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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崖子,阻止了即將在南山這片名不見經傳的地方上演的絕世危機。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不是他的慈悲,可能冷柯和我,早就被尋崖子的靈獸和鋼刃給害死了!
尋崖子死了之後,還是冷柯把我們拉回去的。他也身負重傷,後來才知道,多虧了冷柯身上的GPS定位儀,讓龐薇用手機的3G網路就定位了我們的具體位置,然後在山路中搜尋,把我們救了回去。
而冷柯在堅持到給龐薇發完最後一個資訊之後,也痛苦的昏迷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龐薇家了。
那時候的我渾身都快要散了架了。我的後背已經被龐薇包紮過了。我看著纏在自己身上的白色繃帶,忽然有些啼笑皆非。因為這輩子,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有專門與死人為伍的法醫為我包紮——雖說都是醫生,可是所處的環境可真是太不一樣了。
其實,我想不到的可是卻在這一天之內發生的東西還有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殺了一個人。
或許我知道,只是不願意承認。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哪來的勇氣與決心,用那一柄鋼刃,毫不猶豫就奪走了另一個人的生命。雖然說,那個人他這是罪有應得。
可是我是個警察,一個始終視法律為準繩,以正義為名目的警察。在我的字典裡,除了法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隨便的剝奪別人的生死,不管他犯下了多大的過錯。
可是我卻親手……
我其實根本就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手,我當時似乎變成了一個機器人,而遙控器在一個我看不見的人手裡。那個人讓我向前,我就向前;讓我向後,我就向後;讓我笑,我就笑;讓我憤怒,我就憤怒;讓我拿起那把刀,我就把這把刀刺入了尋崖子的胸膛……
而我,只能透過我的眼睛,注視著這視窗外發生的一切殘酷的事情。我無力控制,只能蜷縮在自己的體內,懦弱的任由體內的另一個我,做出平時的馬克絕對做不出的事情來。
不過也好,如果我再度優柔寡斷,可能就會和公羊佐一樣……而我和冷柯的下場,可能也和公羊佐一樣……
想起公羊佐,我連忙問龐薇前輩怎麼樣了。龐薇卻說,公羊佐已經去了。
不過人之將走,必然會迴光返照。龐薇描述說,公羊佐先生在離開之前,曾經清醒過一段時間。
那公羊佐的兩側的氣門被尋崖子用鋼針封死,又激發了在體內的靈獸,可是在當時公羊佐卻並沒有死,恐怕是還有著莫大的遺憾,沒有交付清楚。
於是我忙問龐薇,這先生他說了些什麼。
“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