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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能撕破臉皮也會藏針帶刺地暗暗反擊。完全做不到像顏述一樣言笑溫和好似有朋自遠方來那般自然熱情得讓人感覺詭異。
方才時間急迫,她只想到自己裝受傷來解釋那些血跡,卻沒有考慮過即使陳立相信也可能會再作搜查。換成顏述的話,在聶清越表明身份後讓陳立猶豫顧忌,再讓他誤會抓到刺客心神振奮,發現是顏述時情勢的急轉直下,加上兩人言語一冷一熱的刺激,把握確實比她原來的計劃要大得多。
“夫人在想什麼?”顏述把舒頌扔到房裡去,回來看到聶清越一臉神遊。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夫君。”她討好地眯眼笑,眼睛晶亮。
顏述坐到桌邊從瓶子裡倒出一顆藥給她:“吃下去。”聶清越也不問,拿了藥就和水吞配合得很。芳香馥郁,嗯,好藥。
“夫人可知得罪了會有什麼後果?”顏述好笑地問她。
“誒?我得罪了嗎?”無辜眨眼。“夫人覺得?”思考兩秒果斷否認:“無有。……噝。”手臂又被敲了。
面前出現一個圓圓的怡寶瓶蓋大小的翡翠盒子。“等傷口好了些再塗上去。”顏述慢慢地喝著茶。“什麼東西?”“妍膚膏。”“聽著像我想的那種。”“就是你想的那種。”
“不是說沒……”“下次不準。”顏述沒頭沒尾地打斷她,聶清越卻好似聽懂了。顏述伸手攬過她的腰,聶清越身子一輕,天旋地轉,嗯,不是頭暈,是被抱起了。
她聞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藥香,緊緊抓著顏述的衣領心中一暖,便任他抱著自己走向廂房,反正她也走不動。
顏述把聶清越輕輕放下再掀過被子蓋上掖好。
“夫君對所有女子都這麼溫柔嗎?”被子下的人兒只露出一顆小腦袋,睜著明亮的眼直直望他,就像新婚那夜那樣,水光盈盈卻澄淨清透。
顏述有點驚訝:“這樣就算溫柔?”
“算吧。”
“夫人介意?”
“好奇。”
顏述沉默了兩秒似在回憶:“上次在荒山腳混進馬車隨行時扔了一個下車。”
聶清越看著他氣定神閒離去的背影整個人都……了。不要用那種蘋果批發商扔了一個被蟲子蛀壞的蘋果的表情好不好……那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姑娘阿喂!=皿=
醫者父母心麼
第二天聶清越一早醒來打算去看舒頌,推開門見到的只是空空如也的房間。
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顏述趁著天色微亮就把舒頌從後門送出去了:“昨天不過是瞞過一時半刻,若是等那管事思量回味過來必點疑點重重。還是早日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為好。”
“託在哪裡了?我想去看看他。”聶清越思量了片刻又補充道:“等到風聲過了以後。”
顏述頓了頓,似笑非笑:“忘憂樓。”
聶清越瞪大眼睛:“舒頌不是說忘憂樓有人口販賣的眼線麼?”
舒頌去行刺這個說法不用問過本人,聶清越也是不太相信的。與其說是行刺失敗,倒不如說舒頌潛進王爺府查案得到了什麼重要線索或者撞破了什麼秘密,陳管事才會以抓刺客的藉口連夜四處搜查。以舒頌那身傷看來說他們想要殺人滅口也不過分。
“的確。夫人我出去看診。”顏述眨眨眼睛背起藥箱往外走。
聶清越默然,這樣大膽冒險法真不知說是顏述果斷還是舒頌倒黴。
懶惰蟲上腦不想做早飯,聶清越看看空蕩蕩的屋子也乾脆兩手一拍把門合上出去吃麵。她來了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個月了,除了跟顏述一起還有偶然買買菜外也沒怎麼好好逛過街。尋了家看起來生意不錯的面檔,聶清越心情愉快地坐下要了碗陽春麵。
吃著吃著便來了兩個男子想要搭桌子,聶清越往旁邊挪了挪且表示預設。那兩人見聶清越神色平常並不介懷,也就放下心來開始旁若無人地交談。
“聽說了嗎?昨夜十三王爺府裡遭刺客了。”
聶清越身形一頓,換來那兩人的注視。她只得乾咳幾聲裝作噎著了,自顧自倒了杯茶。那兩人繼續回到話題上。
“昨夜搜查鬧那麼大動靜能不知道嗎?那通緝榜都貼到城門上了,說是身上有箭傷和刀傷的年輕男子,現在租客棧上醫館出城都要脫衣服驗身。”
“可不是,出了三千兩抓捕呢。白天還要入戶檢查體形相似的男子。這陣子都沒得安生,麻煩事一件接一件。”
“怎麼說一件接一件?”
“城邊那村落有傳染病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