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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上有一個貌似鳳尾狀的小草圖案,紅彤彤的,非常明顯。”
“什麼?!鳳尾?鳳焰草!”卞道人渾身一顫,失聲驚叫。
呆了一呆,然後猛地起身,就要向屏風裡面闖。
“道長?”“哼!”“你幹什麼!”
李德正愣住,許元冷哼,陶寶閃身攔向卞道人,怒聲喝道。
卞道人也是一愣,身子在陶寶身前停住,恍然地窘迫道,“莫怪莫怪,是本道失禮了。”
見陶寶護在屏風前,仍一臉怒sè地盯著自己,心中亦是有些不悅,曬聲道:“本道不過是想求證一下而已。既然如此,便算了。”
許元終是老江湖,沉聲道,“卞道長,李掌櫃,這回該解釋一下給我們爺倆兒了吧。”
“好說好說。”卞道人雙眼滑動,揮手道:“這位姑娘得的不是什麼病,得的是道。”
“啊?!”
“什麼?!”
眾人皆驚,滿屋異容,連略知一二的李德正亦是顫聲驚歎,同時泛出一種荒謬不經地感覺。
卞道人嘿然一笑,道:“若非本道來的湊巧,你們按著李掌櫃的方子吃上一年她也不會好。什麼缺月之毒,經火之脈,真是胡說八道,亂開方子。”
幾句話實在太不給李德正面子,李德正老臉臊的紅豔豔,似怒似驚,不敢言語半句。
許元狠狠地皺起眉頭,陶寶而對李德正怒目而視。顯然都猜到了那稀奇貴重方子的一二內情。
“不過,若非李掌櫃心細,問到本道頭上,你們也不可能把她醫好。”卞道人得意地一笑。讓眾人面面相覷,不得所意。
許元與陶寶你眼望我眼,許元使了個眼sè,陶寶領會地施禮道:“還請道長說得明白。”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yù以觀其妙;常有,yù以觀其微。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