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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
卞梁音不明白和平好端端的看起了哪門子音樂會,前些天還說自己忙的要死的人一轉眼又能騰出時間來欣賞高雅藝術了?看來時間真是如同*溝,擠擠總是有的。
卞梁音的視線落在了舞臺標題上——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白雨全球巡迴演出臺北首演。美輪美奐的舞臺背景甘做綠葉,使盡渾身解數只為了襯托出中央那朵花——氣質如蘭,纖塵不染的美人花。卞梁音覺得應該在“著名”後邊再加上“美女”倆字,這年頭混演藝圈的哪個不靠臉蛋兒,她就不信這個白雨要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還會有這麼多人趨之若鶩。包括身邊的和平,丫眼睛從一進場就一直沒從白雨身上挪開過。
卞梁音不耐煩地扭扭身子,說實話,她上次從和嵐那受了打擊,從此一聽小提琴的聲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倒寧願自己跟兩兄弟似的站在外頭當門神。
就在卞梁音打第十五個哈欠的時候,音樂會總算結束,全場起立,掌聲雷動,她也跟著有氣無力的拍了幾下,再看和平,仍舊緊緊盯著臺上謝幕的白雨,那神情……倒像是盯著仇人。
事實證明,和平還確實跟人家有點瓜葛。
因為散場的人數較多,卞梁音怕和平不方便,便在劇場裡等了一會小兒。剛要走,和平突然盯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不動了,視線延展而去,最終落在了仍站在臺上的白雨那兒。她朝他比了個接聽的姿勢,他卻隨手滑了下結束通話。
卞梁音看到兩人的視線交匯,心裡咯噔一下。
到了後臺,白雨沒想到和平身邊居然還帶著個女人,神情有些尷尬,帶著兩人找了個說話的地兒。
後來白雨幾次欲開口都在看到卞梁音後作罷,反覆幾次,竟然紅了眼眶,那副弱柳扶風、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應了她的名字。
大概是不忍心看美人垂淚,和平最終還是把卞梁音打發出去了。就在卞梁音站的腳痠,尋思著要不要把兩兄弟叫過來嘮會兒嗑的時候,白雨哭著跑出來了。
卞梁音衝進去,發現和平僵坐著,臉色冷的嚇人。她猶豫了會兒,把手搭在他肩上,輕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做過噩夢嗎?”和平突然憑空問道。
卞梁音不明白這天馬行空的話題是怎麼開始的,只能如實回答:“當然做過。”
“那你知道反覆做同一個噩夢的感覺嗎?好不容易有一天它消失了,卻在你將要遺忘的時候突然又捲土重來。”和平喃喃地說著,分不清是在同卞梁音說話,還是自言自語。
卞梁音有些心疼,他的模樣就像真的剛從噩夢中初醒一般,脆弱不堪,她看著他的背影,甚至有種想去擁抱的衝動,不過最後她只是推起了他的輪椅,說:“我們回家吧。”
要說不對白雨的身份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卞梁音問遍全家上下,大家都對此人諱莫如深,閉口不談,倪雅大成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唯有張媽恨恨的說了句:“那個人還回來幹什麼,真是害慘少爺了!”
這一說不要緊,更是撓得卞梁音心裡癢癢,她抽空悄悄跑去找了阮榛桐。剛一提白雨的名字,阮榛桐就擰起了眉毛,推推金絲眼鏡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老闆昨天去聽她演奏會了。”
“和平居然會去?”
所謂郎才女貌,又同在音樂方面有所建樹,瞧著兩個人年齡也相當,卞梁音不是沒有胡亂猜測過,對著阮榛桐,也不知道怎麼就順口而出,“是老闆以前的女朋友麼?”
阮榛桐驀地抬頭,鏡片後的精光一閃而過,嘆道:“不是前女友,而是……前妻。”
轟隆一聲,卞梁音心頭如擂鼓陣陣,敲的她簡直要氣血逆流,遊魂一般離開阮榛桐的辦公室,滿腦子就一個聲音:和平,結過婚?
冷靜下來後,卞梁音覺得也是,想和平這般年紀,樣貌身世樣樣出挑,還是鑽石王老五什麼的也不太現實了,當然,阮榛桐除外。
只是這段婚姻貌似不太美妙。不然家裡人怎麼一提起這位前主母全都一副恨不能將人扒皮抽筋挫骨揚灰的架勢。
和平平時都是上班回家一條線,偶爾去應酬情況也不多,今天卻很意外的要改道去約會。嗯……說到這個詞,卞梁音心裡一抽一抽的疼。
兩人在咖啡廳裡對坐,卞梁音卻只能扒著窗戶遙遙望去,心裡要多不是滋味就有多不是滋味。
沈則瞅她這萎靡不振的樣,安慰道:“放心,老闆不會吃回頭草的。”
卞梁音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突然又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