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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同桌食客談論的那個硬要去村子的大夫了。她笑著問道:“李大夫想什麼事情還能入神到那麼個大活人都看不見?”
李大夫緩緩捋那一把很整齊的鬍鬚,“說來姑娘莫笑話,今天老夫出城被守城計程車兵趕了回來,不死心又矇混了一次,終是不得。這路上便有些失意苦惱了。”
“現在不能出城麼?”她記得她去看通緝榜的時候還是有人出城的,只不過要檢查而已。
老大夫搖搖頭懊惱:“那條村子的病疫姑娘知道吧?不斷有些大夫去了那條村子都沒有會過來,官府擔心城裡的醫師減少會影響百姓生活便禁了醫者再出城。”
“已經去了些大夫的話,官府這樣做也是可以理解的。”聶清越安撫道:“李大夫就莫要憂心了。”
“老夫如何不知道。只是老夫都一把年紀了,呆在城裡也不見得能治好多少個人,還不如去村裡看看有什麼幫得上忙的。這把年紀死了倒也算不上可惜。”老人談論著自己生死的表情很平靜,聶清越甚至覺得有些隱隱約約的悲憫溫柔。
真的就是那種典型的把一生都奉獻給醫療的老人。沒有過多的想法,彷彿給病困的人救助就是自己與生俱來的職責,把治病當成了自己生命還有生活。
很自然地,聶清越就想起了顏述。同樣是醫者,兩人卻帶給聶清越截然不同的感覺。
聶清越每次看見顏述在院子內看診都有一種隱約的說不出口的感覺,那就是,顏述或者並不喜歡行醫。
她每次這樣想時總覺得自己有點荒唐,一個名滿天下的神醫怎麼會不喜歡這份神聖的職業。但是顏述看診時那種一貫的淺淡態度,送藥時的隨意無謂,都讓聶清越疑惑。就像以前開玩笑的那樣,她覺得顏述是職業病,一旦開始了就既不熱衷也不討厭地繼續下去,就像是習慣一般,見到有人受傷會習慣性地去施以援手,但是像李大夫這種悲憫的熱忱的兢兢業業的態度卻並不能從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