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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非凡,小攤的香氣燻得我的肚子非常餓,是過午不食以來頭一回出現這種壞症。
於是我屁顛屁顛地就來到一間小店,買花生米和啤酒,邊吃邊喝。
破戒了。什麼綠客好像根本就是一場戲,占星純粹為了好玩,只是遊戲而已,啊……我在路邊凳子坐了下來。
看別人打半懂不懂的桌球,又看看手機,才坐下一會兒,天就下起雨來了。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我滾回去。我也識趣地一路小跑,落下花生,拎著啤酒滾回宿屋裡去了。
洗澡之後再次開啟筆記本,想聽聽睡前音樂找到內心抑鬱的宣洩共鳴,而看見來自張月鹿的“不在?晚安咯~”。
我坐了下來。
一開始,張月鹿就能詬病我的偽星座學說,然而名字也是跟東方的張宿相同,張月鹿難道懂得占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占星還牽扯到中國幾千年傳承下來的玄學。我的媽呀什麼升殿歸垣什麼七政四餘什麼太歲千歲什麼紫微黃道——後面的當我沒說——頭痛!
不是我能理解的遊戲規則。不過我在感覺有些方面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一些方面在自我崩解,我清楚知道是什麼,但又說不清具體是什麼。從東方星宿的格局來看,比西方的星座系統要複雜得多,演算法也更為周密、嚴謹。
啤酒還沒喝完,我就吹乾頭髮入睡。這個夜晚的睡眠是以連連噴嚏敷衍過去的,明天一早起來,果然傷風了——沒什麼好奇怪,綠客的身體棒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這種一年幾次的小傷風,不出兩天就全好了,自愈能力之高可見一斑。
一打招呼,張月鹿就嗅到了我的傷風病毒,很快,另一位同事把傷風的藥帶來給我。我婉拒。嗯,人緣差的人就是矯情。
當看到張月鹿在公司內部通訊裡群徵傷風藥,我的心突然失重。
“不吃藥可以嗎?”
謝天謝地,那玩意我一眼都不想見到。
“別給我。”——我不想道出那一個藥字。
“今天的演講,讓我頂替你吧。”她說完淺淺一笑,拋來一個媚眼。
不能怪她,她沒讀過什麼書。如果她知道司馬昭縱然有篡權之心,然而還是對唾手可得的皇位推了又推,就不會這麼天真直率了。
不知是對美女沒有抵抗力,還是對美女的示好沒有抵抗力,抑或是,作為安住星而變得淺陋的緣故——我,竟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鹿角拒
領導議事兼演講會,各就各位。自從上一次演講成功,一改以前小遊戲主打方案,充滿空想的星座社群遊戲就備受認可。現在呈現的是一份基本完整的遊戲架構,演講人是初來乍到的開發者張月鹿。
張月鹿在我展示稿的基礎上,還做了修改。講得眉飛色舞風生水起,有時連我自己都感到疑惑,整副演講就好像是她自己寫出來我才是修改的那個人——她所講的內容讓我恍然了幾次。
演講完,掌聲如雷。“大屁股”迷途知返精神可嘉,我就差當時沒有鼓掌了——他們分配了個面向內部成員的遊戲活動,給我和張月鹿限在一週的時間內定製若干活動方案。可以自行找人實踐實踐,接下來的幾次週會:演講、試行、投票,一路推進,屆時將篩選出最受歡迎的一款,作為年會候選節目。
年會節目的參選向來競爭激烈,遇到這種新鮮事,作為同一陣營的我們更該共同商討對策的。而張月鹿對我沒之前那麼多話了,說了合作愉快、好好發揮之類的客套話後,就自顧自地敲鍵盤。
這是為什麼原因?內部人氣暴增?抑或是嚐到點甜頭就想獨攬大權了呢張月鹿?
那敢情好,就一決雌雄吧。我在遊戲點子上可謂靈思泉湧,一口氣幾個非常現實的團體互動遊戲便呱呱墜地。臨走前瞟了一眼身旁的張月鹿,天真無邪的臉,髮梢龍舟槳般隨打字的手搖擺。
那麼專心?我就不打招呼咯。“走啦,拜。”——還是打了。其實有幾個意思的,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是其中之一。
而她沒有理睬。這麼快就戳穿了我的計謀?傳說中的近距離破壞星真有那麼神?
回去以後,為了鞏固我策劃的地位,我加了好幾個同行聊天組。然而一進組,就遭到同行的熱心盤問:“什麼人?”“新來的?”“哪裡的策劃?”
猶抱琵琶半遮面地透露了我自己的資訊之後,他們開始有意無意地出招。果然是高人不露相,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手上的王牌打出去——尤其是一些精英們,各種花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