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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的話,還叫男人怎麼活?
“美女?情為什麼這樣說呢?”我不能欺騙情,至少該坦白張月鹿的性別,至於“美”的修飾,陷阱似的引誘著我的誠實。
“哼,先回答我。”
沒辦法了。“唔……從人類的審美觀來看,是美女沒錯——情在亂想什麼啊?”
“嗯,亂想了。呼,不說了,不要你影響我的心情>。<~~”
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手指亂按了一通,思緒已經被她這一句嚴重影響到了。
“我要收拾東西。咱車上聊^…^”看到末尾的顏文字,我扭擰變形的心終於舒展開來。
刷牙的時候一位好心又好事的同事提醒我說,牙齒刷多了會被磨蝕的,對牙齒不好。想想不是什麼壞事,相比起做牙齒美容的手術,撇開手術風險、不衛生不說,起碼也簡便得多。“是嗎?”我漫不經心地說著,又繼續刷。
“方案很好哩,明天可以演講了哦。”張月鹿就坐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嗯,承蒙關照。”
“咳,你都沒有自我介紹,我自己早前已經介紹過啦。現在補上?”
我最擅長自我介紹了,如果這個世界以寫“自我介紹”為題材的作文生存競爭,我,不是救世主,也是富翁了。
即興地介紹了近半個小時,因為擔心行政部和監控發現我們閒聊,我還特地列了個時間函式——那是我高三的絕技,算準值班老師的活動時間,以致逃課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二點六八!只要把整篇介紹砍成N段,在辦公室、出去外面、假裝認真工作的時間合理分配,就可以騙過人們的眼睛。
爽朗的笑聲、交談聲在小會議室、辦公室、辦公室外的走廊漂浮瀰漫。正所謂“言多必失”,在我得意忘形時,張月鹿突然看著我的口腔部位。
我馬上意識到了。匆匆收尾這場自我催眠般的自我介紹。
張月鹿後來看了我好幾次,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的牴觸,沒再搭話。
“下班啦,明天見。”今天是張月鹿第一次跟我道別,平常只是打招呼不道別的。
“明天見。”
沒想到跟一個相性稱謂極不吉利的“破壞星”也可以相處得如此愉快,看來我的東方星宿學要補一補了。
我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回到宿屋我就查起情的星宿,觜火猴。啊,是業胎關係,我彷彿親眼看見了那一種命定的緣分實體……
一開啟聊天工具,就顯示有人加我,開啟一看是張月鹿。下午還跟她交換了外部聊天工具帳號。加了別人,自然少不了翻看別人的個人資料,一看張月鹿的,簡直就是幽靈,個人資料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句“明天會更好~”最後接了個像“J”的音符作為簡介,什麼年代的歌了?除了這一句話,其餘是系統生成的帳號無私地露出來,簡潔明瞭。
“嘿嘿~”
“……”
視線停留在情甚美的亞特蘭蒂斯桌面片刻,轉而看手機。手機沒有簡訊,而是以往跟情互動的通訊工具提示了“上車啦~”的資訊,再無下文。
頗不痛快地將手機擱下,轉移注意。
張月鹿的資訊來了幾條,我下午用相聲的手段介紹自己,尤其側重在了遊戲的那一方面,這倒跟她產生了共鳴。她也興致來潮說自己的歷史,才知道,原來她比我還小兩歲。
她問我玩不玩遊戲。我回復她:“玩什麼?”根據她下午說的內容來看,還以為她會玩小遊戲之類的,殊不知她發給我一款區域網軟體,截了個圖——遊戲王。
遊戲王是我小學就開始接觸的遊戲,也是中學最愛遊戲之一。有點生疏地裝好、組卡、聯網,對戰一觸即發。
張月鹿的套路非常嫻熟,我一時陷入僵局。她催我快點出,還帶個嘲諷表情。
輸了一局。不能快,一快就亂了。接下來的一局我氣定神閒,悠哉出牌。可還是輸了。
手氣不好。第三局力挽狂瀾贏了,可我已經沒心情再玩下去。
宿屋的日光燈老化得差不多,像粘上一塊灰色的紙張,照出灰色的光芒。手機就放在我的面前旁邊,它的螢幕一直是黑著的,比燈光暗多了,像嘲笑我的心。
可能情需要一個人靜靜,也可能不想讓我知道她的手機號——大概也只有這些爛藉口才能讓我釋懷了吧。
“哈,寶刀未老嘛。”是讚揚還是譏諷?我鬱悶地關掉機子帶上手機去訊號比較好的地方散散心。
街上熙熙攘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