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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盯著她的雙眸,只希望能從這愛憐的眸子裡哪怕讀出一點的玩笑之意,可是,這竟成了天大的妄想。
“你走開——”清桐一把拖開了擋在床邊的瑞子,恨不能已的衝下了床,連著鞋子都未得穿上,直朝著大門跑去。
那開那門,天還沒有破曉,一腳跨出了門外,這深秋的風涼極了,一股強烈的冰冷即刻將她緊緊地包圍,既而深入骨髓。
“奶奶,奶奶——”瑞子急忙上前說道:“三少爺的馬車就在西廂。”
按著瑞子說的,清桐毫不猶豫的跑到了西廂,一路挨著看見的丫鬟們都咋舌,只是愣在那裡,無一人上前敢問。
“奶奶,您這是趕去哪兒啊?”那車伕不明所以的問道,瞧這敢急的陣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看著她那都被一路的石子花草刺破的一雙玉足,此意已經鮮血淋淋,只教人看著心疼,車伕見此不由得回頭,只覺著褻瀆了。
“去李府。”清桐不等那人回神,只大聲的呼道。
這莫不是與那三少爺爭了吵了?車伕這樣想著,於是不慌不忙的說出心中所想:“三少奶奶可是彆氣著,這回著孃家當屬合意,但且是解決不了實質問題……”
“你快走啊!”她哪裡聽得他這樣的勸說,直覺耽擱了一刻便是割心的疼。
“是是是。”這主子說話哪裡有不聽的理兒?只怕三少爺與老爺商議完事情之後無有馬車去那宮中上朝,於是急忙與著邊上的那小廝說道:“你且先將馬匹備好,待三少爺來了便將此事告知於他。”說罷即刻朝著李府駛去。
窗外的風聲不斷的叫囂著,天灰濛濛的,竟是與著她的心一樣的涼,她不能想象那張熟悉的臉再見到有多麼的冰冷,她不能在剩下的歲月裡沒有‘孃親’這兩個字的呼喚,想起曾經答應著要將她接出那深宅的話,如今顯得如此的淒涼。
待至了李府,已經到了晨間,可是待開啟了大門,卻是另一幅別有的景象印在了她的眼前。
以著大哥李梁為首,李府上下的‘大人物’們都站在了這正廳的左右,其中,居然還站著自己的母親,這另清桐喜極而泣,急忙上前抱住了母親,欣喜的淚水不斷的落下:“娘,清桐都嚇壞了,可是誰胡說了此事兒,定是不能饒。”
“這若是不說你娘去了,您怎會回來?指不定就仗著姑爺不回了。”此番方玲的話卻是那般的刺耳。
“你這是說的甚?”清桐來不及收拾好大悲大喜的情緒,又被這樣莫名其妙的說法給驚著了,看著她那張格外令人生厭的嘴,她更加的厭惡。
“這嫁了人的女兒自個兒的事兒倒是不操心,光是提著別人操起心來,若不是這黑字白字寫的清楚,我們都不相信,這慧子竟是被你給放走了,這成何體統?一個妾室活生生地與野男人跑了,讓我們李家的臉往哪裡擺?看看姐姐這是如何教的女兒?!”四夫人倒是比任何人都生氣,與著方玲同等的恨鐵不成鋼的氣勢。
“四姨娘說的清桐為何聽不懂?”這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她的錯誤,她當是不會認,更別想當著她的面兒羞辱她的孃親。
“聽不懂?那這個你可看得懂?”那四夫人說罷便從袖中取出一張紙,而後捏著一角將整張甩來,上前塞到清桐的手中,很有氣勢,如著堂上上堂的證人,如此的自若。
看著這熟悉的筆跡,此刻,這張紙便是自己著急等待的張俊生的回信,本是該送往簫府,如今卻稀奇的在李府出現了。
到底還是知道了,可是誰透露的?這沒有不透風的牆確實沒有錯,可即便是紙包不住火也是須得耗些時日。
清桐擦乾了眼淚朝著這一屋子的人看去,各人的臉上,盡數不一樣的表情,都惹得她想笑出聲來,就連著母親的眼裡亦是嘆息與無能為力,朝著中間的李梁看去,他似是比任何時候都要鎮定,這是前所未有過的舉動,他幾乎全程都緊閉著雙眸,似是這位妾的離去為他丟盡了大人,且是將他一世‘英明’都毀盡了,這讓清桐更加的想發笑。
“清桐,可真是你放走了你嫂嫂?”李衡的這句似問非問的話可是在顧及誰的薄面?
“是。”她乾脆而有力的答著,比任何的回答都要自信。
此情可待六
“你這個逆子。”李衡當即一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清脆而響亮,想必他的出手是很重的,連著自己都疼得背在身後不斷的握緊。
這一掌下去,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嘴上卻帶著欣慰的笑,至少這不是寶珠來的信,至少他們還沒有抓到慧子,如此,慧子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