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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其中的利害關係。隨後喚來家僕,在耳邊吩咐幾句,才遣他去妹夫的府上送信。第二天,天才亮,忽然有幾個差人上門捉了陳江蕙從後門出去了,那陳江蕙嚇的又哭又叫,陳郡守正要叫人攔下,陳江玲卻冷冷道,嚇嚇她也好,父親不必擔心,別看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其實都是咱家小郎子手下的差人,不會真傷到江蕙的。晌午時候,陳江蕙的夫家送來訊息,說是陳江蕙已經被看管起來,有一段時間不能出門見客了,如有得罪,還望見諒云云。陳江玲鬆了口氣,又住了兩天,留下自己的貼身丫頭娟兒夫婦照顧父母,拖著弟弟陳江明往青海去了。
一到青海地界,陳江蕙先是讓陳江明休息了兩天,然後便安排他每日去校場一個辰,其餘的時間以靜養為主,又親自安排陳江明的飲食,將生冷油膩,辛辣甘甜的都戒了,不準飲酒,還常煮了爵床羊肝湯和一些健脾養肝的藥茶,天天哄著陳江明服用。起初,江明覺得有幾分難過,沒了教友,少了朋友,作息飲食都多少和在家時不一樣,這樣的生活還真是讓他不習慣,不免有想回金城郡的念頭,無奈姐姐姐夫看的緊。好在日子一久,江明開始結交軍士,尤其在結交了一個有幾分胡人血統的白姓禦侮校尉後,才漸漸覺出大姐這裡有趣。要說江明和這個白校尉的友誼開始的也純屬偶然,這兩人本是泛泛之交,但一次,陳江明曾經在白校尉家人有難,急需用錢時,傾囊相助,不計回報。這個白校尉感念江明為人俠義,願意深交,兩人後來就成了好友,除了晚上休息,月日裡幾乎形影不離。這個白校尉,也許是家中經商的緣故,知道天南海北的許多稀奇古怪的趣聞,聽江明提到天元教,點頭道:“聽來是個神教。不過,我的家人相信的是真神。我聽我叔叔說他經商遇險曾在洛陽郊外的樹林裡被天神搭救,一男一女,男的穿著白色的衣服,女的穿著綠色衫子。叔叔說是安拉保佑。”江明點頭道:“你的真神和我們神教一定有淵源,說不定就是一個神呢。白校尉不如也練練心法和內功試試?”白校尉笑笑道:“讓我問問我的真神吧。”陳江明聞言也不再勉強,只是一有機會就給白校尉講述神教的妙處,操演心法內功。那白校尉只笑著聽,靜靜地看,並不做評價。除此之外,兩人談論的就多為時事,還常常切磋劍術,這樣一晃就是半年過去,江明似乎也有些將天元教聚眾到長安等等的事情拋在了腦後。
一日天好,陳江明約了白校尉和幾個朋友到野外野遊,眾人正高興,忽然看到遠遠的幾個人騎馬而來,等那近了,陳江明不由暗暗吃了一驚,為首的一個,正是從前在金城郡認識的王姓男子,外號王小胖兒的,也是天元教的一個頭目。那王小胖兒到了江明跟前,滾鞍下馬,上前抱著江明,一臉的悲喜交加,剛要開口,忽然看到江明周圍五六個校尉司戈打扮的人,便住了口。江明見狀,忙給大家介紹,說是金城舊友,在此相遇,真是有緣。眾人都附和道好巧,客氣了一會兒,江明便找個藉口,脫開白校尉等人,和王小胖兒幾個找個地方,單獨聊了起來。就見那小胖兒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起往事。
原來江明離開金城郡後,郡城裡的天元教頭目們就組織了第一批教眾共十人,到長安請願,結果還沒入長安城,就被官府捉了,有教眾當場自盡,英勇殉教,可歌兮,可泣。後來,各地又有幾次教眾入京的事發生,聽說大多結果慘烈。一些頭目開始被通緝,如今下落不明。即使形勢險惡如此,仍有教眾願冒死為神教和教主洗清冤枉,絕不背棄神教。說到這裡,那幾個和王胖子一道兒的人都神情悽慘起來,卻又流露出幾分驕傲,那表情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王胖子哭著說著,越來越激動,忽然一把拉住江明道:“教主從那邊傳話來,要我們分頭到各地尋找失蹤的修行人,一起度過劫難。我們從你二姐那裡知道了你的下落,專門來尋你的,才到這裡就能和你巧遇,真是神教保佑。江明兄弟,此次,我一路上能有幸召集到這許多教眾,還都是託你的名頭,大家都願隨你到長安去救世。兄弟,事不宜遲,快隨我們上路吧。”眾人都滿懷希望的看著陳江明。
陳江明靜靜的聽完這一席話,並沒有立刻表態,只微微點了點頭。王胖子看江明這幅模樣,心裡涼了半截,冷冷哼了聲道:“明白了。陳兄弟,大家看錯你了。好自為之。”眾人也忽的開始小聲議論。江明無奈的抬眼看了看王胖子,小聲道:“讓我想想。”王胖子拱了拱手說:“好,兄弟們在前面的客棧歇腳,等陳兄一日。”說罷便喚齊了教眾,跨馬揚鞭,一溜煙的去了。陳江明耷拉著腦袋回到白校尉幾人身邊,大夥一眼就看出他心裡有事兒,只是不便多問,於是紛紛