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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但叫人看起來就只能覺得是一個人——難以估計有多高,難以看清臉上的具體模樣。
這人一言不發地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開口說話:“嚴肅生,你沒叫我失望。”
呂不休剛要開口,嚴肅生卻狠狠拽了他一下:“你是……理事長!?”
來人的聲音也還聽不清到底屬於哪一種——男性還是女性、低沉還是清脆。可嚴肅生的聲音裡則有難以掩飾的激動與震驚。
“對……你就是理事長,我聽過你的聲音!”
來者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而是側身在呂不休曾坐過的那張摺疊椅上坐下:“呂不休,先不要著急出門,聽我說幾句話。”
呂不休甩開嚴肅生,張了張嘴,但什麼話也沒說出來。手足無措地站了一會兒,哼一聲,轉身走到窗邊去坐。但又不小心把擱在窗臺上的水杯打翻,忙伸手去接,可被灑落一褲子的水。手忙腳亂地去擦,但只拂了幾下就住手,胳膊抱在胸前微微仰起臉,努力叫自己的目光聚在來者頭頂的那個掛鐘上。
嚴肅生則囁嚅道:“理事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