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甚至有些鬆動。
“醒了?有糖水,要不要嚐嚐?”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看見我說,“昨晚你醉得厲害,小鹿帶你來的。”張月鹿,就是昨晚那個化成灰都認得的同事。至於這個女的,猜想是室友之類的人吧。
“謝謝。”
番薯糖水。
看到三點多的時刻,我仍有些昏沉的頭,埋在糖水的熱氣上,機械地繼續品嚐這甜度適中的糖水,才彷彿看見理智在對我招手。
媽蛋!
——兩個字從我腦海中飛快閃過,舒服柔軟的沙發突然著火了一樣,我整副靈魂向上抽搐了一下,世界像在這一個動作之間地裂天崩。
不要問我……不要問我今天是什麼日子——週會!!
非但沒有找人實踐團體遊戲,就連週會都缺席了。我想象得到週會的場景,在這間寬敞明亮的大廳中,吹著暮秋的涼風,喝下一碗又一碗的番薯糖水。
“為什麼不叫醒我?”
她進去了廚房,似乎沒有聽見。
“怎麼稱呼?”緊要關頭我還是先顯露出該有的禮貌。
“哦,叫我阿露。”
“為什麼不叫醒我?”
“小鹿叫了,你睡太死,她就自個兒上班去了。”
張月鹿……不愧是張月鹿,就算我不是角木蛟,她不是張月鹿,她的行為已然破壞了我脆弱的小心臟,“毀滅”可能更合適些。
一山不能藏二虎,一夫不可包二奶。我想著想著就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舌頭,請勿懷疑喝番薯糖水時牙齒在偷懶。
當時虧自己還覺得她心地善良,可要知道,不關心、不瞭解內心需求的善良,就是一種野性的惡。
“要走了?”我果然還是太嫩了,破壞星早已把回去的路也破壞掉了。
“阿曉,這裡離C區多遠?”
她沒有對我的個性稱謂感到不適,“蠻遠的。小鹿說想你等她下班再走。”我對額頭又揉又搓,以舒緩國語這個“lu”音節對我神經的刺激反射。
“怎麼了?”
“藉手機一用。”
我透過網路地圖找到了到公司的路線,“謝了,再見。”
一路小跑到公車站,盼車中被幢幢高樓的反光耀痛了眼。估計是剛才糖水喝多了,車等來了卻想小解。
忍住上車。無論如何都要在週會結束前趕到——還是忍不住下車了。給了點小費,一家小店就讓我方便了一下。
據瞭解,這裡離公司不過兩三公里。
孰可等,孰不可等。
徒步狂奔而至。
保安還想攔住我,問我哪來的幹什麼,說了幾遍,臺詞就變成了“站住”。
不怪他,一定是我髮型亂了……他認真端詳,才長長地吐出“喔”這一聲感嘆。
還是……遲了嗎?我不敢相信“有志者一事無成”的逆天黑暗結局——熙攘人流,正從會議室不斷湧出。
他們都不禁看了我一眼。不必想,也不必問,我現在就是深秋乾爽的風的代言人——它接連拂面而來,我已被幹榨到瀕臨虛脫,舌頭的汗腺潛力,已被有效開發。
我站在原地,人從我身邊無情路過,直到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她一臉訝異。
“你怎麼來了?”
哼哼,‘我怎麼來了……’裝,繼續裝。抱歉我訊息不太靈通,或者說捕捉得不太精確,但也別過分到欺負我不知道她在公司任的是什麼職位——非策劃。而現在好像是除了策劃,她別的什麼都不做。什麼意思?跟我講講TM到底什麼意思!我突然很想抽經理一頓,順便把傷害濺射給那些“大屁股們”。
今天是個晴天,找地圖路線時無意看到一個小小的綠色標識——今天的空氣質量是優。我感覺頭頂的星星,已經開始放肆地閃耀著了。
“好大汗呀,你是……”
我突然摟緊張月鹿。吸引了周圍人的眼球。
“謝謝你,謝謝你。”我繼而說了莫名其妙的大反話——也許腦子也被這種結局強制扭轉了乾坤。張月鹿小小地“啊”了一聲,“你幹嘛?”似乎也不想更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她故意壓下了聲音。
無計可施,無計可施,我也只有把一身汗臭和不安分的舉措讓你心生厭惡了該死的破壞星!
我不確定要摟她多久,而她開始有意推開我。其實,做出這種奇怪的舉動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順她的意鬆開,結果,我的紅臉症就傳染給了她。她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