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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受苦。
“你還有臉笑?來人,將李清桐拖出大廳,按照家法伺候,簫府那方且按先前商議辦妥便是。”李衡說的得勁,沒有一絲的憐惜,那趕著消失的嘴臉此刻在她的眼中亦是那般的猙獰。
“老爺,老爺,清桐她且是個孩子,此番定是一時糊塗,且她與慧子是閨中密友,一時生了憐意,老爺,您看在簫家少爺的份兒上且是從輕發落了吧……”這若真是依照李家的家法處置,叛離忠貞罪當是要被斷了一指終生囚禁的,細細算來,竟是比那大唐律例還要嚴格,直教人咋舌。
“一時生了憐意?想你是要說我李家虧待那喬家的賤人?”李梁當是不會讓這樣的處置落了空,添醋加油當是不能少,又想著終歸是她跟著別的男人跑了,這讓自己以後如何與那些道上的兄弟公事。
“賤人?李梁,這賤人當是你才合適吧!”李清桐無所畏懼的冷笑。
“你們當是早就謀劃好了吧!爹,您若是今日繞了她,她指不定又做出何出格之事……”李梁全力不饒。
“怕是這謀劃好的亦是不止我一人吧!”用生母的詐死來讓她入套,算得李家人聰明,若是生生地跑去簫府捉人,當是顏面掃盡,如此一來,即便是她李清桐今日死在了李家,照樣可以大擺著說是自管,“哥哥當日若不是謀劃好了,慧子怎會受得這般的苦?”她說此話,李梁當是明白,若非自己用計於李衡,喬慧又怎會嫁她?
“這慧子流了孩子,我們誰都難過,可這畢竟是一時,且是我今後便就讓她吃了苦?況且這且是我的家事,妹妹既已是出嫁之人,該是有些婦道人家的樣子,只是管好自個兒家的便是,何須來操心這些有的沒得,圖添煩惱!”
“我看亦是,清桐啊!不是四姨娘說你,這可是大事兒,傳出去可不是被人家笑話死?!我們清梅清雅何時會做出這等的事兒來?豈不是讓你娘顏面掃光?既是成了人家門上的人,是該有有婦道人家的矜持,做事兒別一根筋,好死不死也是李家的姑娘不是!”
“何為婦道人家的樣子?按著四姨娘與哥哥的說法,這慧子流了孩子,該?這誰做的好事兒自個兒心裡清楚,平日裡你們鬧著他長你短的我從未過問!”清桐說著愈加的氣惱,“我與孃親在府上從來都是不聞窗外事兒,大事化小,小事自個兒心裡揣著便是,可不想你們卻愈加的不要臉!!”
“你還敢頂嘴?!”大夫人該是主持公道的時候了,“你做出這樣敗壞家風的事情,還有理頂嘴?你直說,這喬慧現在哪裡?”
“我為什麼不能說話,我有那一句話是撒謊的?倒是你們這一群白臉黑心的人,我見著都想吐,告訴你們,慧子是不會讓你們找到的,我既是放了她出去,便是做好了死的心。”清桐從未如此決絕。
“好,真是你孃的好閨女,來人,將李清桐大刑伺候。”這似乎是早就備好的,只因李衡的一聲令下,那一枚彎彎的鍘刀便從偏廳拉了上來,看樣與著朝廷的斬刀竟是那般的相像,莫不是今日便是到了自己的死期?清桐冷笑著。
“老爺,您不能這麼做啊,簫家那方可是要如何的交代啊!”
“爹爹說了,忠貞之罪,此乃婦家大罪,豈有饒恕之理?只告知那簫家此女病重便是,倒時簫家自是明白。”這是深宅一貫的處置方式,這病似乎成了掩蓋事實的真理。
“忠貞?若是那般,那爹爹與著哥哥你可不是一犯再犯?怕是早該處死了吧!”這千千律例又有那一條是管著男人的?她笑著搖頭。
“好好好,說的真好,砍掉她的一根手指。”只待李衡的一聲令下,邊上一直站著的大漢便將清桐強行的拉至了鍘刀的邊上,既而將她右手的小指死死的攔腰放於鍘刀之上,用如此大的刀斬她這麼小的指頭,是不是小才大用了,清桐這樣想。
“你說不說,你若是說了便是能饒你,若是不說,我這一聲令下,你可就真的是斷了一根指頭。”李衡壓抑著心中的氣,那戚楚的眉頭似乎在她的跟前從未舒展過。
“爹爹這一把年紀了,為何還是喜歡妄想?!”清桐啞然失笑。
看著自己女兒如此的堅定,李衡黯然的握緊拳頭,連著臉上的青筋都因著肌肉強烈的鼓起都冒了出來,只見他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給我斬。”
“老爺,老爺,我聽得簫家那方的人說道,清桐已經有了身孕,人家簫家又如著寶貝般的待著,這若真的出了甚事,我們可是要如何的向那簫家交代啊!”孫氏自是極力懇求。
“清桐有喜了?”這倒讓李衡失了驚,本不想將此事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