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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對抗疾病的聖戰中,他是孤單的。他知道不太可能會有人感謝他或向他致敬,不過他確信一件事:在他死後很長一段時間,人們都將記得他。因為他終於想出他將以什麼樣的曠世鉅作來留名後世,他替他的殺人之劍找到了最終極的裝飾品。
他會有這個靈感完全是碰巧。
有一天他看見一個名叫哈利·霍勒的警察上了電視,霍勒因為在澳大利亞逮到連環殺手而接受訪問,於是他想起拉夫妥的建議:“避開我的轄區。”他也記起奪去獵人性命的那種滿足感,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那種充滿力量的感受。後來他殺害那幾個女子都無法和謀殺拉夫妥警探相比。這個為了出名而不擇手段的霍勒似乎和拉夫妥有點像,他們都有一種隨便和憤怒的態度。
然而若不是隔天在馬倫利斯診所的員工餐廳裡,一名婦科醫師提起霍勒的名字,馬地亞可能早就把他忘了。那婦科醫師說,昨天上電視那個外表看起來很強悍的警監,其實是酒鬼兼瘋子,小兒科醫師嘉碧列拉則補充說,霍勒女友的兒子是他的患者,叫歐雷克,是個很乖的小男孩。
“那他長大以後也會變成酒鬼,”那婦科醫師說,“你們知道,這全都寫在該死的基因裡。”
“霍勒又不是他父親,”嘉碧列拉反駁說,“但有趣的是登記為歐雷克父親的那個男人也是酒鬼,好像是個莫斯科的教授還是什麼的。”
“嘿,我什麼都沒聽見!”費列森邊笑邊高聲說,“你們可別忘了醫患保密協議哦!”
大家繼續吃午餐,但馬地亞忘不了嘉碧列拉說的話,或者應該說忘不了她的用詞:“登記為歐雷克父親的那個男人……”
因此午餐過後,馬地亞跟著嘉碧列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