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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在對杭,兩片嘴唇老是在抽動,像是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我走到桌前,俯下身去,在死人的各個口袋外用手摸了摸。上裝的內袋是鼓起的,我就探手到他的胳膊下,把他的上裝解了紐扣拉開,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棕色的皮夾子來。皮夾子裡裝滿了鈔票——後來我們一點,足有一萬五千塊。
我把皮夾子裡的東西給大家都看過,然後問:
“除了我剛才唸的那一份以外,他還留下了什麼遺書嗎?”
“沒有發現,”奧加爾說。“你問這個什麼意思?”
“你知道還有什麼遺書嗎,萊格特太太?”我問。
她搖了搖頭。
“你問這個什麼意思?”奧加爾還是想問。
“他不是自殺的,”我說。“是他殺。”
嘉波莉·萊格特一聲尖叫,從椅子裡跳了起來,伸出指甲尖尖的白皙的指頭,衝著萊格特太太一指。
“是她殺了他,”她尖起了嗓門直嚷。“她說了聲:‘來,到後邊來。’就一隻手按著廚房門,讓門開在那兒,另一隻手操起水斗旁滴水板上的刀子,等他走過,就一刀扎進了他的後背。我看見她乾的,是她殺了他。我當時沒有穿好衣服,聽見他們來了,就躲進隔壁的配餐室裡去了,所以親眼看見她乾的。”
萊格特太太站起身來,身子一陣搖晃,要不是菲茨斯蒂芬趕緊過去把她扶住,只怕她早已倒下了。那腫起的臉上是一臉的驚愕,悲傷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