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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年輕的時候這麼勇猛,倒是從未聽他提起……難怪我在胤天宗苦練六年,與他老人家的武功相比仍然相去甚遠。
想到此處我又摸摸腰間,嗯,那塊莫問令牌此刻仍然好好地躺在我的內兜裡。
都予熙不知何時已然站在我的身後,我“唔”一聲抬頭看他,卻見他緊緊盯著斜對面雅座的望臺。
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將過去,原來是那間雅座的客人要打賞說書先生。
茶樓有一則規矩,將打賞的銀子放在路過小二的托盤裡,下面還會墊上一張字條,字條上書打賞理由,由小二於眾人面前高高讀出字條上的內容,是為“唱賞”。
此刻,小二便從樓梯上,一溜煙下到了底樓,在高臺邊唱到,“二樓聽風間客人賞——甚妙甚妙!真真是道盡了‘鬚眉不讓少晴柔,翻雲覆雨幾時休’的一段時光也!”
我口中含著一口茶,一下噴出稍許,剩下的囫圇吞下,一時噎住,難受地不住咳嗽。
都予熙見狀連忙拍我的後背,“喝個茶也能嗆到。”
他哪裡知道,這首詩是我孃親所說的淫詩一首,我只與兩個人提起過,並且騙他們說這詩有著極好的意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正是大大的讚揚之意。
其中一個人,此刻正急急地拍打我的後心;而另一個,卻是離宮微服的都予逸。
我慌忙止住咳嗽,拉著都予熙道,“走,我們去對面看看。”
他輕輕一點頭,“我也這有這個意思。”
都予熙在前,我在後,一到“頌雅居”門口,便聽見雅間內隱隱有人說話。他的眉頭瞬間皺起,揮掌一道勁風便將門震開,裡面的聲音乍然而止。
“果然是你。”都予熙冷冷看著裡間的客人。
我從他邊上擠進一個頭,看向門內,果真是都予逸,旁邊還坐著一位錦衣公子,面如冠玉,可惜與都家兄弟一比,便生生被襯得普通無比。
“秦將軍得知皇上回京,卻也不通知本王?”都予熙轉向那位錦衣公子,面色一凜,道。
那秦將軍迫於都予熙的壓力,有些難堪地站起,隨即悶下了頭。
都予逸許是沒有想到會在茶樓碰見都予熙,微微詫異之後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五弟!許久不見,可曾掛念?”
“掛念?自然掛念。三哥每日每夜都在弟弟腦海之中。”
“嘿嘿……這樣不好!五弟,你一把年紀應該多多掛念姑娘家!哥哥我甚好,你就不必常掛心上了!”說著起身,神色一瞟都予熙身邊的我,旋而萬分震驚地在我和都予熙身上來回掃視,忽地咧嘴一笑,“想不到你們兩個早早便看對了眼,弟弟你還跟我裝什麼清高,說什麼誓死不娶呢?”
作者有話要說:千音前一段時間兩文並寫導致有些混亂。。。
今天一更整理一下思路。。之後應該會快一點~~~~愛你們=3=
嫁衣泥娃娃
“嘿嘿……這樣不好!五弟,你一把年紀應該多掛念掛念姑娘家!哥哥我甚好,你就不必常掛心上了!”說著起身,神色一瞟都予熙身邊的我,旋而萬分震驚地在我和都予熙身上來回掃視,忽地咧嘴一笑,“想不到你們兩個早早便看對了眼,弟弟你還跟我裝什麼清高,說誓死不娶呢?”
我萬分窘迫,都予逸這個話癆子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麼?幸而沒有人知道我是名冠天下、驚才絕豔的南陵郡主……
況且,都予熙說他誓死不娶?我抬頭看一眼都予熙,他卻一動不動地盯著都予逸。
好吧,這個問題稍候抓住都予逸可以慢慢拷問。現下的問題是都予逸眼神飄忽,以我對他的瞭解,怕是在找個機會一擊必勝,準備逃跑。
果然,未待我回過神來,都予逸身形一晃,堪堪飄向瞭望臺。
都予熙卻早有防範,足一點地已然擋在望臺之前。
都予逸止住身形,閃電般出手。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經拆了四五招。
都予逸的武gong我頗為熟悉,胤天宗的招式講究飄逸靈動,不以有形捆住身形,他此刻使得便是胤天宗的絕學。而都予熙的招式則敦實穩妥,看起來稀鬆平常,要練好練至頂尖卻是非常不易。
此刻,兩人打得難分難捨,向來少逢敵手的都予逸竟然稍稍處於下風。
我一時有些詫異——沒想到少爺看起來像是文臣,一身功夫倒是俊俏的很。
都予逸仍然不懈地攻向望臺處,試圖闖出都予熙的包圍成功逃脫。
屋子裡的茶几桌椅開始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