便是死。
父親粗糲的大手輕輕撫過女兒的小臉,他看了女兒良久,卻是微微一哂,低語道;“你與你母親,長得真像。”
說完這句話,凌肅未曾多留,只將被子為女兒掖好,而後起身走了出去。
☆、146章 翁婿大戰
回到京師,已是數日之後了。
姚芸兒剛入宮,就見徐靖領著永娘,在荷香殿等候多時。
瞧見母親,姚芸兒又愧又痛,剛要對著母親跪下,卻被徐靖一把扶了起來。
“娘,對不起。。。。”姚芸兒愧疚難當,這一語言畢,便是垂下了眼睛,只覺得無顏面對母親。
徐靖牽住女兒的手,心頭百感交集,瞧著女兒風塵僕僕的一張小臉,她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只將孩子攬在懷裡,隔了許久,才緩緩道了句;“回來了就好。”
姚芸兒的淚水這才滾落了下來。
“公主,恕奴婢多嘴,您這次一聲不響的跑出了宮,您可知太后有多擔心,你這剛走,太后就病倒了,又不敢對外宣揚,只得暗地裡讓人四下尋你,就差沒將整個京城翻了個底朝天出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