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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連,不消多時,屋內便只剩下一把凳子——因為地處望臺的角落而倖免於難。
而原先待在屋內的秦將軍早已呆不下去,慌忙退至門外我的身邊。
“這位姑娘,有禮了!”他衝我作一個深深的揖,一拜到底。
我有些受寵若驚,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禮,只能莫名地看他兩眼,便轉離了視線。
卻見此時屋內形勢大轉,不知都予逸從哪裡拿來一個長嘴茶壺做武器,倒是逼得都予熙步步後退,眼看就要守不住望臺了。
我料想都予逸定是拿望臺做幌子,連忙跨進門內,迅速將房門關上,恰逢都予逸一個轉身衝至被我關上的房門之前。
他立時收住衝向房門的趨勢,轉而緩緩靠在房門上,懷抱長嘴茶壺,神色幽怨,對著我道,“妹妹,真真是你亡我也!”
我滿面無辜,皺起眉頭,對他道,“師侄,其實是順手而已!”
都予逸將頭靠在茶壺嘴上,撅起嘴巴,“五弟,要不我們打個商量?”
“休想!”都予熙撣了撣衣袍,仍舊站在望臺之前,似笑非笑。
“唉……五弟你以前都不會來這些地方的。”都予逸捏著嗓子,狀似撒嬌,我見怪不怪,他一遇上我師姐便一直是這把小媳婦情態,“所以這次不算,你需再抓我一次。”
“休想!”
“哎呀!五弟!你真真是好沒情趣!”都予逸說著扔掉手中的茶壺,站直身子,又神秘兮兮地看我一眼,轉臉對都予熙說道,“來來來!待哥哥教教你如何哄女娃娃開心!”
“皇兄,我勸您還是乖乖回去處理政事。臣弟才得空情趣。”
我心底暗笑,無趣如少爺您,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之樂。
如此這般,都予逸只能認命地被都予熙押回宮,我卻是未能找到機會向都予逸詢問賜婚的事,自然也未能找到機會騙他替我解開內力的禁錮。
倒是路上,那個不幸被我關在門外的秦將軍,態度很是微妙——看著我欲言又止,一雙水噹噹的眼睛含情脈脈,嘴巴張了很多次卻又嘆口氣悶下了頭。這讓我開始懷疑,莫不是京城水土養人,我住了短短一個月餘便長的越來越像孃親了?
海棠花謝,又是一波銀菊開放。卻是漫天的暖黃色,為著這越來越涼的秋景添上了滿園火把,無端的覺得一股暖意上襲。
自都予逸回宮之後,都予熙便明顯地閒了下來,這幾日回來都甚早。
只是今日,都予熙雖是一早便回了府內,卻一人在書房裡到現在也沒出來。
我起得晚了,沒趕得上去替他研磨,他也由著我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我將書房門推出一條小縫,卻是看見他拿著一張摺子發呆。
“少爺。”我索性推門入內,叫道。
他一怔,放下摺子看向我。
“我見月貝在收拾您的衣裳。要出門麼?”我問道。
他一點頭,“秋獵。本是早就該去的,只是皇上不在。現時皇上回宮,自然要去了。”
秋獵?我聽孃親說過,就是貴族的秋遊活動。
“那麼,少爺您需要一個貼身丫鬟伺候您麼?”我雖不是十分想出門踏青,但是秋獵是個十分好的機會,我可以單獨見到都予逸。
介時,等我內力一恢復,我便衝去新川封了梁竺彥的內力,來個以牙還牙。
他卻道,“衛越隨我去便可。”
我不禁有些失望,“少爺,您不覺得有我這樣一個貼心的丫頭在身邊會很方便麼?”
他聞言一笑,招手讓我去他身邊,“丫頭,我只覺得有你會很麻煩……”
我不悅,“我怎麼麻煩了?”
他見我未有動作,只能離開座椅,主動走至我的身邊,嘆息道,“你當這隨行之中真的無人知曉你的身份麼?”
我心下一頓,雖說我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是初時他都予熙是不信的,便是那日追回都予逸,他也未曾說什麼。我將事情前後一串,他早就知道了,這也並不為奇。
“你不是不信麼?”
“初時,你說你是傅存菁,我是不信。你可知那首雲雨詩我小時候曾經聽恆定王妃說起過?所以……我早就知那是一首……咳咳……那時我便有些疑惑,只是外間傳說將你的容貌傳說的太過,我便不敢相信。直到,傅世子的出現,我便知你真是小郡主。”他說著轉身自書桌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錦盒,“不是我不讓你隨我去,只是,此次梁鎮王也會去,見到你怕是幾多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