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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不吃回頭草跟我有什麼關係,真是!”
兩兄弟對望一眼,同時將視線移到了別處,姜溢更是抬頭望天,吹起了口哨。
屋裡正在唱一出亂世糾葛的狗血大戲。
白雨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妝都花了,丁點沒有了美女的樣,一個勁兒求和平重修舊好。
“我知道我之前對不起你,你為了我受傷,我卻不管不顧的走了,你恨我是應該的,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心裡卻始終只有你一個人,我忘不了你,阿平,讓我留在你身邊吧。”
和平淡淡道:“已經不可能了,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從那段往事中走出來,我不想再回顧一遍。”
“可是……你能來看我的演出就說明你心裡還是有我的。”
“你給了我請帖,只是出於禮貌而已。”
“我不相信!”白雨盤布著淚痕的臉猙獰扭曲,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和平看著這張陌生的面孔,說道:“你原來不是這樣。”那時候的她溫婉嬌羞體貼明理,決不會這般胡攪蠻纏。
和平轉身欲走,她卻先一步抓著他手,聲淚俱下地說道:“阿平,你再給我次機會,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那麼,你給過他機會嗎?”
白雨聞言一震,她知道和平口中的“他”指誰。那個幼小的胎兒從她身體裡滑走的那刻,她比現在痛百倍。
現在這般,她承認,是她該得的報應。
卞梁音瞅著裡面的慘狀,嘖嘖嘆息,想著是要去搭把手呢,還是任其自由發展?
結果最後由姜溢負責送回了哭倒在地的白雨,而和平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竟然打發了卞梁音回家,自己跟沈則不知去了哪裡。
“你說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通常會去什麼地方呢?”卞梁音問道。
旁邊的男人輕輕笑起來,一側淺淺的梨渦若隱若現,“大概就像你一樣,在買醉咯。”他晚上加班加點的剛剛主持完一個會議,一出公司大門就遇到了蹲在門口畫圈圈的卞梁音。這姑娘一看他來,立馬撲過來拽著他就走。
於是在這月黑風高殺人夜,他倆就著山頂的冷風,望著山下萬家燈火,你一言我一語地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